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小子!你在玩火!”靜遠(yuǎn)恨得咬牙切齒,從未被人這般羞辱過,要不是礙于面子,他早一巴掌拍死了這家伙。
“嗯!”韓文軒美美的喝完了雪碧,隨手將瓶子一扔,正中垃圾桶,雙手叉袋,似乎沒看見這里的人,自顧自地往前走。
誰料靜遠(yuǎn)一把攔住了他,該死的家伙,就是你,罪魁禍?zhǔn)?,居然敢無視本道爺。
“滾!”韓文軒面無表情,口中吐出一個字,隨即說道:“本帝不想知道你是誰家跑出來的,要是你再敢擋道,本帝會讓你圓潤的走開!”
他對這種假道士沒興趣,縱然華夏道教令他敬佩,但不代表他對所有道士都有好感,特別是這種沒事找事的二貨。
韓文軒現(xiàn)在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拿到那顆萬年血參,借助其中蘊(yùn)含的強(qiáng)大血氣,沖破易髓境瓶頸。
或許他不覺得如何,但這般做法著實讓人震驚,甚至比林耀揚還要囂張。
什么叫做圓潤的走開,那不就是滾蛋嗎?
“我去!這人厲害了!”有的武者被他驚得豎起大拇指。
“從未見過在人家地盤這么牛嗶的人!”
“好家伙!打青城四秀的臉,會不會被群毆呀!”
大多數(shù)人還是看戲的,他們對青城四秀這類標(biāo)榜著天之驕子的人物還是存在一定的嫉妒心的,畢竟有名的天驕都是大門派出身,這還不惹眾怒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狂有人家的資本,青城四秀,以三十歲不到,登臨宗師之境,在這場上數(shù)千名年輕武者中,也算尖子了。
“混賬東西!你再說一遍!”靜遠(yuǎn)怒發(fā)沖冠,渾身青筋暴起,臉色黝黑發(fā)紅,彷佛要爆發(fā)。
“本道爺還真沒見過你這般嘴炮強(qiáng)者,行!你不牛嗶嗎?來呀!上臺,道爺?shù)戎?,看你怎么樣讓我圓潤的離開!”
靜遠(yuǎn)二話不說,朝著旁邊的空閑擂臺,站了上去,一臉挑釁的看著韓文軒,似乎在譏諷他。
旁邊立衛(wèi)出來了一名青城弟子,面無表情地對他說道:“韓文軒!第二場,五號擂臺!”
看樣子,剛剛那番言語,徹底惹怒了他們,畢竟青城四秀絕大程度上代表了青城派。
“對了!忘了告訴你,本道爺很生氣,我要是不把你打殘廢,我他么就不叫靜遠(yuǎn)!”靜遠(yuǎn)放肆地譏笑道,臉上那得意之色,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沒等他得瑟完,旁邊傳來一句,“那你別叫靜遠(yuǎn)了,叫靜豬吧!”
“哈哈哈!”
頓時引得滿場哄笑。
卻是林耀揚出言譏諷,把他那高興樣粉碎了,原本得瑟的靜遠(yuǎn)那叫一個面色難看,就跟路邊上的涂鴉一樣,紅得、綠的,藍(lán)的。
“韓文軒!你要是再不上去,視為挑戰(zhàn)規(guī)則!我們有理由相信你是來搗亂的,即刻驅(qū)逐出殿!”旁邊的青城弟子看他一直沒動,出言道。
這番話傳到了在場所有人耳朵里,那叫一個議論紛紛。
“這下慘了,那人肯定惹怒了青城,不給他穿小鞋那就奇怪了?!?/p>
“別說了,就臺上那靜遠(yuǎn)都不是善茬,看他那樣子不把人打殘,肯定不會甘心?!?/p>
“唉!希望那少年能躲過這一劫!”
這一場對決立衛(wèi)吸引了旁邊擂臺的觀眾,畢竟青城四秀做為種子選手,或者說這場武道會的獎品就是為他們準(zhǔn)備的。
“呦!靜遠(yuǎn)那蠢貨居然在挑戰(zhàn)別人!”一名蔚藍(lán)色道武袍的青年斜視了一眼,“也不知道誰惹到他了,呵呵!”
