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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事情根本沒有人注意到。
哪怕是當時就睡在房間里的李家人都沒一個聽到響動的。
當然了,這從側面說明了秦闐對于靜音方面做到了至極。
一大清早,秦闐因為這還專門留意了一家五口的反應。
確認了他們都是談笑風生的模樣,心里面這顆懸著的心才是落了下去。
吃完飯,大家該干嘛就干嘛去了。
而另外一邊,九哥攙扶著兩個殘廢了的兄弟上了車,一路上愣是把老舊的桑塔納開出了保時捷的速度。
幾個連續(xù)的彎道漂移之后,回到了鴻星堂的大本營。
嘭的一聲,直接推開了門,院子里的兄弟們還在談笑風生呢。
他們根本不清楚可怕的人物就在身旁。
而且就在幾個小時前,他們鴻星堂就捅了這個馬蜂窩。
“鑫爺呢,在嗎?”
九哥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詫異,張口就問,一臉的急迫。
一個兄弟捂著自己的口鼻,指了指屋子,“爺在房間,只是你身上這什么味道呀,丑死了,恐怕不適合見爺吧!”
九哥哪里管的上這些呀,抬腿就朝著鑫爺的屋子,看那架勢,他就準備臭臭的沖進去了。
只是他這才是剛剛把門推開一個小縫,鑫爺還沒看到呢,一股勁力直接推在了他的胸口。
與此同時,一聲責斥爆喝而來,口吻里帶著厭惡,“出去!”
這股勁力來的著實讓人猝不及防。
九哥整個人瞬間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剛剛才開了一些的門,嘭的一聲,緊緊關上了。
“你身上味道太重了,別進來了。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說吧!”
袁鑫端坐在房間里,喝著清茶看著書,神情悠哉。
他可不想九哥那個臭家伙跑進來擾了他的雅興。
當然了,他心里面差不多也有預料,這一次針對秦闐的計劃失敗了。
不然的話,九哥不可能這副模樣回來。
鑫爺說話了,九哥不敢不聽。
他跪在門前,一臉的憤恨和悔恨,聲音里帶著哭腔,“爺,那秦闐根本不是什么螻蟻之輩。二狗的情報有問題?!?/p>
“根據我和他交手來看,這家伙是個武道者,厲害得很呢!”
武道者三個字一出,本來還三三兩兩站著等著看九哥笑話的眾人,臉上表情立馬凝固了。
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武道者什么時候如此爛大街了?
這不是需要天分嘛!
這不是與生俱來就決定誰可以誰不可以的嘛!
怎么一個窩囊的上門女婿也可以成為武道者了!
外面的蝦兵蟹將怔住了,屋子里的袁鑫也好不到哪里去。
手中的茶慢慢放了下來,一卷書也是輕輕的擺在了桌子上,整個人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推開門,這時走到九哥身旁,他沒有嫌棄他。
畢竟江州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武道者,這很有可能打破江州多年來維持的各大勢力的平衡。
甭管是黑道的還是白道的,都會受到影響。
這可是一件大事了。
“對方是什么實力?”袁鑫急切的問道。
這可把九哥給難住了。
他可不會看人境界,反正在他眼里,厲害就完事了。
面色緊張,身子止不住的一陣發(fā)抖,九哥躊躇了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反正從一樓竄上二樓,再從二樓跳回到一樓,不費吹灰之力。”
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描述出來。
只是這個描述著實太過于大而化之了,反正在袁鑫看來,一文不值。
他好歹也是一個武道者,實力比起白猿王差了一些,但是也是明勁境界了。
像什么幾樓幾樓跳下來的事情,他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做到。
這件事情剎那間就變得棘手了不少。
擺了擺手,讓幾個弟兄把九哥先拉了回去,袁鑫陷入了沉思。
對方可能是武道者。
境界低了,自己還可以應付;如果比自己厲害,那這鴻星堂的江州分部可能就要沒了呀!
想到這里,他一個電話撥通了二狗。
這家伙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他也和秦闐有所接觸,找他過來商量商量。
“什么?那個秦闐是武道者!”
二狗聽到這個消息,立馬整個人就跳將了起來。
他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前后踱步,一只手托著下巴,眉目之間,滿是思索的模樣。
這個信息對于他來說太過于爆炸了。
“不會的!這家伙不會是武道者的??隙ㄊ蔷鸥缗e了?!?/p>
“從二樓跳下來我也可以呀,雖說會受傷。不過只要是練家子,應該都沒問題。”
“那個秦闐以前是特種兵,對對,肯定是這樣的?!?/p>
或許是不愿意承認秦闐厲害吧,二狗極力否認著這個信息。
相比之下,袁鑫就淡定了不少,腦回路清晰。
“那他從一樓直接跳到二樓,這件事怎么說?這可不是一句練家子可以解釋的?!?/p>
一句話,瞬間讓二狗語塞了。
他緊皺的眉頭久久不能松開,心事一下子就重了。
整個屋子里,氣氛凝重了下來。
躊躇了良久,二狗咬了咬牙,從懷里口袋掏出了一張卡,還是江州發(fā)展銀行的儲蓄卡,放到了袁鑫身旁的桌子上。
“鑫爺,這是我們一開始談好的價錢的尾款,您先拿著?!?/p>
二狗是道兒上混的,懂的用錢開路。
這次即使買賣不成,他也不可能和袁鑫他們撕破臉皮,所以說這錢必須得給。
給了的話,后面的話才會好說些。
果真,看到了錢,袁鑫的眉目舒展了不少。
他不著痕跡的把手放到了卡上,臉上倒是一副驚奇之色,“二狗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錢算是花出去了,二狗心里面一塊石頭落了下來。
不過嘛,這錢花的冤呀!
自然而然的,這股怨氣二狗就要撒到秦闐的頭上了。
“鑫爺,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該給的兄弟我給。只是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二狗說話很有技巧,接下來的話就是請幫忙了,不存在買賣關系。
這是要讓袁鑫把錢安心的放到口袋里。
袁鑫也不是傻子,禮尚往來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看在錢的面子上,當即點了點頭,“二狗兄弟你說,只要我能力范圍之內的,兄弟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p>
二狗也不客氣,目光森然,悠悠道,“李氏豆制品小作坊,我想勞煩鴻星堂的弟兄們,砸了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