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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下來,星見的肘窩處新增三個淤青。
將血送去化驗,琴酒拿出藥箱遞給他,讓他自己上藥,星見遲遲沒有接過藥箱,琴酒挑眉平靜的等他作妖。
果然沒等幾秒,星見就故作委屈,伸手展示右手的肘窩,然后因為酸痛又放下來,眼巴巴的望著琴酒等他過來。
無語的拿著藥箱坐在他旁邊,琴酒看著他嘴角咧開的得意的笑,手上默默加大了力道。
痛得滋哇亂叫,但又不敢把手抽回來,星見只能用左手掐他大腿,互相傷害。
“這么有活力,你看起來不用檢查的樣子?!眲傔M(jìn)門的雪莉抱臂冷冷的看著互相較勁的兩人。
她還從來不知道琴酒和馬爾貝克這么熟。
見她進(jìn)來,星見收回手乖巧坐好,琴酒纏好繃帶后就出門抽煙去了。
醫(yī)療室只剩下了藤原星見和雪莉兩個人。
雪莉沉默的給他做檢查,一句話也不說,盯著她面無表情的臉星見有些心虛。
失蹤一個月他都沒有聯(lián)系雪莉,之前還約好了讓雪莉給他留草莓蛋糕來著。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檢查就要結(jié)束了,星見額頭冒出冷汗,低頭拉著已經(jīng)踏出一步要離開的雪莉,顫巍巍道歉,“對不起……志保?!?/p>
雪莉的真名,宮野志保,沒人的時候他都是這么叫的,因為這樣會顯得更加親密一點。
宮野志保轉(zhuǎn)頭看著他的發(fā)頂,最后也沒說什么,只是提醒他,“之前的草莓蛋糕已經(jīng)被我丟掉了,還想吃的話你就自己去買吧?!?/p>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療室,出去向琴酒匯報檢查結(jié)果去了。
果然還是生氣。
手又不自覺的往剛剛才處理好的傷口上扣,星見思考要給志保買幾個包包贖罪,反正他現(xiàn)在正愁沒地方花錢。
想得過于投入,沒有注意繃帶已經(jīng)開始滲血,是旁邊突然伸出的一只手阻止了他。
*
波本一進(jìn)門就看見馬爾貝克背對著門口,手不停的在繃帶上撓,直到出血他也沒什么感覺,依舊看著天花板,手上動作不停。
本能的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波本語氣有些著急,“別撓了!已經(jīng)出血了!”
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他頓了頓松開手,站在一旁守著星見等待檢查結(jié)果。
之前在組織他沒少因為馬爾貝克的騷/擾頭疼,而馬爾貝克也從來不知道掩飾,沒過多久組織上下就都知道波本被馬爾貝克看上了,不少人看他笑話。
他甚至還和琴酒抱怨過這件事,雖然那之后就被安排在別人手下了,但馬爾貝克依舊老是來找他,找不到就發(fā)信息轟炸。
看著一旁給自己換繃帶的少年,波本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人是被奪舍了嗎?怎么看都不像是之前的馬爾貝克啊!他真的沒找錯人吧?!
醫(yī)療室的門被拉開,琴酒走進(jìn)來,把檢查報告丟到了星見手邊。
轉(zhuǎn)眼就看見被子下漏出一角的繃帶。
擋住湊過來的手,他拉開被子,就見一團(tuán)染血的繃帶安靜躺在白色的床單上,“手癢我可以給你剁了?!?/p>
把繃帶丟進(jìn)垃圾桶,琴酒抬抬下巴示意他看看自己的檢查報告。
幾頁的報告,沒兩分鐘就看完了,和藤原星見預(yù)想的沒差,甚至還好點。
“胃病,貧血,營養(yǎng)不良,還有感冒。”星見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還疑惑的看著他,琴酒點煙,煩躁的拿過報告翻得嘩嘩響,“你看起來很驕傲?”
 星見聞言輕哼一聲反駁他,“你都不知道這一個月我經(jīng)歷了什么,只有這些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p>
“哈,那我還要表揚你?”
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波本只覺自己站在這里顯得非常多余,好在蘇格蘭敲門進(jìn)來把他叫走了。
蘇格蘭:“他的身體怎么樣?”
波本:“聽起來不怎么好。”
皺眉聽著他把琴酒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蘇格蘭心底疑問更盛。
一個人在一個月的時間變化這么大,不僅僅是身體,還有性格。
現(xiàn)在的馬爾貝克和他當(dāng)時在實驗室見過一面的那個馬爾貝克是同一個人,至少他能確定的還有這一點。
*
“把外套穿上,跟我走。”
“???”少年滿臉的不高興,一雙紅色的眸子不滿的看著琴酒,“去哪?我才不要去見boss?!?/p>
黑衣組織的boss,一個渴望長生的老變態(tài),星見對他的意見可不是一點半點,和他對比森鷗外都顯得和藹可親起來。
來到組織他總共見過boss三次,每次都是他本人去的。
那老頭躺在病床上,精密的儀器維持他的生命,明明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卻依舊不愿意離開,就算躺在病床上茍延殘喘也不愿認(rèn)清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類,壽命將近即將死亡的事實。
看起來可悲又可笑。
接過琴酒丟過來的外套,星見跟著他坐上了車。
不知道等那老家伙真死了之后琴酒會不會繼承衣缽,但這家伙看起來對長生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第7章
“boss不知道你失聯(lián)的事?!?/p>
正在系安全帶,旁邊的琴酒冷不丁說了這句話。
聽到這話,星見內(nèi)心感動的一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搖頭嘆氣,“辛苦你了,手機(jī)在你那兒吧,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他說的情真意切,但琴酒依舊直視前方認(rèn)真開車,根本不理他。
無趣的撇撇嘴,星見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景色發(fā)呆。
東京的傍晚很熱鬧,霓虹燈都已經(jīng)打開了,學(xué)生和上班族都在這個時間趕回家里。
星見一個月沒怎么出門,就算出門他也裹得嚴(yán)實,帽子口罩一個不少,老是急匆匆的。
他有多久沒有好好看過這個世界了,那么耀眼的夕陽,那么好看的霓虹燈,那么快樂的人群。
低頭撫摸手臂的傷疤,就算隔著繃帶也能感受到,雖然疤痕消不了,但是,這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
他早就不在意這些了。
*
車子一路開到了一棟公寓,這公寓有些眼熟,直到坐電梯上去進(jìn)門之后,星見才想起來。
這不是之前琴酒拿給他休息的公寓嗎?
和琴酒熟絡(luò)起來的時候,他甚至還沒有地方住,整天完成任務(wù)就跑到雪莉那里,在實驗室里打地鋪住一晚。
還時不時會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伴隨著身體的疼痛,星見靈魂升天,雖然他不知道那是誰……
啊,真是一段失敗的過往。
“來這兒干嘛?”穿著自己的粉色兔子拖鞋,他左看右看,打量著很久沒見的公寓。
公寓里很干凈,有他的東西也有琴酒的東西,看來這一個月琴酒是住在這里的。
琴酒搭理他的話,脫了外套和帽子隨手丟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