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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搖搖頭說:我家里還有事,我們改天再來撿垃圾,這樣吧,我把撿來的分你一半!
是你說的啊!別反悔!馬小河笑了。
陳楚把袋子里的銅鐵鋁分給他一半,兩人隨后朝家走去。
陳楚明白,撿到這么值錢的東西得快點離開,那兩個垃圾車倒的是新垃圾,說不準這東西是剛丟的,人家順藤摸瓜,很可能會找到垃圾點的。
當然,不能讓馬小河知道。
這個玉扳指賣的錢算是自己的第一桶金,以后發(fā)達了,再報答馬小河好了。
……
兩人到了村子,許多家已經(jīng)升起了炊煙。
陳楚不禁嘴角挑起一絲微笑,天色還沒有暗淡下去,回去洗把臉,還是有機會看到劉翠上廁所露出滾圓的大屁股的。老子不禁要看,有一天也一定爆抱著那大屁股狠狠的插。
但是他到家就傻了,父親今天回家很早,正往下卸收購上來的破爛。
看來偷看劉翠大屁股的想法是不成了,老爹不得把自己打成八段?。?/p>
看啥那?還不快過來干活?父親陳德江沖他喊。
?。砹?!陳楚答應了一聲,過來往下卸貨。
馬小河本來是要回家的,見陳楚干活,也跟著過來忙活。
這小子身體有勁,干的滿頭大汗。
陳德江點頭夸道:你看人家馬小河,你再看看你,和人家比差遠了!
陳楚嘿嘿一笑,忙活完便進屋做飯,他是單親,父親沒說他母親怎么了,他也不問,反正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也習慣了。
陳父雖然挽留馬小河在家吃飯,不過他還是嘿嘿笑,要回家吃。
陳父索性給他稱完破爛又多給了他兩毛錢,馬小河樂顛顛的走了。
……
吃罷飯,天色已經(jīng)擦黑。
陳楚見父親睡著了,一個人在院子里遛彎,見到劉翠飯后一個小時走出大門,和鄰居聊了一陣,隨后進入當院的廁所。
他忙小心翼翼的站著凳子看,不過外面模模糊糊,什么都瞧不清出了。
從凳子上下來,聽到父親的呼嚕聲,心想也只能明天看劉翠的屁股了。
仔細想了想又不成,明天得去市里,找一個好的地方把玉扳指拍賣了,現(xiàn)在需要錢。
至于被劉翠撩撥起來的**,大不了有錢了去歌舞廳找個小姐放一炮。
不過,他又想自己可是一個處男啊,第一次給小姐了太吃虧了吧?
想到這里他自己都笑了,一個大男人算什么吃虧。
找個小姐玩玩。哪怕第二天死了也是個男人了。
再說,自己要上劉翠,現(xiàn)在還啥都不懂呢,怎么上?別看那巴掌大小的地方,第一次就算人家把洞口撐大,你都不知道該怎么運動。
得先找個女人練練才行。
第二天,陳楚騎著自行車到了市里,他家在郊區(qū),離市里二十里。他逛了一上午,玉扳指也沒賣。
他只是觀察,看哪家收購古董的地方靠譜。
轉(zhuǎn)了一圈,感覺都不太靠譜。
最后他還是把東西拿回來了。
反正有貨不愁客,等以后有機會再把它賣掉吧。
白海市只是一個小市,九八年更是落后了一些,像這樣的地方,收購古董的人也不明白什么,反正是瞎收瞎賣,瞎貓碰到死耗子就掏上一把。
而收購的價格壓得很低,這樣即便賠錢也賠不多少。
陳楚憑直覺覺得這東西不會很便宜。
騎著二八大杠自行車,陳楚往回走。
快到家時,路過一片荒地,這地勢較低,四周地勢高,中間較為平坦。
 陳楚點點頭,這正是一個非常好的演武場。
農(nóng)村人一般氣得都很早,三四點鐘便起來了。
所以陳楚不想讓人看到他練武,做人要低調(diào),唱歌也要低調(diào)。
低調(diào)做人,悶頭發(fā)財,悶騷才是王道。
當然,這功夫也是張老頭說和他投緣教他的。
陳楚停好了二八自行車,在這片空地上又演練了一遍少林小洪拳,完畢后收招,汗水淋淋。
他皺了皺眉,硬著頭皮又把一套大洪拳打完,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會練武的人一套拳打下來,渾身骨節(jié)穴位都會舒展開,打出的是力道,是氣流,自然汗水淋淋。
不會武的人那是瞎比劃,根本打不出啥來。
打完一套大洪拳,陳楚并沒有休息,而是圍著這處空地慢跑了兩圈,等消汗之后這才停下來休息。如果汗不消除被冷風吹動,很容易生病。
坐在一塊石頭上,擦了擦額頭還有些細密的汗珠,不禁嘆了口氣。
現(xiàn)在這樣的體質(zhì),就算劉翠脫了褲子,撅著屁股讓自己干,自己也干不動啊。陳楚雖然是處男,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張老頭有的時候和他也蹦出幾句騷嗑。
比如,什么樣的女人生兒子,什么樣的女人騷,什么樣的女人水多……
第三章朱娜
更新時間:2013-10-25
陳楚耳朵都起繭子了。
而按照陳老頭說的,劉翠這樣屁股大的女人**很強,一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被形容男人,其實不然,女人比男人這個年齡更為饑渴。
像劉翠這樣的年齡正三十歲的年齡,一般男人是伺候不了的。
看了自己要干她,必須得增強體力了。
而男人最猛的時候是十**歲的時候,一旦超過二十五胯下的功能也便越來越下降了。劉翠的男人孫五整天喝酒,那胯下的玩意兒對煙酒很敏感,而且三十多了,陳楚覺得這男人一半是廢了。
當然這也是張老頭說的。
陳楚鍛煉了一陣,感覺渾身汗黏在身體上很難受。
便騎著二八自行車準備回家洗個涼水澡。
路過村中老王家的小賣店,他摸了摸兜,還有五塊錢,準備買一塊雪糕解解渴。
在小賣店前停好了自行車,他大步走了進去。
老王家的兒媳婦正往電子稱上放雞蛋。
兒子是上個月結(jié)的婚,兒媳剛滿二十,相貌一般,臉皮白皙,見到陳楚一個半大小子還有點不好意思。
低頭問:買啥?
唔,買塊雪糕!陳楚剛鍛煉完,說話的聲音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鼻子一緊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這是香水的味道。
啥味這么香?陳楚不經(jīng)意的說了一句。
王家兒媳臉紅了半邊。
這時,外面的門簾子挑開,一個有些中性的聲音問道:小蓮姐,雞蛋裝好了嗎?我來取了。
與此同時,身材修長的朱娜走了進來。
夏天熱,朱娜穿了一套短袖短褲的運動裝。在農(nóng)村來說,這種衣服很扎眼。
朱娜的父母都是農(nóng)村人,但是在城里上班,所以她的打扮和城市里的孩子差不多。
加上她長得白,眉清目秀,身高已經(jīng)一米六五了,在農(nóng)村女孩兒當中足以鶴立雞群。
陳楚和她是同學。
像朱娜這種漂亮清高的女生誰不喜歡,別說年輕人情竇初開,就算六十多歲的老頭子都愿意多看她幾眼。
陳楚比較懦弱而且內(nèi)向,平時都是遠遠的偷窺看她,在班級的時候也是偷偷的看,面對面他可不敢,更談不上和人說話了。
見朱娜進來,陳楚緊張起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