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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糖紙發(fā)出細(xì)小的聲響,他抻直左邊手臂,搭在靠背上,手指離他側(cè)頸咫尺之距。
“你干什么?”
岑沛安一臉緊張,不由自主地往座椅角落躲。
等到隔板全部擋上,沈捷左手捏住他后頸,跟提兔子似的,把他上半身捉過來,雙手控制住他兩只手腕,吻住他唇。
岑沛安下意識瞪大眼睛,茫然無措地看著他,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密而長的睫毛在沈捷眼前亂顫。
等過了幾秒,岑沛安才開始掙扎,他緊緊抿住嘴唇,不讓人有可乘之機(jī)。
沈捷不急也不惱,就這么吮了一會兒他唇,然后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他后腰,在他慣常敏感的那處撫摸,急躁地抽出襯衫下擺,粗糙帶著薄繭的手指,直接摸到人細(xì)滑的胸脯。
岑沛安又羞又惱,慢慢紅了眼睛,逼出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副無辜委屈的神情。
“嗯...”
岑沛安哼了聲,沈捷趁機(jī)深吻,咬他的下唇,舌頭在他口腔里卷掃,勾纏著他的舌尖。
潤喉糖的酸澀清涼在口腔炸開,那股摻著中草藥的味道刺激著岑沛安的大腦,他被逼到到位置角落,以一個極度不舒適的姿勢,仰起脖子被迫接受這個吻。
沈捷想將他撈到自己腿上,岑沛安不肯,掙脫手腕死命拽著安全帶。
“不許躲?!鄙蚪莸吐晣?yán)厲地說。
隔板只擋視線,并不阻聲音,老談還在前面開車,岑沛安臉皮薄,自尊心強(qiáng),咬緊牙關(guān)不發(fā)出聲音。
他面對著跨坐在人身上,腳上的皮鞋蹬落,身上襯衫半脫,沈捷雙手貼在他胸前,拇指壓著挺翹的乳尖逗弄。
岑沛安身子打顫,胸膛無意識地往前挺,韌而纖細(xì)的腰身繃出一個漂亮的幅度。
“說話。”
沈捷抬眼看他,視線上分明是岑沛安占上,可他的眼神卻似乎更具主導(dǎo)和壓迫性。
“我錯了。”
岑沛安不和他對視,聲音輕顫,夾雜著明顯的屈辱和隱忍。
“錯哪了?”
“不應(yīng)該提前回來?!?/p>
沈捷不說話,目光不緊不慢地打量他,岑沛安不知是熱的,還是被他盯的,后背沁出一層汗,接著檢討自己,“還有不回你消息?!?/p>
“下次還犯嗎?”
沈捷捏他乳尖,放在拇指和食指間捻揉,看著它充血翹起,突然傾身要去舔。
“別...”
