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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老道:“正是因為少主修煉的太過刻苦,這心疾才愈發(fā)嚴(yán)重,所以還要勞煩薛神醫(yī)為他把脈診治?!?/p>
“舉手之勞而已,徐長老不必客氣,快坐下吧!”
替姜武陽把脈確診之后,薛正陽神情凝重,眉頭緊鎖,顯得有些棘手。
徐長老看在眼里,心里忐忑不安,忍不住詢問道:“薛神醫(yī),少主這先天心疾,究竟能否完全根治,還望薛神醫(yī)能如實相告?!?/p>
薛正陽道:“實不相瞞,這先天絕癥原本是無藥可治,我也是翻遍了無數(shù)孤本殘卷,才得知一味此病的根治藥方,只是,此藥方需尋得一枚千年以上的人參作為藥引,再輔以十幾種稀世藥材,煉制出九轉(zhuǎn)救心丹,方能根治痊愈,只是這千年人參實屬罕見,如此靈藥可遇而不可求,所以能否找到千年人參,煉制出九轉(zhuǎn)救心丹,還要看機緣造化?!?/p>
徐長老道:“縱然只有一絲希望,我步神殿也一定不會放棄,我立即返回步神殿稟告殿主,召集門下弟子,即便是將那雪域靈山掘地三尺,也要尋得這稀世靈藥,醫(yī)治好少主的病情。”
薛正陽道:“若能找到千年人參自然是再好不過,不過在此期間,這孩子就且留在我這里吧,若無靈丹醫(yī)治,恐怕這心疾會持續(xù)惡化,到時候醫(yī)治起來,必定更加棘手,留在這里我也好隨時觀察他的病情,對癥下藥,延緩他的病情發(fā)作時間?!?/p>
“薛神醫(yī)仁心仁德,徐某拜謝了!”徐長老心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俯身而拜。
薛正陽連忙回禮道:“徐長老,快快請起,我薛某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大禮,醫(yī)者父母心,我薛某學(xué)醫(yī)問藥為的不正是救死扶傷么?還請徐長老萬萬不要折煞了我?!?/p>
薛正陽繼續(xù)道:“今日天色已晚,兩位勞苦奔波了數(shù)日,我且安排好住處,徐長老也請用膳之后,歇息一晚,明日再行趕路吧!”
徐長老拱手道:“那就有勞了?!?/p>
第二天清晨徐長老和姜武陽囑咐一番后,又去向薛正陽請辭,不過臨走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雖然此次來天下城是為了醫(yī)治姜武陽的心疾,可離開之前還是要拜訪一下天下城的城主,如此方才不失禮儀。
而此時,天下城的‘人和殿’內(nèi),天下城城主袁飛正眉頭緊鎖,憂心忡忡,站在袁飛身后的是袁飛的師弟侯不凡。
侯不凡嘆了一口氣道:“唉,此事確實有些駭人聽聞,步神殿遭此巨變,實在有些出人意料,如今云州一帶妖獸橫行作惡,已經(jīng)有數(shù)萬平民百姓慘遭妖獸毒手,無數(shù)人為了躲避飛來橫禍,背井離鄉(xiāng),流離失所。我們還是盡快行動,想必武宗山和仙靈島用不了多久也會得到消息,接下來必定都會派出門中精銳前往云州,圍剿妖獸余孽?!?/p>
袁飛點頭道:“云州無數(shù)百姓處于生死存亡的危急關(guān)頭,你立刻召集城中精英弟子,速速前往云州,掃蕩妖獸余孽,萬萬不可耽誤!”
“是!”侯不凡領(lǐng)命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不多時,徐長老也來到人和殿請辭,看著袁飛愁眉苦臉的模樣,徐長老躬身作揖,問道:“袁城主,心事重重,不知所為何事?”
