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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簡王趙似加司徒,改鎮(zhèn)武昌,武城,徙封蔡王。
趙似坐在庭院的水塘邊,兩眼出神的望著池水,面前的茶臺上滾著開水。
“似哥,茶開了?!卞X林坐在旁邊提醒到。
“噢?!壁w似回過神來,撥了撥碳灰,滅了茶爐。
“似哥,你若是不甘心,何不想辦法把皇位躲過來?!卞X林笑著說。
“唉!這種話可不能說!皇位既已確定,我斷然沒有再奪之心,不然大宋將陷入動蕩混亂之中。他趙佶當了皇帝,我便要支持他,只要他是一個明君。”
“他要不是明君呢?”錢林說道,心說趙佶可是個敗國玩意啊大哥!
“不是明君我就~唉,我能怎么辦呢?我只能相信他?!壁w似也沒了言語。
錢林抓了一把魚食扔進了水塘里,頓時一群五彩斑斕的魚爭相搶食。
看著眼前無精打采的趙似,錢林突然覺得上天讓自己穿越到這錢林身上似乎別有用意啊!
如果自己真能幫助趙似奪回王位,憑借著自己跟趙似的關系,加上后世的經驗知識,完全可以打造一個不一樣的大宋啊!
錢林突然想到,如果北宋末年沒有靖康之恥,沒有海上之盟,如果北宋的軍隊還像宋太祖時那樣有戰(zhàn)斗力,這該是怎樣一副盛世美景??!
想到這錢林覺得自己就是來改變這個局勢的人,不然如果就這樣安安靜靜過完一生,那穿越過來還有什么意義呢?
錢林這一刻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望,他要改變這腐朽陳舊的北宋,讓中華民族不再經受遼,金,元的欺辱,讓華夏民族提前進入民主社會。
當然夢想有些夸張了,但是有一點,就是眼前不能讓大宋毀在宋徽宗手里。
“似哥,我想跟你打個賭?!壁w似說到。
“什么賭?你說說看?”趙似依然有些會不守舍。
“就賭他趙佶治理不好這個國家,只會讓這個國家越來越爛?!卞X林堅定的說。
“胡說!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禁言禁言吶!”趙似說到。
“唉,在這里你我兄弟說話就別那么顧及了,難道你還真的怕他趙佶不成?”
“我怕他?。课抑皇桥掠|了大宋的理法,我在意的是我大宋的江山,他若真是個昏君,我就奪了他皇位又怎樣?”趙似憤憤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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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等你這句話,似哥,最多一年,他是不是昏君就可見分曉,到時候你敢不敢反了他!我全力保你做皇帝!”錢林說道。
趙似緊緊地攥著手,指關節(jié)都沒了血色。
過了片刻~趙似開口說:“好,我就跟你打這個賭?!?/p>
“好!”錢林應下了趙似的話。
這就算是在趙似心里種下了一顆種子,只等他慢慢生根發(fā)芽了。
“從今天開始,你只需要養(yǎng)精蓄銳,多看書多學習,為將來治國理政打下基礎,做一個明君。剩下的就交給我?!?/p>
“你?我們要權沒權,要人沒人,就算他趙佶是個昏君,我們靠什么奪他的皇位?”趙似問到。
“太祖皇帝當年啥都沒有,不照樣成立了我大宋王朝?”錢林說道。
“好,我就跟你賭賭看?!壁w似說完起身就走。
“哎,似哥你干啥去?”錢林望著趙似問。
“學習去!”
“額,似哥牛批!”
既然要造反,那肯定要萬事俱備以后才能借東風呢。
現(xiàn)在錢林就需要想著做準備了,什么?宋徽宗沒有亡國?那可能嗎?就憑他只會寫字畫畫?
第一件事自然是招兵買馬,這里是東京城,肯定不能在這里。
不過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招兵買馬暫時不能夠,但是挖挖宋徽宗的墻角還是可以的。
不過也不算是挖宋徽宗的墻角,自從徽宗皇帝繼位,多少將才被陷害被逼迫,最后不得不走上造反的道路。
錢林也只是去撿個漏,收集一下徽宗不要了的名將卡而已。
錢林現(xiàn)在住在蔡王府里,有自己的一個小別院。
回到自己的房間。
錢林躺在床上努力回想曾經看過的水滸傳,東京夢華錄以及關于北宋的歷史資料。
神奇的是錢林越想越清晰,仿佛再一次一頁一頁翻看水滸傳,一字一字瀏覽宋史一樣。
臥槽!錢林猛地坐了起來,這么神奇的嗎?兼職過目不忘的把每一個標點符號都記住了。
哎呀哈哈!我這是開掛了啊,這老天是送了我一個新手大禮包??!可以可以!
有了這個金手指,錢林已經很滿足了,這給他的造反事業(yè)提供了巨大的便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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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林開始仔細研究起這些資料來,需要好好規(guī)劃一下后面的事情,畢竟造反是一件大事。
沒有穿越之前,錢林就知道,水滸傳給自己的幫助并不大,主要還是宋史這樣的歷史資料,一些野史也可以參考。
水滸傳只是一本小說,還有一點神話色彩,錢林是不怎么相信它的真實性的,就比如林沖其實就是作者施耐庵杜撰出來的。
真實的歷史上宋江起義根本不成氣候,遠沒有方臘起義的規(guī)模和影響大。
第二天,研究了一晚上歷史的錢林準備去皇城里轉轉,都說北宋是歷史上最繁榮開放的朝代,東京城的熱鬧程度絲毫不亞于現(xiàn)在的大城市,錢林決定去體驗一下。
不得不說東京城內的繁華景象確實震驚了錢林。
街道上人來人往,推車的,挑擔的,一路走一路吆喝的,有馬車,有驢車。
街道邊賣針線,賣糖人,糖葫蘆,胡桃夾各種小販。
路兩邊旌旗招展,有酒樓有妓院,米鋪里,藥店前,討價聲,笑鬧聲嘈嘈雜雜。
汴河邊賣魚蝦的攤子緊挨著碼頭,碼頭上停靠的船只正在卸貨,河里船只三三兩兩。
錢林一邊感慨大宋朝的繁華,一邊嚼著路邊一個銅板買的蒸面糕。
路過一個兩層的酒樓,伙計在門口大聲的招攬著過往的行人。
“咦~這位小公籽,俺店里剛宰的黃牛,肉嫩酒香,嘗一口看看中不中?”
我去,果然是東京開封府地界,一口正宗的河南官話。
“中!嘗嘗看!”錢林邁步進了酒樓。
“里邊嘞!貴客一位!”伙計朝里面喊了一聲。
錢林再一位跑堂的伙計帶領下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把你們店里的招牌菜給我弄兩個嘗嘗,酒要最好的。”錢林坐在包間里吩咐到。
“中!客官你稍等?!被镉嫵鋈チ?。
正打量著包間布局的錢林突然聽到隔壁隱隱有人談話,好奇的湊了上去。
“唉,恁們聽說了沒有?前兩天王教頭的校場出人命了!”一個人說。
“嗯,聽說了,好像是比試的時候誤傷的,沒醫(yī)好?!绷硪粋€說。
“聽說王教頭給那死了的兵家人五兩銀子。”這是第三個人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