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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頗為激動地道:“快告訴我相師怎么說?”
季汐說道:“他說我能活到八十歲?!?/p>
荀俁大喜過望,連連賀喜,說道:“朱建平人稱活閻王,鐵口神斷。他說你能活到八十歲,你就一定能活到八十歲。”
人活七十古來稀,八十是高壽了。
季汐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把荀俁的話當(dāng)真,更不相信朱建平的斷言。
算命先生的話聽著樂樂就行了。
而此時,陳長文和司馬仲達(dá)都收到了曹子桓的信。
信上說道:朱建平為季汐看相,斷言季汐二十五歲時會得失魂癥。好比彗星,雖能綻放出璀璨光華,但轉(zhuǎn)瞬即逝。
七年太短了,能成什么大事?
陳長文和司馬仲達(dá)收到這封信后,不再強(qiáng)求曹子桓拉攏季汐了。
朱建平的話容易讓人誤解。
人們一般聽到“從此方世界消失”這樣的話,理解的意思就是離世,而不會想到是失憶。
世人多信算命。
朱建平對季汐的斷言流傳開了之后,至少在季汐二十五歲之前,魏蜀吳所有文臣將領(lǐng)都不想把女兒嫁給季汐了。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誰愿意把女兒嫁給一個年紀(jì)輕輕就會離世的人?
這是后話了。
季汐從丞相府回來后沒多久,王二就匆匆地跑了過來。
看他神色,像是很氣憤。
季汐不解地問道:“王二,你怎么了?有什么事?”
王二為季汐鳴不平,義憤填膺地道:“公子,街頭巷尾都在傳徐元直的妻子發(fā)明了搓衣板,那明明是你……”
“不是我,這話以后不要再說。”季汐打斷了王二的話。
他可不想像天啟帝那樣。
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明朝的天啟帝朱由校是個木匠皇帝,而知道天啟帝為張居正平反的人卻是不多。
癖好更容易引人關(guān)注。
可想而知,王二如果宣傳出去,那么他季汐就是個木匠。
更何況搓衣板還真不是他發(fā)明的。
王二眉眼處竟是掩飾不住的委屈,低眉順眼地說道:“是。”
季汐回到房間,生活一如往昔。
可是一連幾日,他都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像是遺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認(rèn)真去想,卻又想不起來。
這日,荀文若來到了他房間考察他的功課,關(guān)心他的日常起居。
荀俁也過來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三個弟弟過來,其中年齡最小的才兩歲。
虛歲兩歲周歲一歲,才剛會走路。
荀俁原本是不想帶幼弟過來的,但其他弟弟要見爸爸,幼弟跟著幾個哥哥過來了總不能把他趕走吧?
結(jié)果幼弟就干壞事了。
其他兩個弟弟年長的十歲出頭,年幼的也有七歲了,都不會亂翻東西。
幼弟就不同了,見什么都好奇。
當(dāng)他聽到紙張被撕裂的聲音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幼弟將季汐的信件給撕了。
想也知道這可是重要物品!
他連忙從幼弟手中將信件搶救下來,下意識的就想趁季汐還沒發(fā)現(xiàn)先用膠水粘好。
結(jié)果幼弟非常不給面子的哇哇大哭起來。
荀俁:“……”
荀文若和季汐聽到幼童的哭聲,好奇地走了過來。
其他幾個小孩也聞聲趕了過來。
荀文若抱起小兒子,看向荀俁,視線在荀俁手中的信件和膠水上停留了一瞬,問道:“怎么回事?”
季汐也看到了荀俁手中的信件,而且覺得十分眼熟。
季汐:?。。?/p>
他這些日子遍尋不著的“徐元直的推薦信”怎么會在荀俁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坑爹啊,一定是我更新的方式不對,大家才不愛留言的T^T
新三國演義小劇場
曹叡(托腮):諸葛亮又雙叒叕北伐,又雙叒叕要麻煩司馬仲達(dá)抵御。削司馬仲達(dá)職的計劃又雙叒叕要擱置了。
司馬懿(瑟瑟發(fā)抖):好怕兔死狗烹。
兩軍對陣
諸葛亮:“這是八卦陣,你能破我的陣嗎?”
司馬懿:“不就是破個陣,小意思?!?/p>
諸葛亮:“你就吹吧,你若能破此陣,我就發(fā)誓再也不北伐。”
司馬懿:“……大可不必如此。”兄弟你別這樣啊,這陣我不破了行不行?
第16章
小娃娃在被父親抱起后就不哭了。
荀俁和荀文若解釋道:“幼弟撕了季汐的信件,我想把它粘好。”
結(jié)果還沒開始粘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季汐怕荀俁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連忙說道:“不必麻煩了,給我吧?!?/p>
荀俁將信件還給了季汐。
出了這樣的事,荀文若的幾個兒子也不好再在這待下去,陸續(xù)都走了。
荀文若也抱著小兒子走了。
他在走之前教小兒子給季汐道歉,好好教育了一番小兒子。
季汐目送他們走了后松了口氣。
還好他用了一個空白信封裝著,哪怕被攔腰撕成兩截也看不到信件的內(nèi)容,不然可就完了。
他點亮燭臺,想要將信燒了。
“吱呀”一聲,是外間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有人進(jìn)來了。
季汐急忙就著燭火引燃了信件。
他幾次三番想要燒了這封信都被中途打斷,這回不燒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留著它就像個定時『炸』彈。
荀文若覺得光是表達(dá)了一下歉意還不夠,于是將小兒子交給次子照看,自己又推門進(jìn)來了,想給季汐一大把零花錢彌補季汐的損失。
結(jié)果一進(jìn)來就聞到一股煙味。
季汐以為進(jìn)來的人是王二沒想到會是荀文若,驚出了一身冷汗,一不留神就燒到了手指,條件反射的將手上的信件給扔了。
還沒有燃燒干凈的信紙碎片紛紛飄落在了桌子上。
一張碎片上寫著“徐庶”二字。
荀文若看到徐元直的名字,問道:“你和徐庶相熟?”
季汐連忙說道:“不熟。”
他慌慌張張的將帶有字跡的碎片都撿了起來,再度放到燭火上引燃,直到燒成了渣渣才罷休。
可是已經(jīng)晚了,荀文若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荀文若看到其他幾張碎片上寫著“劉皇叔”“瑩火”“皓月”的字樣,問道:“劉皇叔是何人?”
沒聽說過靈帝有親兄弟啊。
季汐想也不想地答道:“漢室末胄,荊州牧劉玄德。”
荀文若:“……”
“這話是徐庶說的?”荀文若認(rèn)得信紙上是徐元直的字跡,故而有此一問。
季汐有些緊張地點了點頭。
他早在說出劉皇叔是劉玄德時就察覺出了不對勁,荀文若怎么可能不知道劉皇叔是誰?
很大可能是劉玄德沒有劉皇叔這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