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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這般隨意的站著,卻仿若是君臨天下的王者,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qiáng)勢。
此刻他伴著半瞇著眼,一只手拄著下巴一臉邪魅的看著云聽若。
性感的嘴唇掛著玩味的笑容,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對著云聽若眨動了幾下。
“好漂亮----!你是仙女姐姐嗎?”
云聽若瞟了男子一眼,暗地里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只是說出的話,卻帶著一股十足的稚嫩。
那雙眼睛眨動著。
仿若天真無邪的小孩童。
這個男人她陌生的很,記憶里也沒有這個妖孽美男半分信息。
還是少接觸為妙。
帝流觴嘴角抽了抽,仙女姐姐?
他渾身上下哪里像女人!
哪里像女人了!
他敢肯定,這個四小姐是故意的。
這真的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帝流觴嘴角掛起一抹笑容,身子松懶的倚在一邊,回眸一笑:“小豆芽,你可真有趣?!?/p>
靠,這廝……笑容真閃眼。
云聽若的小手揉了揉眼睛。
等在睜開眼時候,顯然一副迷蒙的狀態(tài):“仙女姐姐,你說什么,聽不懂……”
帝流觴俯身,狐疑的鳳眸緊緊盯著云聽若。
他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小豆芽就是丞相府里的傻子四小姐。
相府四小姐,名聲雷動風(fēng)國。
外面?zhèn)餮运直坑执?,是京城里話題排行榜第一的——傻子四小姐。
可他怎么都覺得,這個七歲的小女娃一點都不簡單。
面前的小女孩,面色蠟黃了點兒。
身板也單薄。
衣服好像不是穿在身上的。
是掛在身上的。
一副怯怯的模樣。
哪有剛才見到的那樣胸有成竹。
難道,是他眼花了?
云聽若輕輕縮了縮脖子,好似有些害怕:“仙女姐姐,你在流口水?!?/p>
“哈哈哈,我不會吃了你的……”
帝流觴笑了起來。
云聽若一時只覺得炫目,面前的男人像是從萬朵桃花中飄來,美得奪人呼吸。
世間竟有如此傾城的男人。
就這一個恍眼,面前的男人伸出手。
云聽若身子下意識的一動。
手腕一個翻轉(zhuǎn),朝著帝流觴腹部而去。
這一出手,云聽若就后悔了。
只見面前的男人驚愕,輕易的閃過云聽若這一招。
看著面前的小身板,眼睛閃過一絲趣味的神色。
好個小豆芽。
她果然是裝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帝流觴雙眸一瞇。
不過,氣勢雖然強(qiáng),但內(nèi)力不足。
氣太虛,身太弱,少了十層霸氣。
“小豆芽,你還想騙我!”帝流觴一個手指,在眼前晃了晃。
那笑容在云聽若眼里。
怎么看怎么欠扁。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剛剛只是條件反射,卻沒想到這么輕易暴漏了自己。
看來,以后,她要更小心才是。
見到小豆芽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帝流觴甚是覺得好玩。
不過下一秒,帝流觴桃花眼上下掃視云聽若全身一眼,毒舌一動:“小豆芽,讓你十招,你就不夠瞧?!?/p>
剛才云聽若的出手,可全在帝流觴的眼皮下。
自然知道她只發(fā)揮出了一層的功力。
卻少了八成的力道,剩下的兩成也少了幾分氣勢。
“繼續(xù)。”云聽若知道已經(jīng)暴露,就不在扭扭捏捏了。
很是不滿意這具身體。
連發(fā)出的吼聲也是奶聲奶氣的。
更別說一招斃命!
她雙手連連揮舞。
小小的身板里好似蘊(yùn)藏著無盡的力量。
可沒想到,帝流觴只是手一揮,就將她所有的招式化為空氣。
“該死?!痹坡犎?,瞳孔微微縮緊。
想她從小就被組織收養(yǎng),五歲就扔進(jìn)深山老林,與野獸為鄰,一次次死里逃生。
是20000人中,20個幸存者里的佼佼者。
十二歲時候,就已經(jīng)拿下殺手排行榜前十名的位置。
十五的時候,三根神針針穴療經(jīng),一雙妙手手到病除,醫(yī)術(shù)變化莫測。
她是殺手之王,天才鬼醫(yī)--云聽若。
怎么能如此苦逼,穿到一個七歲傻子身上。
云聽若目光凜冽如尖刀,轉(zhuǎn)瞬便被帶著殺氣的冷厲所取代,光華奪魄,冷冽攝人!
這是她所不允許的。
一身素白,難掩強(qiáng)者之魂。
手腕一動,五指并攏,劃破氣流,朝著帝流觴的喉嚨扣去。
如果是以往的身子,這一招很是輕松。
但現(xiàn)在這具身體,太過于虛弱,如病秧子一樣。
稍稍一動,全身的舊傷新傷就痛的厲害。
冷汗直流。。
云聽若身子就軟了下來,忍不住彎下腰去。
眸光里一片暗沉之色。
帝流觴面色一沉,手一伸將云聽若直直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他這一抱著……
就覺得懷里的小女娃好輕。
如棉花一樣。
手被云聽若的干煸身子烙的有些疼。
帝流觴微楞一秒,在怎么說這四小姐是丞相府的嫡女。
又是大將軍府唯一的外孫女。
身子怎么會這般瘦弱。
“小豆芽,沒事吧?!?/p>
云聽若一把推開他,縱使身上很痛,但她卻忍著沒有叫出聲。
憑著這具身體的記憶,挪動著腳步到一處柜子前,從里面取出一瓶膏藥。
剛想打開,就被身后之人奪去。
“麻草膏,這等連叫花子都不用的膏藥,居然被你當(dāng)成至寶?!?/p>
帝流觴翻看著手里的藥膏,口氣帶著天生的高傲。
云聽若對這古代的藥膏不懂,但她只知道,這一瓶藥膏是治療原主身上大大小小的傷。
也是唯一的一瓶藥膏。
沈碧秋對于她身上的傷,是從來不管不問,而她的月例早就被那幫老媽子克扣不少,發(fā)到她手里,也是寥寥無幾。
所以,這連乞丐都不用的藥膏,在云聽若眼里,自然是珍奇之物。
“與你何干?!?/p>
云聽若伸手想要拿回來,但沒想到帝流觴漂亮的手指一動。
他手里的藥膏就直直的飛了出去。
落在那樹枝繁密的的枝椏里。
輕微的嘩啦聲。
清清楚楚傳進(jìn)云聽若的耳朵里。
她發(fā)怒,這男人憑什么亂扔別人的東西。
可她橫眉豎眼的表情,在帝流觴眼里,完全是可愛的小豆芽。
帝流觴唰一下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這玉佩用金絲繞成,玉佩中間綴著一只小金龍,做工精細(xì),華麗無比,
“這塊玉佩可抵你那藥膏?”
什么意思,有錢多的沒處花?
云聽若雖然不懂這古代的銀幣什么。
但也是個識貨的人。
一看就知道這玉佩很是貴重。
可以買藥膏的幾十萬倍。
云聽若手一推,擋住了他的手:“不用?!?/p>
一個第一次才見面的人,對于一個殺手來說,無論是警惕心,還是戒備心,都不能放松。
更何況,這具身體對于這個人,沒有一絲記憶。
帝流觴的手按上來,輕輕將她的手指握成拳,推了回去。
“風(fēng)國男兒,送出的東西,從不收回。”
云聽若纖眉輕佻,正準(zhǔn)備開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