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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玄竟然真的敢答應(yīng),司馬歸感到很驚訝,畢竟這王玄是什么貨色,他可是清清楚楚。
論文才就是狗屎,論武力更是渣渣。
除了有一個好爹以外,別無優(yōu)點。
當(dāng)即司馬歸便笑了。
“王玄,先文后武還是先武后文,由你來選?!?/p>
司馬歸很自信,他雙手環(huán)在胸前,一臉傲然。
司馬歸雖然是一個文人,但也會幾手功夫,所以無論是文是武,他都有完虐王玄的信心。
這可是一個光明正大教訓(xùn)王玄的機會。
“完了!”
王賁頓時捂著臉,丟人丟大發(fā)了。
“先文后武吧,我怕若是先動手,把你打趴下,就無法顯示我的文采了?!蓖跣朴频?。
“怒氣+99?!?/p>
聽到王玄的話,司馬歸肚子快要氣爆炸了。
這個家伙也太囂張,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竟敢當(dāng)眾羞辱自己。
“那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司馬歸一臉冰冷。
“你先來吧,我怕我的神作問世,你便不敢下筆了?!?/p>
“你…”
怒氣+99。
司馬歸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怒火。
他知道絕不能讓王玄先開口。
那張嘴太氣人了。
司馬歸直接一揮衣袖,然后朗聲吟道:“富平有佳人,美顏似白玉。欲笑先顰眉,最是勾人魂!”
司馬歸一首詩寫完,立刻有人開始點頭。
“這詩不錯,早就聽說司馬歸少爺很有文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p>
“這詩雖然只有短短幾句,但將對紫煙姑娘的愛慕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p>
“好詩!好詩!”
就連二樓的周紫煙都微微頷首,表示認(rèn)可。
她這個專業(yè)最喜歡的就是才子。
自古才子配妓女。
而坐在最后排的王賁則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就憑自己那草包兒子,絕對做不出這樣水準(zhǔn)的詩,今天怕是輸定了。
一首詩做完,司馬歸得意的望向王玄。
“王少爺該你了?!?/p>
霎時間,全場的目光都落在了王玄的身上。
看到司馬歸那得意的樣子,王玄嘴角不由掠起一個弧度。
這家伙這是找虐?。∽鳛榇┰酱筌姷囊粏T,后世那么多詩詞,唐詩三百首,一天抄一首,都能抄一年,這家伙這回算是撞在槍口上了,不,是撞在唐詩三百首上了。
“王少爺,你要是不會作,我們可以直接進(jìn)行下一項了?!?/p>
“若是你下一項能贏了,我依然把紫煙姑娘讓給你。”
對于司馬歸而言,周紫煙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他真正要爭的是一口氣。
“看來你很自信??!”
王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實不相瞞,我覺得你剛才作的那首詩…就是垃圾。”
“你…”
司馬歸氣的牙齒快要咬碎。
這可是自己引以為傲的詩句,半年前就已經(jīng)作好,只等著哪天拿出來揚名立萬的,竟然被王玄這么貶低。
“姓王的,你太過分了!”
“怒氣+130?!?/p>
王玄有些驚訝,這司馬歸還是個潛力股,能提供130的怒氣點,這是要爆表?。?/p>
照這樣下去,自己的體質(zhì)很快就會有質(zhì)的飛躍。
“既然你作了一首有關(guān)紫煙姑娘的詩,那我便勉為其難的作上三首吧?!?/p>
王玄開口,眾人一陣嘩然。
都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王玄竟然是要作出三首?
要知道別說是當(dāng)場作出三首,即便是提前寫好,也不大可能。
畢竟那些好的詩句往往來自于靈感一瞬間的迸發(fā)。
而靈感可不是常有的,所以從古至今那些名句才能可以廣為流傳,因為少所以才珍貴。
“那我倒要洗耳恭聽了?!?/p>
司馬歸并不以為意,在他看來,王玄能作出什么狗屁詩詞,不過是貽笑大方罷了。
“這個司馬小子太猖狂了,故意給玄兒下套?!?/p>
王賁氣呼呼的說道。
同時看向王玄的目光充滿了氣惱。
恨鐵不成鋼。
“這個蠢貨,人家設(shè)了圈套就往里鉆,哪兒像我的兒子!”
