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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現(xiàn)在分開了,我又有種恢復(fù)到剛綁定那會的不適應(yīng)感。
“你睡吧,我、我在房間里再飄一會?!?/p>
這么說著,我象征性地四處飄飄,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但身后的視線跟聚光燈似的,肆無忌憚,追得我無所遁形。
僅僅是飄了一會,我就受不住飄去了床邊,但一上去,我傻了眼。
“直接穿過去了?!蔽铱扌Σ坏谩?/p>
我嘗試控制著身體漂浮在床上,裝作跟活人一般自然地睡覺,還沒擺好姿勢,突然被鄭徐深伸手摟過。
他說:“你躺在我身上。”
……這樣好像跟沒分開差不多,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湊了上去,習(xí)慣性地枕著他的肩膀:“周葫是給你吃了別的小葫蘆,你才能如常碰到我嗎?”
鄭徐深揉了揉我的頭,說是。
“在他家的時候,我就想問了,”我說,“他到底是什么來歷???”這個葫蘆、那個葫蘆,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次元的。
鄭徐深說:“好像是祖上的關(guān)系,具體的他沒多透露?!?/p>
沒透露也正常,畢竟也算身懷異寶了。
下意識想點頭,我還沒動,后頸就被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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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葫的故事見番外:葫編亂造
第32章
在臉與臉,唇與唇之間的距離縮短到極致前,我及時喊了“?!薄`嵭焐畹氖诌€托著我的后腦勺,聞言動作一頓,抬眼看向我的眼神像在問我又要唱哪出戲,我提議:“我覺得可以換種方式?!?/p>
他抬手捋了捋我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問:“哪種方式?”
我說:“你先把放在我后腦勺的手松開?!?/p>
“為什么?”他淡淡地問。
“你確定要從第一步就開始問‘為什么’?”我說,“那可能這種方式得實踐到清晨。”
鄭徐深很快接話:“如果這樣能實踐到清晨,那我想,我會多問幾個為什么?!?/p>
“那我還是先把你的嘴捂住不讓你說話好了?!蔽疑焓肿鲃菀嫠淖?。
他的眼中含笑,意有所指:“你說的別的方式,指的是用別的部位?”
“……”我想了想說,“你覺不覺得作為一個高中生,你的思想稍微有點污濁。”
“我覺得,”鄭徐深頓了頓,“你好像從來沒把我當(dāng)成一個高中生看待。”
我愣了愣,隨即仔細(xì)想了下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還不是因為你平時看起來就很……額,成熟穩(wěn)重?”好像也不是很穩(wěn)重,在“某些事”上……
鄭徐深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要說我‘老氣橫秋’?!?/p>
“那倒不至于?!蔽艺f,“在你眼里,我是那種說話很損的嗎?”
他沒回答,而是用拇指輕輕滑過我的鼻尖。
“?”啥意思,我摸了摸鼻子,嚴(yán)肅地說,“請正面回答問題,不要動手動腳的?!?/p>
他不答反問:“我動了嗎?”
我指著剛剛被他實施“犯罪”的鼻子說:“證據(jù)確鑿,還想抵賴?”
“這算動嗎?”鄭徐深伸手?jǐn)n了攏被子,“貌似剛剛有人在我想動的時候提議說換種方式?!?/p>
他眨了眨眼,問:“所以,是什么方式?”
我還沒回答,他突然模仿了我剛剛說過的話:“請正面回答問題?!蹦7峦炅怂€要自創(chuàng)一句,“可以動手動腳。”
聽著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問話,我的某個笑點開關(guān)不知怎么突然被開啟了,忍不住埋頭在他肩上笑了好一會。
他也不催促,就聽我在他耳邊笑。
我干咳了一聲,止住了這莫名的笑意。然而突然安靜下來,瞧著鄭徐深目不轉(zhuǎn)睛滿懷期待的眼神,我又有些……
我伸手摸了摸鼻子,隨即撐起身,對著身下的鄭徐深,緩而慢地重新俯下身。
溫柔地撬開,攪和了兩下就要撤退,鄭徐深動手捉住我的下巴:“就這樣?”
我拍開了他的手:“怎么?你還不滿意啊?”
“沒有?!彼α诵?,“只是有點驚訝?!?/p>
他湊過來蹭了蹭我的臉頰,低聲說:“還有點開心。”
我也湊上去,盯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說:“老是你主動,顯得我多被動似的,換種方式,等以后……我來主動?!焙么跷椰F(xiàn)在也比他虛長幾歲,怎么能老是被他克制得死死的,就算是不直了我也是個男的,多少也得爭取處在“上方”。
“還要等?”鄭徐深問。
在這方面他倒是格外敏銳,我說:“一邊等一邊解決?!?/p>
“解決?”他的手摸了下來。
我忙制止他:“等等。我說的不是這個解決,我說的是……”他仰頭堵住我的嘴。
完事后,他貼著我的耳朵輕笑:“我知道,會好好解決的?!?/p>
……我明明指的是解決那些亂七八糟的靈異事。
我兩眼一閉,說:“困了,睡覺?!?/p>
在葫蘆里待著的時候,總?cè)滩蛔≌亦嵭焐钫f點什么,出來后,話是照常說,就是這說的話題老是會被他拐得跑偏。
房間的開關(guān)被摁出了聲,鄭徐深摟著我關(guān)了燈才重新躺下來,他輕輕地拍著我的后背,道了句“晚安”。
環(huán)境又安靜又舒適,我很快陷入了深睡。
次日一早,感覺到身下的人起身我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靠著對方的肩膀醒了半天神。
“怎么起得這么早?”我拍了拍臉,反應(yīng)過來,“我干嘛要跟你一起起來?”我都跟鄭徐深解除綁定了,怎么還跟以前一樣,他起我就起???
鄭徐深正要往嘴里塞牙刷,聞言看了我一眼說:“我不在,你睡得舒服?”
這話說得,搞得我過去二十多年自己一個人睡都是假的。我正要反駁,突然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打哈哈說:“控制魂體躺床是有點不習(xí)慣,不過過段時間就好了。”就像我一開始并不適應(yīng)跟他綁定在一塊同進(jìn)同出,現(xiàn)在解除了綁定,倒是生活得跟沒解除綁定差不多。
鄭徐深沒再表示什么,按了電動牙刷開始刷牙。
我待在一邊傻傻看了一會,才揉了揉頭,一頭霧水地飄了出去。
鄭徐深洗漱出來的時候,我正控制著魂體飄到了柜子上,見他低頭找人,對他招了招手:“在這呢!”
他抬起頭,好笑地說:“感覺像養(yǎng)了個小動物。一會工夫,你就跑那去了。”
“什么動物?”我迤迤然飄了下來,“說起來,我以前還抱了只小貓回來偷偷養(yǎng)了幾天?!?/p>
“幾天?”
“后來送給朋友養(yǎng)了?!蔽覕[了擺手,換了個話題,“對了,你是不是還沒跟王緒說?”本來之前說好的今天和王緒一起去周葫家拜訪,結(jié)果計劃趕不上變化,昨晚我和鄭徐深就跟周葫提前見了面,今天自然是空了出來。
“要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