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獸潮!
就這么耗下去,說不定到最后他們不但拿不到積分,甚至還得捏碎玉符提前失去加入仙門的資格。
【這幾個修士我看怎么有些撐不住了???】
此時觀戰(zhàn)的玄天壇中,有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了皺眉,甚至覺得這次仙門的考核是不是有些過分嚴(yán)苛了——
【這些五品妖獸一只也就罷了,一下子出來三只,他們這幾個筑基期能拖這么久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呵,劍修如此萎靡不振,竟還想著拖,真是有夠丟人?!?/p>
【前面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樣的五品妖獸,你要是筑基期你干上去沖嗎!】
【老子怎么不敢,都是筑基后期的劍修了,拼命干它一把不就成了!】
【所以說劍修都沒有什么腦子,等你靈力耗盡,別人偷襲你一下,這可是仙門收徒試煉,可不是你們劍修鍛煉劍意的地方?!?/p>
【瞎說!沒腦子的是他們體修,我們劍修從不這樣!】
【說道劍修,之前那個女修的畫面怎么還是黑的啊,該不會已經(jīng)死在里頭了吧!】
而正在此時,這幾只五品妖獸因著他們幾個修士受了傷,難**露出一絲血?dú)鈦?,本就瘋狂的神色之中更多了幾分癲魔,不管不顧地朝著那擋在前面的體修劉河然沖了過去。
原本他擋在前面,林姝意在側(cè)面擾亂攻擊,那劍修吳塵華則是趁機(jī)擊退敵人。
卻不料此時那劍修吳塵華卻腳步一轉(zhuǎn),朝著另一頭妖獸攻了過去,口中還大喊師兄我來助你。
五品妖獸全力一擊,幾乎可以媲美金丹后期修士的攻擊,絕對不是劉河然這一個筑基中期的體修能夠扛得下的。
甚至這次劉河然還受了傷,本就已是服用了丹藥的強(qiáng)弩之末,按理說他是可以躲開的,但他身后站著的卻是本就防御很弱的馭獸修士林姝意。
這樣的利爪還有力度,倘若是林姝意,即便是不死,也定然會受到重傷。劉河然咬了咬牙,將自己從那傳承秘境之中得到的靈器召了出來,硬抗了這一下。
那是個貝殼狀防御靈器,擋下這一下,已經(jīng)耗盡了劉河然全部的靈力,他心中駭然,如果再不想到辦法,興許就真的得放棄了。
畢竟比起死在這試煉之中,就算是失去這次機(jī)會也不足惋惜。說到底,劉河然還是覺得加入仙門比不上保全自身性命。
“劉師兄,你怎么樣!”林姝意見他擋不住了,攥緊了拳頭,從腰間揮出一道壓箱底的玉符,勉強(qiáng)制住眼前這個朝著他倆攻擊的五品妖獸。
雖然防御靈器擋下了攻擊,卻仍舊反震到了劉河然身上,他因?yàn)閯×业奶弁?,身體撐不住倒了下來。
“吳師兄,宋師兄!我們快頂不住了!”她看著前面勉強(qiáng)被玉符擋下的五品妖獸,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暗中埋伏著的另一只妖獸。
那劍修吳塵華遲疑了一下,他本想趁機(jī)叫那體修趕緊滾出著試煉秘境,也正是因?yàn)檫@一份遲疑,叫他沒有注意到林姝意陷入了險境之中。
唯一一個看到那妖獸的人,卻是一直躲在宋鶴眠身后的另一個馭獸修士——林從義。只見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裝作沒有看到,將目光移了開來。畢竟現(xiàn)在場上如此混亂,不會有人注意到他這個受過傷的修士的。
【壞了壞了,我可是下了不少賭注在林仙子身上啊,她可別成了第一個死在這試煉秘境之中的??!】
【完了完了,我的賭注,這一行人里頭可別都出去了??!】
【你們也太不小心了,我就只壓了宋鶴眠宋師兄,你看他至今還算得上游刃有余?!?/p>