沒錯,他就是武當(dāng)雙子之一的令狐奚,青城、武當(dāng)自為對手,劍拔弩張是必然的。
“呃!居然有人跟靜遠(yuǎn)對戰(zhàn)?”旁邊一名穿著白色云袖輕紗群女子俏皮的一笑。
她對這場結(jié)果已經(jīng)注定的對戰(zhàn),沒有太大的興趣,看了一圈,今年武道會又沒什么好苗子,能比得上她的人除了青城四秀也就武當(dāng)雙子了。
不過,身為青城四秀之一清遠(yuǎn)還是擁有大批粉絲的,例如青城那些小字輩道士,哪個不滿眼崇拜。
什么時候,他們能站著臺上傲然挺立就好了!
就在眾人為韓文軒惋惜的時候,旁邊的花通天冷不丁來了句,“韓少!您待會下手輕點,別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那不太好吧!”
好家伙!這比剛剛林耀揚那番取笑還要驚人,就差沒當(dāng)著面說靜遠(yuǎn)菜雞了。
全場為之嘩然,這可是青城,華夏武道界魁首,你這樣當(dāng)著面打人家臉,不太好吧!太囂張了。
怎么說,人家好歹也是青年俊杰,不到三十歲的化勁宗師,人族天驕。
“我的媽呀!我以為我夠叼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吊的人,不行,我得去拜個大哥!”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興沖沖的朝著那邊跑去。
“我覺得他們可能太自信了,畢竟剛剛一拳擊敗了林立!”有人搖了搖頭說道,他好像看穿了全場。
“或許人家真有這實力呢!”旁邊一個年幼武者忍不住插了句,瞬間被眾人議論狂潮淹沒,誰也沒在意他這句話,撐死當(dāng)做玩笑話來聽。
青城武道會一共才三千左右人,霎那間,兩千多集中在五號擂臺,就連一些擂臺擂主都跑去觀看了,那叫一個轟動呀!
更多人想要見識一下,挑釁青城的牛人究竟長什么樣,至于會不會被打死,那就不是他們能夠關(guān)心的了。
“你在威脅我?”韓文軒面無表情地看著青城弟子說道。
看著他那冷峻的臉,那個青城弟子似乎感覺到隱藏于下的滔天兇氣,不禁有些恐懼,相比于一拳擊敗林立的韓文軒來說,他不夠看。
只得強(qiáng)撐著甩了句“哼!你自己看著辦!”隨即轉(zhuǎn)身走人。
“滾上來!”
臺上的靜遠(yuǎn)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頓時,狂嘯一聲,全身內(nèi)勁爆發(fā),滾滾氣血狼煙升起。
原本寬松的道武袍現(xiàn)在卻顯得有些修身,衣服下盡是一片鼓囊,隱隱約約可見肌肉輪廓。
一身宗師氣機(jī)表露無遺,無形的氣勢不禁讓在場觀眾望而卻步,明勁武者連靠近擂臺的勇氣都沒有,看著那個方向,滿臉驚駭,宗師之威,何其驚人!
轟!!
“青城獨秀!”
“靜遠(yuǎn)!靜遠(yuǎn)!”
全場沸騰,所有人都在為青城四秀之一的靜遠(yuǎn)歡呼,如此強(qiáng)力的年輕宗師,怎能不令人贊嘆?
可見他的人氣有多高,不遜色于那些所謂的明星,千人叫喊鼓舞,喝彩聲不絕于耳。
“呸!叫得再響有什么用?等會還不是被韓少扔下來!”林耀揚輕唾道。
花通天不禁做了個手勢,讓他別說話,因為韓文軒現(xiàn)在臉色有些不好看。
一直以來,都是淡然如水、默不驚心的韓帝,現(xiàn)在面色冷漠,眼神中帶著些許殺氣。
絲毫沒有理會外界煩擾,韓文軒慢慢地,一步步走上擂臺,周身衣衫無風(fēng)自起。
林耀揚二人明白,韓帝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也難怪,一次又一次被這種小人物逼迫,就算是老實人也不能忍,何況是君威赫赫的韓帝。
“小子!敢上來了?呵呵!快過來讓你靜遠(yuǎn)爺爺教你怎么做人!”靜遠(yuǎn)一臉獰笑道。
不時扭了扭身子,渾身骨頭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爆響。
韓文軒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原本道袍在身,無為而為的飄然之氣,愣生生被這家伙毀了。
看著壯實的身子,周身一股跋扈之氣,全然沒有道家的平和,堂堂青城,道教祖庭之一,可笑之極!
