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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轉(zhuǎn)軸子和海蛇一行人正在趕往撼天龍的綹子,結(jié)果被一伙大鼻子兵給抓住了。帶到了駐地,生死未卜。
俄國兵也不傻,抓了中國人,他們的目的是啥,還不就是想鬧點(diǎn)好處,這不是普通的百姓,都帶著家伙,自然俄國兵有的說。
俄國駐軍司令官叫做格列日涅夫,通電我國政府,正是張作霖負(fù)責(zé)的地方,張小個子目前是師長,官也不小。
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挺不痛快。
“媽個巴子,大鼻子怎么又抓上咱們的人了!讓我們?nèi)ソ簧?,在我張雨廷的地盤敢抓我的人,真他媽猖狂。二哥你看怎么整,合計(jì)合計(jì)?!睆堊髁厥掷锬脗€草卷,問旁邊的唐玉麟,外號湯二虎。
“那還整啥,咱們整一幫人,把他們大鼻子兵一圍,不放人,全給他們滅了唄?!倍㈨斨蠛谀X袋,粗聲粗氣的說到。
“這個辦法不行,大鼻子畢竟是洋人,過分了容易讓咱們跟著踢筋。我看這樣,咱們來個雙管齊下,你帶著幾個營先把大鼻子駐地給我圍了,就說是軍事演習(xí)。我?guī)埵欠牵H自去趟大鼻子駐地,見見格列日涅夫這個老癟犢子,倒要看看這幫大鼻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不怕他獅子大開口?!睆堊髁匮劬锓懦鲩W亮的光芒,他早就想收拾大鼻子了,但是沒有機(jī)會,如今是個機(jī)會。
湯二虎就愛打仗,沒事不摸槍心里就堵的慌。這回一聽可能要干,十分興奮,他是原來遼南地區(qū)最大土匪幫的第一炮頭,十分驍勇,是張作霖手下一名悍將,現(xiàn)在他是旅長。
就一天時間,俄國兵駐地突然被官府的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馬上有人來報告格列日涅夫,“我們外圍被中國官府包圍,說是軍事我演習(xí),不知道他們的目的?!?/p>
格列日涅夫說道:“估計(jì)他們很快有人來和咱們交涉了,咱們抓了一批中國人,估計(jì)是這個事??纯此麄兪裁匆馑?,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全員警戒?!?/p>
氣氛一度十分緊張,雙方有點(diǎn)劍拔弩張的意思。
張作霖準(zhǔn)備出發(fā),問到:“我說,這幫被大鼻子抓的人什么來歷?”
“師長,聽說這幫人是三界溝綹子的,大當(dāng)家的叫做林中燕?!?/p>
“三界溝是咱們的老根據(jù)地,現(xiàn)在還有人在這拉綹子?”
“他們原來是北盤溝的,聽說被張海平統(tǒng)領(lǐng)給剿了,跑到三界溝的。”
“他媽的這個快馬張,我告訴他讓他招安這幫人,都是吃這碗飯的,這小子辦事怎么這么禿??勰??”
“估計(jì)是立功心切?!备惫僬f道。
“娘的,一個小綹子,竟然搞出來國際交涉,他這個事辦的,回來我收拾他!”
說完幾個人來到大鼻子兵的駐地。
通報以后來見格列日涅夫。
“司令員,我是張作霖。來拜訪下您。”張作霖不怒自威。
“張師長,歡迎。請坐?!备窳腥漳蛲蜌猓肋@個小個子挺厲害。
“我說司令員,聽說你們在我的地盤上抓了幾個人。既然是我們的人,還希望交給我們處理?!睆堊髁貑蔚吨比?。
格列日涅夫說道:“張師長,這幫人不是一般的百姓,都帶著武器,意圖不明,我們害怕他們威脅到我們駐地的安全所以抓了回來問問清楚?!?/p>
“行了,交給我們,我們必然仔細(xì)審問給你們一個答復(fù)!”
“你知道,我們出動的兵力不少,幫你們維護(hù)了治安,這個費(fèi)用嘛…”
“哈哈哈,行!”張作霖心里挺生氣。
“費(fèi)用我們商量商量?!?/p>
“我說司令員,這是我們中國的地盤,在我張作霖管轄范圍內(nèi),我們不是沒人管,我這也不是吃干飯的,也沒有人邀請你來我們這里管事情,你愿意管是你們在自己的事。還要費(fèi)用?”
“這個…你們不友好哦。不要擴(kuò)大事態(tài)?!?/p>
“司令員,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怕了你們?不行咱們戰(zhàn)場上亮亮家伙,看看誰能耐!”張作霖是寸步不讓。
“你們這個態(tài)度,我們沒辦法交涉,這幾個中國人的性命可是不好保證。”
“在我們的地盤上你敢殺人試試。不瞞你說,現(xiàn)在雙方隨時可能發(fā)生戰(zhàn)爭,這個事你司令員要考慮好哦?!?/p>
格列日涅夫思考了半天,不劃算。為了幾個不相關(guān)的人,出動兵力,得不到便宜還需要給上級解釋。算了,移交拉到。
“哈哈哈,張師長果然氣度不凡!我們雙方合作為大,不要為了點(diǎn)小事情傷了和氣。我們同意移交。”格列日涅夫軟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格列日涅夫以大局為重,張某佩服,那就直接移交,我一會兒把人帶走。另外,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貴部付出了人力。我這給你們支付1000兩,作為報酬,您看如何?”張作霖是狠圓滑的。
“就這么定了。來啊,馬上移交人犯。”
幾個人帶著張作霖一行人,把抓到的一幫人都交給他們。
離開大鼻子兵,來到張作霖的帥府。
“你們幾個,來,我問問。你們哪里的?”
