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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國是個臨海國,擁有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也只是這片大陸的一小部分,更內(nèi)陸的地方有比冀國更大的國家以及更大型的仙門。
現(xiàn)在晏清打算去的冀國京城,那里將會由仙門虛水派統(tǒng)一測試仙根。
仙根是測試凡人在修真上的天賦,仙根也叫做靈根,無靈根者窮盡一生都無法踏入仙門,然而最大多數(shù)的凡人都是無靈根者。
無靈根相對于的是五行靈根,五行靈根分為金、木、水、火、土,也不排除一些罕見的靈根如冰、風(fēng)、雷等變異靈根,但絕大多數(shù)的人能獲得的只有這幾種靈根。
晏清聽商隊的人說,靈根也有分好壞,但對于他們這些奔波混口飯吃的底層,有個靈根能有機會當仙人長生不死就是天大的好事了,還管什么好壞靈根,所以具體的也不知道。
前世就是華大化學(xué)系出身,晏清對這個世界的構(gòu)造原理抱有極大的好奇與疑惑。
隨便施個法訣就能噴出火,沒有肉眼可見的可燃物、助燃物、著火源,一切都靠著靈氣驅(qū)動的世界,還有仙人這種近乎永生的存在實在是太荒誕不可思議了。
不得不說令她的研究癖又犯了,很想找個仙人研究一番,可惜穿越到異世,她的實驗器材全都沒有了,就不能仔細剖析仙人的細胞構(gòu)造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工匠打造一套實驗器材。
晏清的眼神變得犀利又危險,路過的行人紛紛避開,仿佛這個清冷少年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屠刀,他們像一排肉豬,整齊地等待屠夫的宰割,可怕qvq......
如果她有靈根,就不必擔心研究素材了。
晏清忽然靈機一動,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骨齡應(yīng)該差不多她十四歲時大,可這幅身體究竟是什么存在,重活過來之后她一直搞不懂,有體溫有呼吸,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可究竟是凡人的軀殼,還是存在成為仙人的潛力?
清冷的眼眸微微一亮,真是讓她迫不及待想研究了,想要快點回到商隊,趕快出發(fā)前往京城。
目睹這一切的路人背后冒冷汗:這個少年更可怕了,連自己都不放過,真的不是什么變態(tài)殺人犯嗎......
正當晏清加快步伐離開時,遠處傳來一聲喊叫,聲音還有點耳熟。
“站住,你給你停下了!”
晏清冷漠地繼續(xù)往前走,在這個異世界她基本誰都不認識,也不關(guān)她的事。
追在后面的朱炴氣急敗壞了,為什么他越叫越走,好不容易找到他,可不能讓他逃了。
朱炴不會仙法,但學(xué)了點輕功。
眼看沒用的轎夫快要追不上了,一腳踏出轎外,踏著行人的頭頂,宛如一只飛燕般,落在了晏清面前。
清冷俊逸的少年宛如謫仙,淡薄無情的黑眸像一把鋒利的劍穿過她的心臟,令她束手就擒,心神不穩(wěn)。
小臉微紅,瞪大眼睛虛張聲勢道:“你給本小姐站??!”
晏清皺起眉頭,黑眸閃過一絲不滿。
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少女臉色粉紅,睫毛微微顫抖,一雙杏目清純可人,膽怯羞紅地看著眼前的少年,金釵上的紅寶石也比不上少女耳根的一抹嬌紅。
若是其他男子早就把這嬌羞的少女捧在手心呵護,可晏清卻感覺莫名其妙。
若沒記錯,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孩就是剛才遇到的朱小姐,為何不繼續(xù)她那可笑的消遣,跑到她面前干嗎?
晏清眼里提起幾分警惕,問道:“找我有何事?”
朱炴扭捏道:“那個...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标糖謇淠刈唛_。
“站??!給本小姐站??!”朱炴都快被氣哭了,在晏清后面不停地跟著。
“不許走,都說了不許走?!?/p>
朱炴拉扯著晏清的衣袖,逼得晏清不得不停下了,不耐煩地看著朱炴:“別抓著我,我根本不認識你?!?/p>
想要甩開了朱炴的手,卻被直接抱住手臂,陷入朱炴胸前的軟肉中,晏清不管怎么動都覺得尷尬至極,呵斥道:“不知廉恥,你到底想干什么?”
朱炴看到晏清終于肯停下了聽她說話了,狡黠笑道:“我只不過想要了解你,才追了老遠的距離,連護衛(wèi)都甩開了?!?/p>
晏清感到不可理喻,真是個肆意妄為的千金小姐,撇開眼不想直視:“晏清?!?/p>
“晏...清...”朱炴把名字在心里念了好幾遍,暗地里竊喜,笑得如少女懷春。
“那...晏清你要去哪里?”