岑沛安抱著他腦袋,實際上更像是固定,讓他離自己的胸口遠(yuǎn)一些,確保不會真的舔上來。
眼眶打轉(zhuǎn)的淚掉下來,沈捷雖然強(qiáng)迫他,但絕對不是隨時隨處發(fā)情的人,以前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讓他難堪過。
他知道沈捷今天折騰他的原因,想了又想,半響,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不犯了。”
沈捷了解他性子,又倔又犟,這番本來就是故意折騰他,沒想真的在車?yán)锱?,聽完他不太誠懇的認(rèn)錯,伸手幫他扣上襯衫扣子。
岑沛安咬牙嘀咕兩句。
沈捷去脫他褲子,岑沛安怕他來真的,弓起身子,腦袋被迫枕在人肩頭,呼吸急促滾熱。
“叫人?!鄙蚪菔职丛谒蟊成?,唇角貼著他耳后,曖昧的氣息籠著耳朵,一股熱浪卷過。
岑沛安心跳得好快,他惱恨,但也真的怵沈捷,對方給了他足夠長的時間,在耐心消耗完之前,他叫了聲,“沈、沈叔。”
沈捷在大院里輩份高,同齡人都該叫他一聲“叔”,但他不喜歡別人這么叫,這個稱呼顯得過于嚴(yán)肅和老氣,除了院里老幺桂明月,其余沒人叫過。
但岑沛安是個特例,沈捷喜歡從他嘴里聽到這個稱呼,不覺得老氣,只覺得像撒嬌,像依附。
沈捷低笑一聲,聲音不大,可岑沛安和他身體相貼,能明顯感受他胸腔震動的愉悅。
變態(tài)。
岑沛安在心里罵他。
趁人給自己穿鞋的間隙,岑沛安推開他,從他身上翻下來,坐在旁邊的位置上,把隔板收起后,從副駕駛扯過外套,蓋在自己頭上。
老談對他和沈捷的一切了然于心,臉上沒任何表情,專注地開車,車子四平八穩(wěn)地進(jìn)了四環(huán)一個富人小區(qū)。
小區(qū)鬧中取靜,是私密性極高的中式別墅,出入皆是名流權(quán)貴。
憋了一肚子火,岑沛安一進(jìn)門,抓起陳列柜上一個文玩花瓶就摔,不解氣,又接二連三摔了幾個。
保姆芳姐在廚房里沒出來,她做好晚飯,沒等到岑沛安回來,又接到沈先生說不回來吃飯的電話,再看這架勢,估摸又是被捉回來的,眼下正鬧脾氣呢。
“這是怎么了呀?”芳姐揣著明白裝糊涂,出來勸岑沛安,“沛安,你冷靜點。”
“讓他摔。”沈捷擱下公文包,往客廳沙發(fā)走,平靜地說,“芳姐你把他摔碎的東西列出來,明天送到岑思郁那,讓她賠。”
岑沛安聽到姐姐的名字,一手拿著花瓶正要摔,另一只手垂在身側(cè)攥緊拳頭,雙眼通紅地看著他,一副恨死他的模樣。
“她弟弟摔了我的東西,她當(dāng)然要賠。”
這一句,顯然是說給岑沛安的聽的,話里話外是勸他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岑沛安氣死,劇烈起伏的胸腔漸漸平息,最后忍氣吞聲地把手里的東西放回原位。
浴室里氤氳著濡濕水霧,浴缸里水波推動,岑沛安煩躁地擺動胳膊,雙手捂著臉,憋氣沉下去。
連串的小水泡自下而上,水下折射的光流彩炫目,心里的躁郁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窒息,和耳邊嗡鳴聲。
——嘩啦一聲。
岑沛安被人從水里拎出來,他大口喘著氣,長時間的憋氣,讓他目光模糊渙散,良久,才定格在沈捷臉上。
沈捷陰沉著臉,面部肌肉緊繃,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看著頗有些咬牙切齒。
“不想活了是吧?”沈捷掐住他下巴,問得平淡,好像真的在詢問他的意見,如果他說是,下一秒就會掐死他。
“不是。”岑沛安回答。
四目短暫相對片刻,沈捷松開手,轉(zhuǎn)身撂了句,“擦干出來吃點東西。”
岑沛安這才聞到佛手柑的沐浴露香味間,夾雜著一股其他味道,腦袋缺氧讓他反應(yīng)有些遲鈍,但肚子先一步咕咕叫了兩下。
他抻長脖子,發(fā)現(xiàn)外面洗手臺邊放了碗手打的魚丸湯,上面飄著油綠的蔥花,是沈捷剛給他端上來的。
趁沈捷出去的工夫,岑沛安吃完,快速洗漱,然后鉆進(jìn)被子里,裝作熟睡。
沈捷再進(jìn)來,先看見桌子上的空碗,床上的人面朝里,呼吸清淺均勻。
被子下,岑沛安心跳加速,他感覺床尾下陷,沈捷坐下,安靜地看了他一會,然后伸手掀開被角,握著他細(xì)白的腳腕,來回轉(zhuǎn)了幾圈,像在丈量什么,又像在模擬腳環(huán)。
“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