袁飛嘆氣道:“我已等候徐長老多時,云州出大事了,此事關(guān)系重大,我實在不敢隱瞞,還請徐長老做好心理準(zhǔn)備?!?/p>
徐長老一聽,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儼然道:“不知出了什么大事?請袁城主實情相告。”
袁飛將侯不凡稟報的事情原原委委道來,心中百感交集,不由的又擔(dān)心起徐長老能否承受得住如此打擊。
果然,徐長老聽完后,臉色慘白,一口鮮血噴了一地,然后便暈死了過去。
袁飛連忙將徐長老帶到了薛正陽的住處醫(yī)治,薛正陽仔細(xì)診治之后,搖頭惋惜道:“徐長老氣血攻心,已然是回天乏術(shù)了!”
“哎,剛才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袁飛無奈道:“云州禍起,妖獸橫行,步神殿慘遭滅門,我得知消息后,立刻派不凡師弟帶領(lǐng)門下精英弟子前往云州馳援,掃蕩妖獸余孽,徐長老正好前來辭別,事關(guān)重大,我又不敢隱瞞,只能如實相告,徐長老聽完之后承受不住打擊,便吐血暈死了過去?!?/p>
聽聞此噩耗,薛正陽倍感震驚,一臉疑惑道:“這究竟是何人所為?難不成茍延殘喘了四十年的魔教妖人又開始興風(fēng)作浪了?”
袁飛道:“究竟是何人所為還不得而知,不凡師弟得到消息的時候,步神殿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廢墟,步神殿的殿主、長老和門下弟子近萬人,全都未能幸免于難,摧毀步神殿之后,那些妖獸便四處逃竄,途徑之地哀鴻遍野,瘡痍滿目,想必定是和魔教妖人脫不了干系,只是不曾想,四十年前的正魔大戰(zhàn)后,那些魔教余孽茍延殘喘至今,一直在暗中積蓄實力,想要復(fù)興魔教昔日的輝煌,如今卷土重來,竟是如此氣勢洶洶?!?/p>
薛正陽黯然道:“我實在想不出來魔教中有哪個門派能有這么大的能耐,此事太過蹊蹺,一定要細(xì)細(xì)詳查,也不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biāo)是誰,我們還是早些做準(zhǔn)備,以防萬一。”
就在兩人感嘆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異響,袁飛連忙出門查看,只見姜武陽驚慌失措的站在那里,他木訥地?fù)u著頭哭腔著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們是騙我的對不對?”
然而,袁飛的神情已經(jīng)告訴了他想要的答案!
“噗……”
姜武陽噴出一口鮮血,隨后眼前一黑,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姜武陽原本想到此尋找薛正陽,正好聽到屋內(nèi)有人談話,話語中又關(guān)乎步神殿,無意之間竟站在門外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了去,突遭如此巨變,實在難以承受,一時間氣血攻心,便如徐長老那般暈了過去,好在薛正陽及時出手施救,這才堪堪保主了性命。
看著依然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姜武陽,薛正陽憐憫道:“天意如此,造化弄人,這娃娃小小年紀(jì)竟遭遇如此多的波折,先天心疾未愈,又逢此巨變,也不知道他能否挺住,渡過這重重難關(guān)?!?/p>
袁飛嘆氣道:“如今這小孩就是步神殿唯一的希望了,決不能讓他再有任何閃失?!?/p>
云州妖獸浩劫之事,如巨石入水,瞬間掀起驚天駭浪,四大門派之首的武宗山和東海之外的仙靈島也先后得到了消息,紛紛派出門中精銳,仙靈島的島主更是親自出馬,帶領(lǐng)門下弟子,不遠(yuǎn)萬里,馳援云州。
云州妖獸肆虐,步神殿慘遭滅門,江湖局勢如白云蒼狗,云譎波詭,潛伏在黑暗角落的魔教勢力,經(jīng)過了數(shù)十年的休養(yǎng)生息,已經(jīng)羽翼豐滿,逢此良機,這些魔教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