晏清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無奈這霸道的千金小姐抓著她不放,和一個陌生人進行那么親密的接觸令她百般不適。
“我要去碼頭,可以了嗎?麻煩放開我。”
晏清冰冷的眼神掃過朱炴,下意識令她失落地松開了。
“本小姐叫朱炴,記住我的名字?!?/p>
“不記?!?/p>
“不行,記住我的名字——朱炴!”
“煩人?!?/p>
“......”朱炴沮喪地低下頭,看著晏清又要在她面前走開,霸道地攔下她?!氨拘〗闩隳闳?!”
“隨便?!标糖謇@開她,在她看來這位無聊的大小姐很快就玩膩了。
聽到晏清允許她跟上,朱炴又綻開了笑顏,厚臉皮地想和晏清說話:“你去碼頭干什么?”
“打工?!?/p>
“打工?!”朱炴眼里這種謫仙般的貌美少年居然去碼頭打工,那簡直是浪費人才,就這一幅冷峻的相貌站在街頭,都會有千金小姐主動塞錢給他。
那他缺錢,可她有錢呀!
她朱炴什么都不缺,特別是金銀財寶,要是他愿意,是不是可以包養(yǎng)他......
朱炴臆想飛飛時,晏清終于到了碼頭,商隊的人剛好打包好貨物,準備出發(fā)前往京城了。
商隊的漢子們看著晏清身后托著個小尾巴,也不知道在哪勾搭的千金小姐,身嬌貌美不用說了,那一身金銀珠寶更是亮瞎了眼。
紛紛調(diào)侃道:“晏小哥,哪來的小美人呀,真是有福了,只可惜現(xiàn)在就要離開趕往京城,留下你的小美人孤枕難眠咯~”
晏清板著臉:“我和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你們不要亂說話?!?/p>
朱炴本來聽到他們的調(diào)侃,以為她和晏清是一對感到竊喜,可沒想到他們后面提到晏清就要離開了,立刻讓初見心上人的朱炴不高興了。
“怎么回事?!晏清,你怎么要去京城!”朱炴瞪大眼睛。
商隊的男人看著晏小哥的相好不知曉這件事,煽風(fēng)點火道:“晏小哥是要去京城測仙根,是要當仙人去,要是晏小哥真當了仙人,小美人以后真的與晏小哥仙凡有別......寂寞的話可以找大哥我們,我們可是比晏小哥那種小白臉會有情有義的多哦。”
“是啊是啊......”
聽到那些低賤的男人誣陷晏清的說法,立刻讓朱炴撕破溫順的偽裝,杏眼燃起一團怒火,殘忍地冷笑道:“很開心嗎?你們笑得很開心嗎?”
抽出腰帶上的軟鞭,二話不說嘩嘩嘩地鞭打那些嘴賤的男人。
朱炴會武功,那些靠蠻力干活的男人根本抵擋不住,瞬間被打得皮開肉綻,滾地罵娘。
“嗷嗷——疼死大爺我了。”
“艸你娘的,你這小皮娘怎么那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打人。”
“我告訴你這臭娘們,生起氣來我連女人都會打的!”
其中一個男人撲上來,眼神污濁惡心,被朱炴一鞭子打中鼻梁,直接抽飛倒在地上鼻子都歪了。
朱炴笑了,銀鈴般的笑聲極其悅耳,眼神卻冰冷的殘忍。
“嘩嘩嘩——”軟鞭破空的聲音,連續(xù)十幾下甩到皮肉上。
“哈哈哈哈——你們不是想打本小姐嗎?來呀!居然敢冤枉晏清說他要去京城,你們這些低賤的平民就該死!”
朱炴向來不愿聽到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而她處理的方法就是解決說出這種話的人,同樣也是為了警告晏清。
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認定晏清屬于她的,她才不管晏清要去哪里,但想要離開她就是不可能。
朱炴勾出一抹冷笑,她不舍得打晏清,還不舍得打這些低賤的平民嗎。
“住手?!标糖尻幊林槪柚沽酥鞛娴男袨?,真是無法想法朱炴會做出那么草芥人命的事情,一言不合就想把人打死。
“那你...還去不去京城?”朱炴執(zhí)拗地看著晏清,清澈的眼眸帶著希冀,仿佛剛才拿著軟鞭的瘋子不是她。
真是...不知道讓晏清說什么好,哪怕她要去京城也不關(guān)她的事。
“我一定會去京城的?!?/p>
朱炴眼眸明暗交匯,薄唇輕啟:“去當仙人有什么好?一天到晚要打坐,又累又無聊,跟我一起享受榮華富貴有什么不好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找來!”
晏清感到可笑,這個被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瘋女人。
原本以為她只是惹是生非,性子怪異,沒想到她心腸如此歹毒,一言不合就鞭打平民,還想把她拉下水,也不知道這瘋女人在玩什么把戲,可真令她看一眼都要惡心作嘔。
何況...她要陸嬌,給得起嗎?
朱炴忍不住退后一步,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只因晏清無比厭惡地看著她...說...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