………
“你們聽好了,我要作詩了”
王玄大聲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p>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p>
一首詩吟罷,王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瀟灑無比。
欄臺之上,周紫煙頓時眼睛異彩彌生。
周圍許多人細(xì)細(xì)品味,紛紛點頭。
來這種地方的客人中,有許多是書生,他們喜歡附庸風(fēng)雅,也有很高的鑒賞水平。
所以當(dāng)王玄的詩詞一出,他們便路轉(zhuǎn)粉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第一句便顯示出超強的文采。
相比而言,司馬歸的那首詩,那就是糞土一般,高下立判。
原本覺得王玄必輸無疑的眾人,頓時都對王玄刮目相看。
最后一排,王賁原本快要藏到褲襠里的腦袋,緩緩抬起,臉頰龐之上充滿了震驚和意外。
自己兒子什么時候這么有文采了?
這頗有自己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p>
“不愧是我兒子,我兒子雖然武功不行,但這文采絕對夠用?!?/p>
旁邊的番陽不由無語,剛才你還說他哪像你兒子呢。
“好!”
王賁情不自禁的喊出一聲。
頓時旁邊的人也被帶動起來,紛紛叫好。
司馬歸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自己竟然被王玄給比了下去,他眼中露出幾分陰沉。
這個王玄肯定早有準(zhǔn)備,不知道讓誰寫好的詩,故意拿來羞辱自己。
“我還有兩首……”
王玄正要開口。
李白的《清平調(diào)》既然抄了,自然要抄個完整,畢竟一家人整整齊齊才好。
誰知,這時司馬歸突然開口:“等一下,王玄,這是真的是你作的嗎?該不會是別人代筆吧?”
“怎么,司馬少爺是輸不起嗎?”
王玄撇了撇嘴。
“王玄,既然你有這樣的文采,那我隨便出一個題目,你作一首詩,能作出來,我司馬歸心服口服?!?/p>
“司馬歸,你讓我作我就作??!”
“怎么,你不敢是嗎?
周圍的人也都露出了質(zhì)疑的目光。
就連王賁都點了點頭。
自己的兒子花錢買詩這種事情,還真做得出來。
“司馬歸,這樣吧,你出一個題目我現(xiàn)場作詩,我若作出來,你跪下來給我磕頭怎么樣?”
“你若作不出來呢?”
司馬歸大聲道,他可不傻。
“我若作不出來,你去我府上找我爹拿三貫錢,怎么樣?”
聞言,司馬歸頓時眼前一亮。
三貫錢,那足夠他揮霍好長時間了。
“好!一言為定?!?/p>
“坑爹啊!”
后面王賁聽到這話,只感覺心在滴血。
這個敗家子,非要把自己那點家底都給敗光不可。
“出題吧?!?/p>
王玄傲然說道。
“好!”
司馬歸向前跨出一步。
“我也不為難你,你祖父王翦乃當(dāng)世四大名將,屢立戰(zhàn)功,威名赫赫,你便以你祖父為題,寫一首詩吧?!?/p>
聽到司馬歸讓王玄以王翦為題作一首詩,眾人都安靜下來。
命題詩可不好作,一般來說,在一個時辰內(nèi)能夠勉強作出來,那已經(jīng)不錯了。
若還想作出來的詩意境高遠(yuǎn),文采斐然,那無異于登天一般。
別看古時候經(jīng)常舉行什么詩會,你一首我一首,其實都是提前作好的。
哪有幾個真正能夠臨場發(fā)揮出來的。
就連周紫煙也嘆了一口氣。
剛才王玄做的那首詩,不管是自己寫的還是花錢買的,都很稱她的心意。
心中有些為王玄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