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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紫鵑兩女和黃振均都出門了。
方敬就在屋中練功,將來自己有了勢力,肯定會被江湖中人盯上,若是自己的實力不夠,那就可笑了。
還未練一個時辰,他聽到外面的大門響起了敲門聲。
“她來做什么?”以方敬的功力,雖然自己的住處離大門很遠,但還是聽清了門外的喊聲。
“許姑娘,你有事?”方敬走到了大門口,打開了房門。
門口站著許靜薇,她的雙眼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了。
“方公子,這里有一枚‘筑脈丹’和兩百兩銀票。”許靜薇忽然將一個小玉瓶和兩張百兩銀票遞到了方敬面前。
“你這是?”方敬有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娘說筑脈丹太貴重了。”許靜薇抽泣了一聲道,“我已經(jīng)服用了一枚,這兩百兩就當是購買的錢?!?/p>
“我說了,這是你照顧惜月的報酬?!?/p>
“不,就算報酬,也太貴重了?!痹S靜薇搖頭道。
方敬算是明白了,她母親是不想受人恩惠,太有性子了。
筑脈丹拍賣是一百兩左右,她就直接用兩百兩購買一枚。
“丹藥還是給你吧,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狈骄纯吹贸鰜?,許靜薇還是很渴望得到這枚丹藥的。
在她看來,只有自己實力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母親免遭人欺負。
許靜薇還是搖了搖頭。
“那這樣吧,我去和許姨解釋一下,就算是購買筑脈丹,兩百兩也可以買兩枚了。”方敬說道。
“這~~不行的,我娘不會答應(yīng)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方敬笑道,“走吧,我現(xiàn)在正好沒什么事?!?/p>
許靜薇想了想,她內(nèi)心還是想要那枚筑脈丹的,若是方敬真的說服了自己母親,那豈不是最好?
見許靜薇點了點頭,方敬在屋里留了一張紙條,告知了自己的去處,免得紫鵑兩女回來找不到人而著急。
在許靜薇的帶領(lǐng)下,兩人很快便出了城。
方敬從王家那邊知道許靜薇母女住在城外,她們一家是靠養(yǎng)蠶為生。
因為蠶絲的事才和王惜月有了交集。
看到王惜月疼痛發(fā)作的樣子,許姨心軟了,才暴露會武功的事實。
“娘?娘?”城外十里外的一處村子,許靜薇推門進入小院便大聲喊著。
方敬打量了一下,就是幾間簡陋的茅草屋。
多半是躲避仇家吧。
“我娘出去了。”喊了兩聲,許靜薇又進屋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
“那我等一下好了?!狈骄葱Φ馈?/p>
“我知道娘在哪的。”許靜薇指了指村子后面幾里外的一座小山道,“我娘每個月都會去山上祭拜奶奶和父親?!?/p>
“那就去后山吧,在你奶奶和父親那里,說不定能更好說服你母親?!狈骄凑f道。
許靜薇點了點頭。
小山不高,也就百多丈高的樣子。
走到半山腰,許靜薇停下了腳步,有些遲疑道:“方公子,我想我還是不去了吧?”
“怕你母親不答應(yīng)?”方敬笑問道,“這樣吧,你先回去等著,我一個人上去就好了,相信我一定可以說服你母親的?!?/p>
方敬知道王惜月和許靜薇的關(guān)系很好,看這小丫頭如此糾結(jié)的樣子,自己幫一下倒是無妨。
雖然他知道許靜薇的母親并不怕白淳褚,但許靜薇不知道。
自己要是真的將這枚筑脈丹收回來,這丫頭還不知道要多傷心絕望。
“多謝方公子,你到了山頂應(yīng)該就能見到我娘了?!?/p>
方敬點了點頭,繼續(xù)朝著山頂走去。
當他快走到山頂?shù)臅r候,忽然聽到山頂方向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我再問你一次,你答不答應(yīng)?”
“讓我再想想,三個月,不,一個月。”許姨的聲音響起。
方敬眉頭微微一皺,許姨這是受到了威脅啊。
他小心走到山頂便隱藏在了一棵大樹后面,看到十丈開外的兩座沒有墓碑的墳前站著一男一女。
女的自然就是許姨了,另外一個男的四十左右,一襲白衣白袍,手拿折扇,看著還有點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
可惜他的相貌就有些不敢恭維了,尤其他滿臉怒氣的樣子,更顯猙獰了。
“還想和我?;ㄕ??”白衣男子冷喝道,“這都拖了一年了,我忍了你一年,現(xiàn)在七色天蠶的消息走漏了,一旦被他們知道那條七色天蠶是我得到的,我白水門近百年的基業(yè)就要毀于一旦了。三天后,我就帶著門中弟子離開白水縣,你必須跟我走。你想做什么?!?/p>
白衣男子忽然后退了好幾步,戒備道:“許霓衣,我警告你,你可別想殺我,或許你那死鬼丈夫生前傳授你一些厲害的招式,可你要記得,我已經(jīng)將你躲在這里的事寫在紙上放在白水門,若是我死了,你的行蹤也會暴露。到時候不要說你,還得連累你女兒,你可想清楚了?”
白衣男子見對方緊握的雙拳松開了,不由勸說道:“霓衣美人兒,我對你心,你難道感受不到嗎?當年你奪得江湖絕色榜的時候,我也在場,那個時候你是那么的光彩奪目,在我眼中,你是十人中最美的那個。沒想到現(xiàn)在能夠讓我遇見你,你不覺得這就是緣分,是天意嗎?”
“讓我跟你走?你帶著白水門這么多弟子,逃得了嗎?”
“啊對,你說得有道理。那我就帶我兒子一起走,其他弟子我不管了?!?/p>
“你白水門近百年的基業(yè)都不要了?”許霓衣面無表情道。
“為了你,白水門算什么?相信我霓衣,我白淳褚一定能夠給你幸福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在成景老弟墳前發(fā)誓。我相信成景老弟泉下有知,也不想你受到什么傷害。”白淳褚說道,“好不好?我們四人逃走,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你嫁給我,你女兒嫁給我兒子呈吉,豈不是親上加親?”
“四人?逃得了?”許霓衣嗤笑一聲道。
白淳褚的臉頰抖了抖,似乎下了個決心:“我那兒子也不要了,我?guī)銈儍蓚€走,這樣總行了吧?”
“兒子都不要了?”
“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卑状抉液暗?,“有你們陪著我,我還怕沒兒子嗎?到時候你做大的,你女兒做小,不對,那個時候你和靜薇就得以姐妹相稱了,?。孔∈?!”
“無恥之徒,你去死吧?!痹S霓衣滿臉殺氣。
“我死了,你和你女兒也休想活,要是被那些家伙抓回去,下場是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或許還不如跟我。霓衣,我對你一片真心??!”白淳褚喊道。
許霓衣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走吧,讓我再想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