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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很好奇你去海州城做什么?”傅司薄坐在一旁接著問道。
江北辰一臉冰冷,晃幾下手中的紅酒:“沒什么個人私事而已!”
他去海州城也只是去看一位故人罷了,而且還是一位已經(jīng)逝去的故人,今天是6月24日,他的生日,也是那個女孩子的忌日…!
許墨傾,墨祁,傅司薄都知道這個男人的生日是今天,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提起他的生日。
他們只知道這是這個男人的一個禁忌,但是具體的原因卻無人知曉。
“私事?”許墨傾像是來了興趣一般,直接口無遮攔的來了句:“老大不會是北江市的妹子玩膩了,跑去海州城釣妹子去了吧?”
原本嚴(yán)肅而又正經(jīng)的談話,到許墨傾這個就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傅司薄看著江北辰那張瞬間黑成一線的俊顏,提醒式的對著許墨傾說道:“嘴別太欠,小心你老大一會抽你!”
“哎,不會,你以為我們老大像一樣那么的無情嗎?”許墨傾似乎沒有看出江北辰的異樣,還故意往這個男人的身邊挪了一下,繼續(xù)問道:“老大你不會想在海州城金窩藏嬌吧,快說說看上哪家姑娘了?”
“姑娘?”江北辰冷呵了一聲,望了一眼許墨傾襯衫上的紅唇印,隨后說道:“看來許少爺剛剛還沒有玩夠啊,要不要我?guī)湍泓c幾個漂亮的,讓你續(xù)集消遣消遣?”
江北辰說話的語氣中明顯帶滿了諷刺的味道,男人的那雙深邃的
墨祁和傅司薄兩個人都看的出來這個男人說話是帶著憤怒的,唯獨許墨傾依舊不知死活的繼續(xù)說著。
“咳!墨傾,那什么,你是不是好久都沒回家了,許伯父應(yīng)該很想你吧。”墨咳嗽了一下,下意識的挑開話題,
可是許墨傾依舊是像是一個傻子一般,直接跳過這個男人的話題,掰開搭在他肩部上的手,繼猖狂的笑道:“哎,別吵我在和老大在聊正事呢,老大,下次你再去海州城的話,就把我?guī)希医o你做司機好不好?”
此時此刻傅司薄和墨祁兩個人的嘴角抽了抽,表示這個男人真的是沒救了。
江北辰黑著臉,端著手中的酒杯,面部陰寒無比:“司薄,聽說你的研究院最近出了一批新藥,正在測試階段。怎么說,缺不缺試藥的人,我看許大少爺?shù)纳眢w就挺好了,總比你那些小白鼠強吧!”
傅司薄看了一眼江北辰,附和著笑道:“的確,許少爺?shù)纳眢w確實很適合拿來試藥!”
“靠,傅司薄,你特么還是人嘛,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特么的要拿我來試藥?”傅司薄的話剛一落,許墨傾就直接跳了起來。
直到他的目光對上江北辰的寒冷時,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己說了些什么。
“啊,哈哈,我記得我好像還有個會要開,老大我今天就不陪你了,先撤了哈…!”許墨傾起身剛想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車鑰匙,就被墨祁率先搶了過來。
“大晚上開會?”男人挑著嘴角嘲笑道,“許大少爺?shù)降资侨ラ_會,還是找地方消遣去?”
“靠!老子去哪里要你管,趕緊把鑰匙還我,你個死墨祁!”
墨祁坐在沙發(fā),拿著許墨傾的鑰匙呵呵的笑著,唯獨傅司薄和江北辰兩個人坐在對面,始終一臉冰冷,一言不發(fā),像是各自都懷著心事一般。
“你對秦明堔了解多少?”江北辰聞了聞手中的紅酒,望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傅司薄突然開口。
許墨傾和墨祁在聽到江北辰的提問后,瞬間安靜了下來。
傅司薄杵著眉頭,看向他:“怎么,你對海州城感興趣了?”
“四年一次的全球婚紗設(shè)計比賽在海州城舉辦?!苯背教崃艘痪?。
“可是老大,你不是從來都不在乎這些虛的東西嗎?”許墨傾坐著身體一本正經(jīng)的問了句。
江北辰從來都不在乎公司,參不參加這個比賽,那個比賽的,更何況又是婚紗設(shè)計,江氏集團百分之70以上都是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旗下到也有有些設(shè)計傳媒廣告的,但是也只不過不到百分之0。5。
而秦明堔的秦氏集團,其公司百分之50以上是涉及傳媒影視廣告,而婚紗設(shè)計更是秦氏集團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是不在乎,但是…!”江北辰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了一下,他眸中瞬間變的冷冽:“但是白城景源的那塊地的投標(biāo)處,今天一早被宣布定在了海州城。”
“額…白城的地的投標(biāo)處為什么會設(shè)在海州城?這似乎不和規(guī)矩吧?”墨祁也是愣了一下。
江北辰擰著眉頭,看向一旁的許墨傾,眸光深邃:“去查查秦氏集團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動作!”
許墨傾猛地站起身:“我這就讓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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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傾悅跟著秦明堔回到這個男人名下的一套私人別墅,這棟別墅林傾悅還是第一次來。
兩年前和這個男人結(jié)婚的時候,她那有什么心思去關(guān)注這個男人名下有多少房產(chǎn)啊。
當(dāng)初的她一心想著就是怎么離開這個男人。
這棟別墅位于海州城的市中心,離公司也不遠,要是算直線距離的話,不超過1000米,可是卻被后面的一條小河擋住了,需要從另一側(cè)繞過去才能到達秦氏集團。
晚上林傾悅填飽肚子,洗完澡后,就站二樓的樓梯旁,簡單的參觀了一下秦明堔的這套房子。
三層的小別墅,占地面積也不算太大200多平米的樣子,黑白灰的設(shè)計將整棟別墅的格調(diào)拉高了一個檔次,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會喜歡藍色,或許又是自己多想了。
反正這樣的設(shè)計風(fēng)格對于林傾悅來說,可比林氏公館要好的多,畢竟年輕人的思想和老一輩的人總是有些差距了。
嗯,這樣的室內(nèi)設(shè)計我還是蠻喜歡的,就是這沙發(fā)要是換成灰色的話,那應(yīng)該更好一點了。
林傾悅是學(xué)設(shè)計的,而現(xiàn)在她所看到的一切正是她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專業(yè)。
“衣服還合身嗎?”就在林傾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時,秦明堔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背后。
秦明堔穿著一件簡易得體的浴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他也只是花了幾分鐘沖了一下,根本就沒來去吹一下就直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