【可是這林姝意他們不是為了救宋鶴眠的嗎?】
【宋師兄也在盡力擋住妖獸?。「螞r這可是仙門的收徒試煉,殺了妖獸她也有積分啊。】
【對啊,實(shí)力不濟(jì)罷了?!?/p>
那妖獸埋伏的很好,悄無聲息地在林姝意那玉符耗盡還來不及防御的之時,猛地?fù)淞松先ァ?/p>
劉河然一驚,下一秒,卻只看到那妖獸的爪子已經(jīng)朝著林姝意的心臟襲來,尖銳的破空之聲預(yù)示著這一擊的強(qiáng)橫之力。
擋不下,躲不開,林姝意瞪大了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里。
※如?您?訪?問?的?W?a?n?g?阯?f?a?b?u?頁?不?是?ī????u???ē?n????0????????c?ō???則?為????寨?站?點(diǎn)
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林姝意這下要必死無疑之時,一股力量從那妖獸身后涌出,狠狠打在妖獸的腹部,叫這朝著心臟的利爪偏了偏,只抓傷了林姝意的肩膀。
枯枝遍布的密林之中,她抬眸看去,只見那個冷著臉的女修沉默的在不遠(yuǎn)處背著一個人,剛剛救過她的手還沒有放下。
她沒有說什么關(guān)切的話,也沒有走過來安慰她。
但林姝意伸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淚珠,在這一刻忽然明白了什么,咬了咬牙不再慌張,先揮出另一道防御玉符,又從懷中取出療傷的丹藥自己吃了幾顆,又朝著江芙遞了過去。
“多謝你?!?/p>
江芙?jīng)]有說話,她看了眼那丹藥,接過喂給了身后的人,又看了眼場上的妖獸,重新折了一支樹枝,利落地?fù)]出劍氣,逼退了想要朝她襲來的妖獸。
現(xiàn)在的江芙身上全然沒有剛剛初見之時的死寂,她站在那里,護(hù)在那人身前,明明還是那個身影,卻莫名的叫看向她的那幾個人心頭微顫。
好強(qiáng)的劍意。
只不過是隨手一揮,竟比先前和宋鶴眠對戰(zhàn)之時已經(jīng)強(qiáng)了不知多少,更何況,她手中拿著的只是一支樹枝。
外面的長老臺上,藥宗長老本來還在飲酒,看到顧舊被人背在身后,一下子猛地咳嗦個不停。
“你個老藥材天天咳嗦什么,醫(yī)人者不自醫(yī),但你這醫(yī)術(shù),以后我可不敢叫你瞧暗傷了?!币慌缘膭π揲L老沒注意那畫面,卻忍不住嘲笑起來藥宗長老。
“呵,”藥宗長老抽了下臉色,他可不想跟這個什么都沒看出來的大老粗說,如今在那試煉秘境之中的,可不是什么傀儡身份,那分明就是自家掌門本人!
但現(xiàn)在他更是不能說了,畢竟……藥宗長老又看了一眼自己掌門被人背在背后,衣袍拖在地上的畫面,眼角又抽了抽。
江芙手中握著一支隨意攀折的樹枝,冷靜地朝著其中一只妖獸攻去,每一招引動的劍氣都在那妖獸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
【那可是五品妖獸,相當(dāng)于金丹期修士!這女修是怎么做到的!僅憑借劍氣嗎!】
【話說她背在身后的那是誰?命怎么這么好?】
【是,是那個符修吧?】
那個命好的符修顧舊聽著耳邊的風(fēng)聲,慢慢睜開了眼睛,神力反噬,而他體內(nèi)缺了可以容納的……以至于此時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處何地,只看到江芙轉(zhuǎn)過頭,眼尾上帶著揮舞劍意的泠然朝他一瞥,卻叫他一瞬間愣住了。
這雙眼睛清澈的太過,和她本身的死寂并不相符,卻叫顧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