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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一聲大叫,托斗咬破了舌頭,瞬間清醒,不顧從嘴角溢出的鮮血,飽含兇光地盯著花木蘭。
“或許你認(rèn)為我說的這些話,全部都是大空假,唯有你廢材的體質(zhì)才是事實(shí)。”花木蘭冷冷道。
聽到廢材二字,托斗宛如踩了尾巴的貓,完全出離了憤怒,陰沉如蛇,死死地盯著花木蘭,如果不是打不過花木蘭,他絕對會沖上去將她擊斃。
“我想你早就注意到他了吧!”對托斗的兇狠全然無視,花木蘭緩緩說道。說話間,已經(jīng)來到了杜子騰身邊。
杜子騰完全沒有意料到,她會突然提及自己,心中極度無語……‘這把火還真燒到了我這個老實(shí)人的身上。’
“什么意思?”托斗冷聲問道。
“我想,以你的目光,應(yīng)該能夠看出我家?guī)煹芪ㄓ徐`動二星的境界。”花木蘭道,“我?guī)煹軓乃臍q修煉,二十歲至今才靈動二星,你說這資質(zhì)比起你來說,誰強(qiáng)誰弱?”
“更何況,你托斗不過是怪病纏身,資質(zhì)依在,說不定什么時候怪病就好了。而我家?guī)煹艿馁Y質(zhì)可就沒有‘資質(zhì)回來’之說,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廢材。”
‘我的好師姐,我雖然資質(zhì)很廢,可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廢好不?’杜子騰一臉尷尬的微笑。
而在眾人的眼中,他的笑容卻是苦澀的,是對上天不公的訴求。
“可是,就是這樣的廢材,我花木蘭卻心系于他?!被咎m話不驚人語不休,目光含情,大大方方地表達(dá)對杜子騰的愛意。
尼瑪,這出唱得……我就說怎么有一種掉進(jìn)坑里的感覺?嗚嗚嗚,我的貞操……
杜子騰無法,被逼上梁山,只能夠硬著頭皮扮演花木蘭的】
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親手拉過她柔軟無骨的柔荑,含情脈脈地對視著。
在外人看來,他倆手牽手的畫面雖談不上郎才女貌,可也算得上很有愛。
可惜,也只有花木蘭能夠看見杜子騰眼中的幽怨了。
“蕩婦,蕩婦?!蓖卸窔饧睌牡睾鸾械溃粺o視了所處的環(huán)境。
如果說花木蘭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打在了他的臉上,那么她對杜子騰的示愛,就是一根直接鞭撻他尊嚴(yán)的荊棘,讓他顏面無存。
“托斗,注意你的言行?!被咎m可不是任由他人羞辱的主,看似平易近人的她內(nèi)心比誰都要高傲,冷聲哼道,聲音冰冷得讓人直墜冰窖。
在一陣璀璨光暈中,巧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好似在燃燒一般的赤紅細(xì)劍,緋紅的秀發(fā)隨風(fēng)飛舞,氣勢凌人,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干的架勢。
不僅花木蘭一個人色變,杜子騰臉上也充滿了怒容,猛然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氣勢洶洶地盯著托斗。
他和花木蘭雖然不是男女關(guān)系,可是卻是同一陣營的隊(duì)友。
不說花木蘭是他師姐,有著同一位的導(dǎo)師,就說她和他來自于同一個世界,那怕她是他的祖宗輩了,為了這份親切感,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她的身后。
他想要站在她的身前,可是他現(xiàn)在并沒有能力站在前面。
“斗兒!”托戰(zhàn)呵斥道。
他身為一族之長,自然身負(fù)城府,擅長察言觀色。
見勢不妙,急忙阻止失去了理智的托斗。
為此,他的話音直接用上了靈氣,在托斗腦海中響起。
托斗腦海中驟然響起黃鐘大鼓,渾身一顫,猙獰的臉漸漸平靜了下來,不過眼眸中的殺意,卻昭然若揭,怎么也隱藏不住。
“諸位,犬子年少輕狂不懂事,有冒犯之處,托戰(zhàn)在此道歉。至于和花小姐的婚約,托家不敢高攀,在此應(yīng)托小姐要求,主動解除。”托戰(zhàn)略顯疲倦的站起身來,站在花木蘭前面,把托斗擋在身后,躬身說道。