“您是?”轉(zhuǎn)軸子沒見過張作霖。
“我是張雨廷,張作霖?!?/p>
“您是張師長?”
“哈哈,如假包換?!?/p>
“啊呀,誰不知道您啊。這,多謝張師長相救。我們是三界溝綹子的。我叫王立本,這個是我干兒子,梁建華?!?/p>
“哦,你們是頭一陣出大差跑了的人吧!”張作霖知道這個事。
“這…”轉(zhuǎn)軸子心想完了,忘了這個事兒了。人家現(xiàn)在是官府,一伙的。
轉(zhuǎn)軸子心一橫,反正事到如今,說實(shí)話吧。
“就是我們?!?/p>
“哈哈哈,你們挺有剛啊。你們落到我手里,知不知道就得死啊?!睆堊髁貒樆_@些人。
“能在臨死前見到您老人家,也算值了?!鞭D(zhuǎn)軸子挺有剛。
“行,還是個漢子。劫法場可不是小事,當(dāng)年我在新民府也是被人劫了法場,這個事我知道。你們?nèi)ツ睦铮俊?/p>
“我們?nèi)ズ程忑埖木^子?!?/p>
轉(zhuǎn)軸子把自己的遭遇和張作霖說了。
“你們行啊,有點(diǎn)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我當(dāng)時的命令是讓張海平能招安的招安,不能招安的剿滅。你們怎么不愿意和我干咋的,我張作霖不配嗎?”
“這個事這么回事…”轉(zhuǎn)軸子又把假招安的事說了。
“他媽個巴子的,這個快馬張會不會辦事。行了,你們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我放你們回去,你也別去什么撼天龍的綹子了,回去告訴你們大當(dāng)家的,愿意來我們這,和我們一起干,我雙手歡迎。老人家,你看怎么樣?”
“本來我們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出了紕漏。放我們回去,我豁出去老臉,一定說服大當(dāng)家的來投?!鞭D(zhuǎn)軸子也拍了胸脯了。
“老人家既然一家人,我就不藏著了,你帶著幾個人回去,把你兒子就在這里,等信兒。”張作霖也是怕這幫人說話禿???。
“這…”轉(zhuǎn)軸子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怕自己反水。
“干爹,張師長一片赤誠,大當(dāng)家也有這個心思,您回去,我這待幾天。你放心吧?!焙I哒f到。
“虎父無犬子啊,行,有膽量?!睆堊髁赝ο矚g這個海蛇。
“好吧,求張師長好生待我兒子。就這點(diǎn)要求,我快去快回,最多5天,我必然有信兒。”轉(zhuǎn)軸子狠了狠心。
“得了,在我這帥府,還能虧待了你這個小子。”張作霖說到,“來,給他們放行。”
轉(zhuǎn)軸子交代了幾句,帶著幾個人離開了,留下海蛇在帥府。
帥府十分闊氣,到處是人,軍事事務(wù)非常繁忙,人來人往。
轉(zhuǎn)軸子離開先不提,單說海蛇在帥府,到了晚上,他被安排到一個小房間,有專人看守。可以一定范圍走動。
“我想見見張師長,有要事稟報。勞煩大哥給通個信兒?!焙I邔词氐娜苏f到。
“你他媽事真多,張師長軍務(wù)繁忙,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大哥,我確有要事,事關(guān)未來大帥成敗,還請大哥給行個方便。”海蛇堅(jiān)持。
“等著,事真多?!?/p>
沒多長時間,海蛇被帶到張作霖居住的房間。
“咋的,又有啥事?”張作霖忙活了一天挺累。一邊抽煙,一邊問到。
“張師長,我有重要的事和您溝通,您看能不能單獨(dú)和您談?wù)??”海蛇說道。
“張師長,這個是生人,別出問題,不能單獨(dú)會見?!迸赃吘l(wèi)說道。
“滾蛋,老子打槍的時候這小子還穿開襠褲呢。生瓜蛋子怕個屁,滾,我單獨(dú)聊聊?!睆堊髁匕哑渌粟s走了。
“說吧,什么事兒?”
“您真是張作霖?張大帥?”
“大帥,不敢當(dāng),還沒到那個時候。咋的,你就問這個事?沒有這個權(quán)利,能把你們從大鼻子哪里撈出來?”張作霖挺生氣。
“您誤會了,您可知道未來您是什么人?”
“媽個巴子的,你會算命還咋的?”
“不但會算,而且樣樣準(zhǔn)確。你可信我?”
“呀呵!小子口氣不小,算命的我府上好幾個。別跟我這彎彎繞,照直崩!”張作霖有點(diǎn)不耐煩。
“我說的話,您可記住了,我給您講講未來發(fā)生的事情?!焙I叽蛩阋源藶槠鯔C(jī)打開局面…
具體如何說法,海蛇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