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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撲倒嚇一跳,直接尿褲子里了。
穆鸞歌悄聲道:“殺了丟樹上掛著吧,別留下痕跡,不過你想要這衣服我也不會阻攔?!?/p>
說話間就快速換個叢林,生怕又被人對著尿,真是開局不利。
蒼汪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子,越上樹將人丟樹杈上掛好,這才下來繼續(xù)等。
不多時來了兩個勾肩搭背的敵軍,在他們不遠處撒尿,口中還在說著。
“這幾天趕路都快給老子累死了,等去陽門城,必須抓兩個娘們過來開開葷?!?/p>
“聽說大周的女人都細皮嫩肉的,好羨慕之前攻城的人,聽說他們搶了不少錢,那女人可以隨便玩,想想都刺激啊?!?/p>
“嗯,我們到了也可以,畢竟這么多人,那陽門城還能攻不下?”
“走走,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老子的腰得好好運動,嘿嘿?!?/p>
在兩人轉(zhuǎn)身時,就看到了一身殺意的蒼汪,上前就一人一下撂倒,提著衣領(lǐng)拖進樹林。
很快穆鸞歌和蒼汪就換上兩人衣服,朝著駐軍走去。
周圍人看了一眼,見著是自己人的衣服,倒也沒在意。
進入就開始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有些人走動時對著他們倆比劃一個剪刀手姿勢,兩人也同樣回應(yīng)。
隨后他們就去幫忙送吃的,從頭到尾都低著頭,端著就往邊上走。
端著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不遠處一輛輛的馬車,他們對視一眼,笑著上前。
“吃東西了,兄弟們辛苦?!?/p>
說話的人是穆鸞歌,因為她之前做特工學(xué)過很多語言,所以這薩拉滿洲說白了就是草原的。
對那邊的口音也能說的來,蒼汪只是跟在后面,好奇這穆小姐怎么沒有出去過也會這些。
還有什么是她不會的?難怪敢?guī)е麄兓爝M來,只是長得稍微柔弱了點,不然能以假亂真做奸細了。
那些人有吃的也累壞了,隨便往車邊一坐就開始吃,穆鸞歌則是在看這些糧食有多少。
好家伙,足足有上百車,而這些士兵身上還有大餅這類的干糧,算起來起碼能支撐他們十天半月。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準(zhǔn)備直接拿下大周,不但搶奪,還自己準(zhǔn)備這么多。
燒了挺可惜,這些糧食足夠士兵們支撐很久了,死守陽門城不在話下。
來回幾次送飯食后,穆鸞歌就基本和那些人聊開了。
了解到管理他們的是一個姓迪的將領(lǐng),于是她就端著煮的肉過去:“將軍,吃點東西吧?!?/p>
“嗯,端過來吧。”迪將軍拿著行軍地圖在看,隨意的招手。
穆鸞歌端過去,將大餅和碗遞給他,在收手的時候托盤遮掩下,悄悄拿走了對方的令牌。
不要說對方,就是一直在不遠處的蒼汪都一身戒備,想著不成功就上前幫忙,可連他都沒有看清,穆鸞歌就回來了。
什么時候穆將軍府還有這么堪比神偷的本事?太絕了吧?
隨后對著他一個手勢,兩人就朝著那些運送糧草的人走去。
“哎呀大哥,剛剛我去給將軍送肉,他可真好,還擔(dān)心兄弟們押送這么久糧草累,讓帶五十人來幫你們?!?/p>
“并且將軍說了,我們糧草走的太慢,讓我們提前走,避免會趕不上明天的戰(zhàn)斗?!?/p>
“真的?”那領(lǐng)頭的副將有些懷疑的看著她。
“當(dāng)然是真的,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你看,你們準(zhǔn)備下開始出發(fā),我先回去將令牌給將軍?!蹦蔓[歌拿出令牌給他看。
對方看完后點頭:“行吧,大家就再幸苦下,不過你們得多幫幫忙,這幾天大家伙實在太累了?!?/p>
“沒問題,你等著,我去和將軍復(fù)命?!蹦蔓[歌說完,轉(zhuǎn)身朝著在吃肉的迪將軍走過去。
右手放在左肩上彎腰行禮:“將軍,副將說為了避免明日趕不上大軍進度,說今晚大家伙先護送糧草前行,讓我來跟你說一聲?!?/p>
“嗯?”迪將軍皺眉抬頭。
穆鸞歌立刻就拿出了剛剛送東西從那副將身上偷的令牌遞給他看。
“怎么會突然要這樣做?”迪將軍還是有些懷疑。
“將軍,副將說去也方便早些與前方軍隊接頭,畢竟有五萬軍隊在前面,也沒人會動糧草,那陽門城的人出不來,到時候你們到了也能先吃飽了再打仗,能更有力氣,順便讓帶上做菜的人一起?!?/p>
迪將軍想想也是,前方已經(jīng)是他們的人,也沒有多遠便點頭:“原來是這樣,那行,你跟他說一聲,別出什么紕漏,不然你們都得死?!?/p>
“是?!蹦蔓[歌再次右手放在左胸前行禮,乘機將之前偷的令牌彎腰時丟他坐的石頭下方。
之后過去就吆喝著:“大家都出發(fā)吧,不能耽誤后面大軍的行程,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p>
副將看著穆鸞歌確實在和迪將軍說話,并且還這么大聲吆喝,將軍都只是吃著東西微笑看著,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一千人的隊伍就在他們的引導(dǎo)下啟程,而在這其中,五十人都沉默的幫忙。
后面跟著的是一群伙夫,一點精神都沒有,在月色下行軍。
穆鸞歌對著其中兩個自己人打手勢,對方就逐漸說走不動了,漸漸落單。
隨后穆鸞歌找到副將道:“副將,有倆兄弟好像水土不服,有些不舒服,要不勻出來兩匹馬給他們先緩緩?”
“行吧,你去前面找兩人要,拿著我令牌去?!闭f話間就伸手去摸腰間令牌,這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了。
“咦,老子令牌呢?”
“會不會是副將之前行軍時掉了?這可不能丟,要不我陪副將回去找找?”穆鸞歌裝作不知,還挺為他擔(dān)心的。
“行,你跟我去找下,其余的人先走著?!?/p>
隨后兩人就牽著馬,一點點往后找,這銀色的令牌如果掉落在月色下會反光,倒也不用拿火把。
一路沒看到,只能繼續(xù)往后找,等距離不對大概二十米,穆鸞歌對著他脖子就一匕首下去。
對方回頭一個你字還沒說完,眼睛一閉沒了聲息。
原本掉隊的兩人出來,穆鸞歌將那人直接人給他們:“收拾干凈,一人隨時注意后方情況,一人騎馬去通知傅景蕭做準(zhǔn)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