“父親。”托斗失聲叫道。在他看來,托戰(zhàn)的背影是那么的蕭瑟,是那么的滄桑,蘊(yùn)含著極度的不甘。
托戰(zhàn)沒有回頭,揮手示意托斗不必多言。
“托叔叔,事情鬧到如此地步,木蘭也有錯。我和托斗固然不能結(jié)合,但是我希望我們后輩的事情不要影響了家族間的友誼。如果托家有何需求,請盡管開口,只要能夠辦到,我花木蘭一定竭盡全力?!被咎m用靈力隔空扶起托戰(zhàn),端莊說道。
托戰(zhàn)選擇了退讓,她自然不會咄咄逼人,畢竟,她也知曉,事已至此,她才是最初的導(dǎo)火線。
而且,正如她我行我素的俠女性格一樣,她的承諾理應(yīng)由她來完成,絕不會勞煩家族半分。
“花小姐,你這句托叔叔,托戰(zhàn)受不起。我托家沒什么需求,請諸位貴客隨便。”
托戰(zhàn)知曉花木蘭是想要補(bǔ)償冒昧上門退婚造成的不良影響,不過他卻不能夠接受她的補(bǔ)償,這不僅僅因?yàn)樗摹沽骸?,更因?yàn)橥卸返淖饑?yán)。
身為父親,他覺得今天已經(jīng)對不起兒子了,絕不能夠再讓兒子受傷。
“那木蘭再次告辭?!币呀?jīng)沒有了回轉(zhuǎn)的余地,花木蘭干凈利落地告訴離開。
在花木蘭三人即將離開大門的剎那,一道輕靈的聲音從托斗最初所在的地方傳來。
“花家小姐,希望你日后不要為今日的行為感到后悔。劍宗和楓葉城花家雖然很強(qiáng),不過還沒有強(qiáng)到在靈元世界橫行無忌的地步?!?/p>
杜子騰第一個有所反應(yīng),腳步猛然一頓,側(cè)頭看向說話的少女身上。
他不是貪戀少女的美色,而是驟然想起,退婚流主角一般有一個背景神秘的正宮娘娘。
出于好奇,想看看正宮娘娘又有怎樣的氣運(yùn)。
少女很美,爛漫的陽光照射在身上,宛如雪山上盛開的潔白蓮花一般清凈脫俗,不過在杜子騰眼里,她的美麗比起花木蘭來說,還差上一籌。
兩人的美麗是同一級別的,不過杜子騰更加迷戀花木蘭的颯爽英姿。
花木蘭淡淡轉(zhuǎn)身,正面迎接迎接著少女閃爍著奇異光彩的明眸,爭鋒相對,毫不退讓。這是美女間的爭鋒,是美麗的交戰(zhàn)。
“后悔?我花木蘭從來不會為做出的決定后悔?!被咎m語氣平淡卻異常堅定,“如果換做是你,讓你嫁給一位從未相識沒有感情的男子,你愿意嗎?”
“我……”少女一噎,完全無法回答花木蘭假設(shè)的問題。當(dāng)她在看向大門口時,花木蘭等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花木蘭,很有趣嘛,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彼吐曒p喃,沒有人聽清楚她說了些什么。
花木蘭等人離開了托家,托斗也離開了議事大廳。
來到家族后山,托斗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
“今日之辱,我要百倍還回去?!?/p>
凝聚靈氣的拳頭轟然擊打在一塊巨石上面,一人高的巨石當(dāng)即被轟出一個蜘蛛網(wǎng)網(wǎng)紋的深坑。
與此同時,他的拳頭立刻變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可是鮮血不斷滴落染紅地面,他也沒有皺那怕一下眉頭。
“那就把他們?nèi)珰⒘??!蓖卸飞砗髠鱽硪坏罉O富誘惑的話語,隨即更是緩緩出現(xiàn)一道虛無縹緲的蒼老身影。
“師傅,這能成功嗎?”托斗喜出望外,可是一想到自己和花木蘭等人的實(shí)力差距,他便猶豫了起來。
“乖徒兒,你不要忘了,你還有我這個師傅。徒兒受辱,師傅怎么可能坐視不理!”透明老者說道,隱晦瞟過托斗的身體,一抹貪婪閃過,“走吧,讓他們見識見識妖獸師的恐怖,讓他們體驗(yàn)一下妖獸躁動的恐怖?!?/p>
透明老者消失在了托斗身后,托斗離開了后山。
兩人不知道的是,當(dāng)兩人離去不見,不遠(yuǎn)處的一顆大樹的陰影變得扭曲起來,黑色迷霧升騰,從黑霧中緩緩出現(xiàn)一道熟悉的曼妙身影。
“你遲早是我的?!?/p>
和悠長話音相伴的是詭異妖艷的笑容和舔舐過嘴唇的粉紅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