臺下的花通天一看,不好,韓帝要下重手了。
“呵呵!不作死就不會死!”林耀揚譏笑道。
“哈!”只看見靜遠(yuǎn)面色不耐,渾身一震,立時候,道袍化為碎片,露出那一身如鋼鐵般鑄就的肌肉,高高鼓起的青筋,與他剛剛那般瀟灑樣著實判若兩人。
在場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我的天吶!
“這……他居然是橫練……”有識貨的武者一眼就看明白了。
“橫練、練氣雙宗師!”
這下子,他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靜遠(yuǎn)能當(dāng)青城四秀,單單是橫練功夫,這般強(qiáng)橫,足以碾壓同輩,更別提還有青城獨一無二的練氣功夫,牛嗶!
現(xiàn)在他們是真的為韓文軒感到擔(dān)憂,一道道憐憫的目光聚集在韓文軒身上。
“這就是你的倚仗?”韓文軒面露不屑道。
區(qū)區(qū)半吊子水的煉體,連他皮都不知道能不能擦破,呵呵!這就是無知者無畏!
“沒錯!本道爺這就教你做人!”
靜遠(yuǎn)嗤笑一聲,雙手背負(fù),立時一震,大步躍起,好像暴龍出山,引得擂臺周遭一片灰塵飛揚。
“搞笑!”韓文軒面色淡然,單腳一蹬,宛若蜻蜓點水,身形飄渺無蹤,瞬間離開了靜遠(yuǎn)視線。
“辣雞!你以為跑有用?看道爺?shù)膮柡?!?/p>
靜遠(yuǎn)譏笑間,忽地一動,身形逆轉(zhuǎn),猛地一腳踹出,猶如巨浪翻滾,撕裂了周遭空氣,直擊韓文軒。
好家伙!這一腳運用了全身內(nèi)勁,堪比萬斤巨力,要是被踢中了,那整個人還不得變成碎肉呀!
臺下一些武者何其鄙夷,真真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居然用這種殺人技!
“螻蟻尚可翻天乎?”
韓文軒不退反進(jìn),周身狂風(fēng)烈烈,眨眼間來到靜遠(yuǎn)跟前,猛地一拳轟出。
只見那秀氣的拳頭被血紅色氣芒包裹著,一股殺氣凌然而出,拳如巨錘,轟天震地。
臺下眾人愣住了,這家伙居然敢正面對決,這究竟是愚蠢、看不清形勢,還是有恃無恐?
“砰!”
韓文軒的拳頭和靜遠(yuǎn)的腳掌處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頓時,“唔!”靜遠(yuǎn)臉色驟變,只覺自己好像一腳踢在了巨石上,就算他是橫練宗師,也忍不了這般碰撞,一股疼痛之感,瞬間傳來,差點沒吐血。
‘不可能!他怎么會這么厲害,十七歲的宗師,不存在的,沒有人比我更牛嗶!’
“就你,還想虐本帝?”
韓文軒譏笑一聲,面色依舊淡然如水,還沒等靜遠(yuǎn)退走,身形瞬動,右腳一震,轉(zhuǎn)身而起,忽地劃拳為掌,血勁匯聚,如蒼鷹撲食,襲向靜遠(yuǎn)。
靜遠(yuǎn)臉色一變,盡管他感覺到了猛烈的勁風(fēng)襲來,似要閃躲,可稍微遲了,人家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腕。
“螻蟻!”
宛如利爪般的手掌,看似無力,頃刻間將他腿上道袍化為碎片,血痕浮現(xiàn)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