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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球場地是他們班omega們先來的。
但那群alpha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甚至不要臉地泄露出一點壓迫信息素,逐漸把他們班打籃球的omega們逼退到了場地邊緣。
“對了嘛,你們omega就該負責(zé)貌美如花,打籃球這種運動,還是得看我們alpha的?!?/p>
“哎呦!我草!誰他媽敢拿籃球砸我?!”
“你爹我,怎么了?”秦骨進到籃球場圈內(nèi)。
秦骨在十六班也是出了名的刺頭,還是學(xué)習(xí)頂好的那種刺頭。
事兒精,脾氣又沖又犟,一身腱子肉強壯得好像一拳就能掄死人。
偏偏次次年級第一,平常也只惹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是老師們提起來就頭疼的存在。
“搶地盤你們還有理了?我看你們是挨打挨少了?自己麻溜地快點滾?!鼻毓遣荒蜔┑?。
別耽誤他找老婆。。
他還等著跟老婆團聚呢。
秦骨火急火燎地,再看到面前幾個alpha,就更加不順眼,說話也絲毫沒留一點面子。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們搶地盤,就是我們先來的,你也不問問,這塊場地除了我們就沒誰玩過。”
都是年輕氣盛的alpha,雖然看起來單挑打不過秦骨,但他們七八個人,群毆一個秦骨再加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要是后面被處分通報批評,能拉秦骨下水,那也是他們賺了。
“那行,江湖規(guī)矩,比一場,贏了,你們給我們班同學(xué)磕頭道歉,麻溜地滾蛋,輸了,我秦骨給你們每個人都磕頭道歉,怎么樣?”
“行啊,但剛才你都沒在隊伍里,我們只跟這群omega打。”
不要臉皮的alpha們桀桀地笑,不懷好意地看著明顯比他們矮一頭的白白凈凈的omega們。
操場上其他同學(xué)們都趕上來看熱鬧,圍著籃球場地成了一個圈。
秦骨嗤笑一聲,以整個操場都能聽見的聲音,中氣十足地道:“誰說我不是omega,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omega,我們omega跟你們打?!?/p>
在秦骨眼里,說他是omega那就是在夸他。
他老婆那么香香軟軟,又聰明又可愛又俏皮又勇敢又活潑又強大又溫柔.....的omega。
說他像omega,那不就是說他秦骨像他老婆嘛。
圍觀alpha有笑的,也有看事不對去找老師的。
但大部分omega都是帶著欣賞的眼光在看秦骨。
比賽開始。
秦骨兩米多的個子,就將近兩百斤的體重都把對方alpha壓得死死的。
沒人敢跟橫沖直撞的秦骨搶球。
因為去搶的都被撞飛了。
秦骨把搶到的球全扔給自己班上的隊友,隊友們也團結(jié)一心,投籃奇準無比。
對方alpha們臉都綠了。
眼看比賽就要完勝,比賽場上突然飄蕩起alpha信息素來。
又想故技重施,用alpha壓迫信息素來攻擊他們班的omega。
秦骨收起笑,陰沉地看著對面找死的alpha。
他還記得葉不知有一次坐地鐵,也在地鐵里碰到這類渣滓alpha。
故意釋放信息素騷擾地鐵里的omega。
葉不知上前阻止,還受了傷。
雖然秦骨后來廢了那人的腺體,但他老婆受到的驚嚇也是實打?qū)嵉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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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些alpha老是這么不要臉不要皮,這種人多了,他老婆以后難免也會遇到。
一道強大的信息素陡然出現(xiàn),不僅讓正在釋放信息素的alpha們腺體刺痛,急忙收回信息素,還紛紛忍受不了地跪地哀嚎。
這信息素氣味跟什么東西烤焦了一樣,煙熏火燎得刺鼻。
但這道信息素的主人,控制力又是如此之強。
對比那幾個跪在地上慘叫的alpha們,原本該對alpha信息素更敏感的omega們,卻跟沒事人一樣。
雖然也能聞到這股刺鼻的味兒,但這股信息素并沒有攻擊他們,甚至刻意遠遠躲避,絲毫不想跟他們沾染上丁點兒。
老師趕來的時候,那幾個alpha已經(jīng)痛暈過去。
秦骨因為精準把控信息素,臉色唇色也都蒼白無血色,主動走上前,跟慌張的老師們,不卑不亢地解釋。
“他們用信息素壓迫我們班的omega同學(xué)們,我患有信息素紊亂癥又比較敏感,信息素失控了?!?/p>
幾個渣滓alpha公然用信息素壓迫omega同學(xué),這都是大家親眼看到,親鼻聞到的。
鐵證如山。
這是一起極其惡劣的公然的性別暴力事件。
要是沒有秦骨這一茬,要是在場多個omega學(xué)生被這群alpha信息素傷害,甚至被逼迫出發(fā)情期。
這樣的丑聞一旦坐實,那這所學(xué)校也不用開了。
“你做得對,剩下的不用擔(dān)心,我去跟進,那群不分輕重的alpha,就算因此出了什么問題,也是他們活該。”十六班班主任老夏聽到消息,怒氣沖沖地趕來。
本來他們十六班omega學(xué)生就多一些,他們班氛圍也是最好的。
就算是大夏天,一進教室,空氣都是干凈清爽的。
老夏自己家也是兩個omega寶貝兒蛋兒。
這件事情真觸到他逆鱗上了。
秦骨第一次聽見老夏罵人,罵得還挺臟,一路往學(xué)校醫(yī)療室走著罵。
秦骨本來也要被安排檢查,但他哪里顧得上這個。
他得找老婆啊。
重生回來都好幾個小時了。
他想葉不知快想瘋了。
秦骨找到班里的omega陳晨。
陳晨也是剛才一起在籃球場上的隊友,十六班籃球小隊的隊長。
最重要的是,陳晨是他們家知知最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后來也是來參加葉不知葬禮的老朋友之一。
他們家知知在高中時就可受別人稀罕,幾乎所有人都愿意跟葉不知交朋友。
陳晨肯定知道他們家知知現(xiàn)在在哪。
“知知?知知也是你叫的,別以為剛做了點好事屁股就要翹上天了,我告訴你,做夢?!标惓柯牭角毓呛啊爸本凸砘鹈?。
秦骨就沒跟這個嘴巴抹了鶴頂紅的omega合得來過,當初他跟知知結(jié)婚后,也是陳晨,三天兩頭把他老婆拐走。
帶知知出門玩他是雙手雙腳贊成,但好歹帶上他,那是他老婆。
這么多年,秦骨也差點忘了。
他跟知知高中時還是死對頭來的。
也怪他那張破嘴,明明是想吸引葉不知的注意,結(jié)果嘴一瓢,張嘴就在大庭廣眾下說葉不知嬌氣。
把知知氣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