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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他們的兩個教官,深夜中,簡直操碎了心,一人去找一個。
方向瀾沒花多長時間,就被江教官拖回去了。
而荊白……
王教官和總教官看監(jiān)控的眼睛都快看花了,還是沒找到人。
跑去問方向瀾。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只聽他提過一嘴要去吃火鍋”
于是。
王教官跑遍附近的火鍋店,終于把人逮回來了。
辦公室。
總教官訓斥得口干舌燥,對面兩人無動于衷。
“你們這樣,我有權利將你們退學,知道嗎!”
方向瀾:“無所謂,有家產(chǎn)可以繼承”
“……”
總教官停頓了下,繼續(xù)訓斥,“信不信我打電話給你們家長!讓他們來管管”
荊白:“你打唄,你要跟我媽說我要退學了,我媽估計開心的放鞭炮慶?!?/p>
??。?!
“……給我…滾”
總教官掐著自己的人中,揮手讓他們滾蛋。
這都是什么家庭養(yǎng)出的娃,他是管不了,只能讓王教官來管了。
……
王華峰和對面兩人面面相覷。
荊白打了個哈欠,“老王,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睡覺了啊”
老王:“……睡什么睡,今天是精神抗壓訓練,你倆也快點去吧”
“精神抗壓?”
荊白以為是什么高端訓練,到了地點,一看原來是看恐怖片。
屏幕突然閃現(xiàn)的詭異,高清放大的各種姿態(tài)無碼人體剖面圖。
黑暗的播放室里驚叫連連。
荊白捂住耳朵,這叫聲比鬼片還恐怖。
除了恐怖畫面,還時不時穿插對詭異的講解。
看著看著,荊白昏昏欲睡,把嘈雜的聲音當成白噪音,沉沉睡下了。
坐旁邊的方向瀾:這…這都能睡著!真是慕了。
后面又站了半月軍姿,開始了耐力訓練。
學校千挑萬選,為了他們這群學生煞費苦心,花了好大功夫,給他們找了個越野場地。
——一座荒蕪的山頭。
前不著村,后不見人的那種。
車子開進去都費勁巴拉,顛簸了二十多公里后,實在開不動了,就讓他們自己背上行李,又徒步十多公里才到目的地。
凌晨出發(fā),日落抵達。
附近山頭不高,最高一座千米,但數(shù)量多,一山?jīng)]落底,另一山又接著起伏。
樹木雜草橫生,最矮的草叢也有膝蓋高,最高的能到腰部。
更可怕的是,茂密的草叢下面是凹凸坑洼,一腳踩下去,生怕踩進水洼,或者扭到腳踝。
山頂之上,赤橙明亮。
山腰之下,黑黝黝。
教官給他們的任務是從這里往回走,和開學分配的隊員一起,在天亮之前走出去。
這次陪同他們這一批學生的還是江教官和王教官,所以,許多人心生懷疑,就兩個人能照看的來他們五百號人嗎。
本來是小隊訓練,全部人自發(fā)整成了大部隊,一伙人零散零散跟隨前進。
啪啦。
一腳又踩坑里。
荊白把腳拔出來,繞個方向前進,又一腳踩坑里。
他這會直接坐地上不起來了。
前頭不遠的方向瀾,見狀走回來使勁拉他的手,“快起來,我們都落在大部隊最后面了”
荊白懶散回道,“不急,教官他們肯定提前清過詭異的,我就不走了,等他們回來撈人……”
他真的特討厭越野。
方向瀾甩開他的手,也跟著坐下來,抿了抿嘴。
“都怪你拖拖拉拉的,前面的人都不見了”
荊白從背包掏出水,猛喝了口,“啊——!真爽”
方向瀾看他這樣,也拿出背包東西,吃了起來。
荊白:“你要想跟上跟上部隊,你就去唄,不用擔心我”
方向瀾幽怨看他,“我那是不想嗎,你看看前面,能看得見一個人嗎”
一米開外看不清草,二十米之外看不清樹。
萬一他丟下荊白,又沒找著大部隊,他會嚇得魂都飛起。
“你說你,膽子這么小……噗”
荊白說著,猝然想到車站那天哭天喊地求他爸的樣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方向瀾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一陣山谷風呼嘯而過,又冷又瘆人。
方向瀾摸摸手臂,“我靠!我們真的要在這里過夜,等教官來找人嗎?!”
“別一驚一乍的”
荊白躺下,手枕著腦袋,閉上眼睛。
“正好鍛煉下你的膽量”
“你來真的?!就這么睡了??”
方向瀾看看四周黑茫茫的草叢,又看看閉上的眼睛的荊白,心臟撲騰撲騰猛地跳動。
自己閉上眼睛不是,不閉上也不是,驚恐的睜大眼睛環(huán)視四周。
不一會兒。
草叢中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一道黑影正在逼近他們。
方向瀾一驚,也不敢出聲,急忙搖晃荊白。
荊白爬起來,看著黑影緩緩打了個哈欠。
問道,“誰???”
“是我”
黑影回應他,人正好也到了能看清臉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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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你啊,呼…”方向瀾松了口氣。
“是我疏忽了,竟然沒注意到你們掉隊”蘇麟一臉歉意說道。
荊白起身,拍了拍背上草屑,小聲嘀咕,“這話說的……”
“我們這是要走了?”方向瀾也站起身。
荊白徑直往前走,“不走陪隔壁墳墓過夜?”
“什么?!”方向瀾立刻左右細看,“你怎么沒告訴我附近有墳墓”
“你傻啊,進來的時候沒看到一個個鼓起的包嗎”
方向瀾頓時臉色煞白,拉著蘇麟手肘心驚膽戰(zhàn)一塊走。
荊白一個人在前面走,他們倆在后面跟著。
走著走著。
地上碎石子逐漸多了起來,樹木也變得密集。
荊白停下腳步。
三人沉默。
“怎么了?是不是有臟東西……”方向瀾小聲問道。
“呃,可能比遇見臟東西還可怕”
荊白回頭,看著他們。
“我們好像迷路了……”
方向瀾:“什么?!”
蘇麟蹙額,抬頭看了看夜空的月亮,“這是走到了山頂?”
這話一出,荊白贊同的點頭,方向瀾則恨不得自己暈過去。
聲音抖著問,“教官他們……有清理這附近的詭異吧…吧…?”
“難說”
蘇麟把手放腰間的唐刀,戳破他美好的想法。
荊白摸摸后頸,發(fā)散的眸光聚集,有了焦點。
再怎么說都是因為他,要是他倆出事了,那還真是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