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夜色下,雖然比較昏暗,但是宋悠悠還是看清楚了來人,皺著眉頭,“這么晚,你來做什么?我借的糧食全部都還了。”
雖說錢春生這個人不錯,但是大半夜地來一個寡婦家里,與李三有何區(qū)別?
“我給你送婆婆丁,還有一只野雞,好好補身體,我走了?!卞X春生說完就走,沒給宋悠悠拒絕他的機會,也怕引來傅家老宅的人。
宋悠悠看著東西,覺得錢春生這是在給她制造麻煩。完全可以白天大大方方地送上門,李三二嬸的貨她都收下了,還會在乎錢家的貨嗎?
反而這半夜送上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么來往。
果然她看到傅家老宅那邊伸出來一個腦袋,是傅二山。
“大嫂,我來給你幫忙。”傅二山直接翻墻出來,然后直奔再翻墻進來。
宋悠悠就是攔也攔不住,就看見對方進來了。
“大嫂我來給你幫忙,你不用煩神?!备刀娇粗律滤斡朴泼鐥l身姿俏麗的容顏,不禁有些癡了。
想到娘說的肩挑,他忍不住有些火熱。
“不用,請回,別逼我動手。”宋悠悠將棍子對準了傅二山,再敢胡說八道就打死他。
“你別激動,娘說過,讓我挑兩房,我給你干活是應該,是理所當然,沒人說閑話?!备刀阶е髯泳拖肴拥?,可惜宋悠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膽小怕事又軟弱的女子。
反手就是一棍子,宋悠悠使出全身力氣打在這個不要臉的身上,什么叫做挑兩房?
“別打,好大嫂,別打,你如果不從了我,娘就會道士滅了你?!备刀揭贿叾汩W著棍子,一邊將家里的打算都說出來。
希望宋悠悠能夠看清楚形勢,只有跟了他傅二山才有活路。
聽到這話,宋悠悠下手更狠,傅家老宅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傅二山被打得嗷嗷叫,動靜搞得有點大,傅家老宅離得最近,張秀禾立刻就聽出來是自家相公的聲音,摸一摸床果然人不在,頓時就火了,披上外衣就沖出去。
“宋悠悠,你開門,你這個賤人,勾搭我丈夫,你不要臉,你自己死了丈夫,你就搶我男人?!?/p>
“快點開門,我跟你拼了!”
在安靜的夜里,這樣的吵鬧聲就跟一耳光抽在了宋悠悠的臉上,她到底招誰惹誰呢?
安安靜靜地當一個寡婦,這么難?
這一鬧,全村人都聽見了,傅二山這是爬了嫂子的院墻。傅二娘帶著兒子媳婦趕過來。
結果她就看見宋悠悠拿著棍子在打人,外面是張秀禾拍門罵著,忍不住一巴掌抽過去。
“閉嘴,你這個瘋女人。非要往你嫂子身上潑臟水,你快活嗎?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勾引你男人?!备刀镉X得這女人蠢得可以去跳河,本來是小事,現(xiàn)在鬧得大家都知道。
本來宋悠悠名聲就不好聽,現(xiàn)在更慘了,又添上一條勾搭二叔。
這對她來說,有什么好處?
“我男人半夜爬過來,不是這個賤人勾引是什么?她就是故意的,死了男人就安分點過日子,非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到處勾引男人。”張秀禾氣急敗壞地打開門,沖進去就撕扯宋悠悠。
事實證明瘋狂中的女人戰(zhàn)斗力飆升幾倍,宋悠悠被對方抓住頭發(fā),一時之間居然無法掙脫,被打了幾下。
“住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宋悠悠警告張秀禾,這女人哪怕再可憐,可要打也該打臭男人,跟她有什么關系。
張秀禾豈能聽見,完全是熱血上頭,“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她得逞個錘子,見這女人失去理智,宋悠悠直接一個窩心腳踹過去,結果還輸給了傅二山。
因為傅二山見宋悠悠被打,居然幫了她打了張秀禾,一巴掌就給張秀禾打倒在地。
只見她鼻血流出來,臉也腫起來,哎,真慘!
宋悠悠真心被這兩口子搞得有點崩潰,這叫什么事情,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不,從惡人心中來。
“傅二山,你居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我嫁到你們家,當牛做馬,生兒育女,你竟然打我?”張秀禾控訴著傅二山,手卻指著宋悠悠。
傅二娘當即打斷這話,“你男人這明顯是來偷銀子,你在胡扯八道什么?傅山媳婦你不要怕,你有多少銀子都是你的事情,別人別想來搶一文,否則我就陪著你去報官?!?/p>
“對,我跟娘一起陪著你去。傅二山,你缺德不缺德,小心傅山晚上就去找你?!备蹬d旺媳婦與婆婆多年的默契,立刻就明白婆婆的用意,一口咬定是偷銀子。
“不,我不是偷銀子,我就是幫忙,剛剛錢春生來,我怕大嫂受傷。”傅二山被打后對宋悠悠也有幾分埋怨,所以將錢春生給扯出來。
宋悠悠揉著頭,看著傅二娘探尋的眼光,點點頭,“這些都是錢春生送來的?!?/p>
地上的婆婆丁跟一只野雞說明錢春生真的來過,傅二娘覺得這女人太漂亮也是受罪。
這一個個心思都明了,也不知道傅山媳婦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看看看,這小賤人就是到處勾搭男人。就該送去浸豬籠,將我們村子的風氣都搞壞了?!睆埿愫搪犓斡朴瞥姓J,立刻就繼續(xù)詆毀。
反正她吃虧了,男人跑到宋悠悠的院子里,跟她拉拉扯扯。
宋悠悠真是火大,上前就是兩巴掌,剛剛是看她可憐,現(xiàn)在看來,這樣的女人就是活該。
張秀禾被打蒙圈了,剛剛被丈夫打,現(xiàn)在被宋悠悠打,憑啥?她可是老傅家功勞最大的兒媳婦。
“天啦,宋悠悠你是要逼死我,搶我們家男人,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睆埿愫掏耆钳偪竦臓顟B(tài),其實她內心很清楚,是她男人的錯。
但是她還得繼續(xù)過日子,那就只能找宋悠悠的茬。
“神經(jīng)病?!彼斡朴埔粩偸郑案刀綄⒛闩丝富厝?,否則我就叫族長跟村長來處理這件事,你們要是愿意大晚上將他們吵醒,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