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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太淵君有關系的人不可能只有一個。我偏偏成了這一個,是蓄意設計!”
陶九九慷慨陳詞!
……
“我要求公審!就算上鑒天鏡,被全族直播大審判,我也會這么說——”
…………
“這是陰謀!”
………………
“主導這個任務的所有上層人員,以及內(nèi)部干涉過資料放送的人,都很可疑。就讓看公審的三族之民來判斷,這是不是委員會的失職?!?/p>
青年很不悅:“你這么說,你是非得要……”
陶九九話風一轉:“但是我也知道,我身為直接殺傷太淵君的人,也必須承擔起自己那百分之五十的責任?!?/p>
青年陰惻惻:“打個對折也要關五百年。這和一千年有差別?”總歸都是死在牢里。
這時候,旁邊換了人來,也換了個語氣。
對著陶九九苦口婆心:“小同志,我很懂你現(xiàn)在的心情。委屈是有的。我怎么不懂?我也是從小同志一步步成長起來的。但這件事,確實是個意外。你非要把意外扭曲成陰謀詭計,這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
見陶九九不吱聲,又說:“你撕破臉皮,不考慮自己家里人?他們以后怎么辦?大家還是要在這個社會中生存的。成熟一點,不要太幼稚。”
并且拍胸膛打保票:“要不這樣吧,你不信任我們,也可以先不回來,只要在這里在我面前認個罪,我擔保,一會兒親自去委員會幫你求情,幫你陳情,拿免罪牌!”
陶九九打斷他:“不如你先把免罪牌拿來,我再認罪?!?/p>
對方停頓了一下。
陶九九冷笑:“我看你是想,只要我一認罪,就馬上叫我再也不能開口了吧!想叫我背鍋認罪?我認個屁!”
“欸?欸?!你這個小同志!你怎么這么說話啊!”
這時候,就聽到對面有人低聲說話:“周委員過來了,還有那位……”
那邊似乎很慌亂,一陣雜音:“他怎么已經(jīng)回來……”
接著通話便被靜音了。
陶九九深呼吸。調(diào)整情緒。
在靜靜等了一個小時之后。
對面的聲音才再次出現(xiàn)。
但聽聲音似乎換了一個人。
這個人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你是陶九九?我是十一席委員會琴仰止。”
琴仰止?
嚯!是那位琴仰止?雖然沒幾個人見過他,但大家都說他是三族絕色。
陶九九努力保持語氣平靜:“琴委員長。這次的事,我認為是有人從內(nèi)部,刻意導致?!?/p>
“怎么說?”
“不只沒有給我們?nèi)魏钨Y料,太淵君就在身邊的時候,我手上的靈器,也沒有進行及時提示。我把人都鯊了,才知道太淵君的身份。這不是借我的手殺人?我個人認為,三族上層中,存在著不想讓太淵君回來的勢力?!碧站啪耪f得痛心疾首:“他們無法阻止琴委員長領導下的第十科的成立,也無法阻止,我們第十科在程科長的帶領下為三族未來服務。便從微小處入手,從中作?!瘑T長,我們第十科一顆紅心向太陽,不怕死,不怕累,在偉大的委員長同志的領導下,我們……”
通話那頭,正是委員會大會議室。
大會議室中,稀稀拉拉站著十幾人,面色凝重。
程科長站在角落,不停地擦汗。他剛才匆忙趕到,小白站在他旁邊,臉色比鬼還難看。
聽到陶九九還能在對面鬼扯,程科長捂著胸松了好大一口氣。小聲和小白嘀咕:“我還怕她被人哄得認罪,已經(jīng)被她手腕上的通天鑒靈爆炸死了呢?!?/p>
聽了她的話,又很感動:“好同志啊?!?/p>
陶九九的話被穿著黑色利落大衣和皮靴的琴仰止打斷,他的眼色陰沉地看了看在場的人:“陶九九,第十科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蹦抗庾詈舐湓谡镜秒x他很近的一個圓毛耳朵青年身上。
沒有人敢直視他。都紛紛移開視線。只有圓毛耳朵青年表情很放松,迎著他的目光,說:“我剛才只是想,早點將害死太淵君的兇手繩之以法。并沒有別的意思?!辈⒉粦峙滤臉幼樱行┎话阉旁谘劾?。
“當然。我從不懷疑妖族對三族大聯(lián)盟的支持。”琴仰止放下了通話器,溫和對他道:“我不贊同陶九九的說法。我認為,我們?nèi)逶诮衲赀_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融合。對于三族前景,也達成了有史以來最和諧一致的意向。陶九九之前種種言論,只是她個人出于推脫責任的目的,而編造的托詞?!?/p>
他低沉的聲音在會議室中回蕩。
也就是要陶九九認罪了。
青年笑了一聲:“還是委員長了解我們。”
程科長帶著小白在角落窩著。小白想說話,被他飛快地拉住了:“再等等看有沒有轉機?!?/p>
這里沒有他們說話的份。
即使是說話,也沒有用。
之前周委員在琴仰止的示意下,極力主張成立第十科,其實主要目的,就是協(xié)助太淵君。
當時委員會十一席委員投票的時候,贊成和反對票數(shù)就只相差了一票。
足以見得,在這件事上同意與不同意的勢力相當。
很多人并不想太淵君回來。
這是上層的爭斗。
而現(xiàn)在,琴仰止沒打算這么快和對方撕破臉。
所以陶九九在這件事上,不可能得到正義。
程科長胖乎乎的白面團子臉上,表情十分沉郁,叫小白稍安勿躁。
另一邊的陶九九聽了琴仰止的話,差點脫口而出問候他全家:“我去你媽……媽家吃飯的那天天氣真好!”聲音響徹云霄。
還好及時轉彎。
程科長掩面。
琴仰止看了一眼通話石,不動聲色,冷眼看向一邊的操作員:“就這樣結案吧。”
“手續(xù)上……”操作員小心翼翼:“沒有認罪證言,也沒有審過,更沒有證人?!?/p>
“不需要。第十科干員陶九九,判定為嚴重瀆職致重要人員死亡。結案是我,不需要她認罪的供詞,現(xiàn)在可執(zhí)行靈爆?!?/p>
“好的?!辈僮鲉T連忙拿來執(zhí)行文件,并遞上筆。
程科長有些急了,松開小白向前走了好幾步,正要開口。
陶九九的聲音響起:“等等等等。琴委員長!我有一個補救方案?!?/p>
琴仰止手上的筆頓了頓,狹長的眼眸微微下垂盯著簽字的地方,保持著寫字的姿勢:“是嗎?我不知道世上還有人能違背天道,復活一名已經(jīng)元神歸墟的上神?!?/p>
“我肯定是復活不了他。但太淵君的元神選擇投放到我所在的這個世界,說明這個世界,罕見地符合飛升的條件,要出上階神祇,也未必不可能的。這樣吧,就由我飛升來頂替太淵君的位置,重建三界?!碧站啪诺穆曇羟宕喽粒瑤е还珊敛晃窇忠磺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