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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與劉家聯(lián)姻。
算是陸家高攀了。
“我的好女兒,以后你嫁入劉家,我們陸家也就跟著飛黃騰達(dá)了。”黃桂芬激動地說道。
“媽?!标懍幰荒?gòu)尚摺?/p>
“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劉少?!秉S桂芬湊在陸瑤耳旁悄聲低語,道:“想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在那方面狠狠地榨干他?!?/p>
“媽,瞧你說的?!标懍幠樕呒t。
此時。
陸風(fēng)華從外面走了進來,笑道:“準(zhǔn)備入場了!”
“女兒,接下來就是你的高光時刻了!”黃桂芬激動的哭了。
天知道為了今天,陸家付出了多少努力。
也印證了一句話:女人的婚姻就是她的第二次生命。
嫁對了,下半生幸福;嫁錯了,下半生入土。
大門打開。
聚光燈瞬間落在了陸瑤的身上。
在柔和的音樂中,陸瑤緩緩地走向劉子恒。
劉子恒一身白色西裝站在舞臺之上,下面都是衣著光鮮的賓客。這些人都是雙方的親人,還有一些生意上的伙伴。
陸家邀請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與劉家邀請來的人不在一個檔次。
不僅是衣著檔次,更是行為素質(zhì)。
“各位來賓,讓我們一起舉杯,共慶這一對新人定下終身。”司儀激情飛揚的喊道。
眾人紛紛舉杯。
轟隆!
此時,大門打開,在夕陽的照耀之下,一道黑色而冷漠的身影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身影顯得極為修長,順著這一道黑影,眾人這才看清楚那個冒昧的家伙。
清秀,帥氣!
這便是眾人的第一印象。
廉價,低檔!
這是眾人對他衣著的第二印象。
“我若不出席,他們?nèi)绾味ㄏ陆K身?”
那個身影發(fā)出一陣如同龍吟低沉的怒吼。
身影清晰地落入到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是誰?”
“怎么從來沒見過這個人,難道他是訂婚中的一環(huán)嗎?”
眾人議論道。
“你是何人?”司儀立刻質(zhì)問道。
在如此重要的時刻竟然被人攪局了。
司儀頓感面子上掛不住了。
畢竟,他作為今天的主持人,又兼有半個證婚人的身份。突然被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小子攪亂了氛圍,他難辭其咎。
“陸瑤,你可還認(rèn)識我?”秦風(fēng)猛然抬頭。
“秦……秦風(fēng)?”陸家人幾乎驚叫了出來。
“你還活著?”陸瑤聲音顫抖道。
“讓你失望了吧?”秦風(fēng)嘴角微揚。
“他就是秦風(fēng)?”
“好嘛,秦家遺孤。傳聞當(dāng)年不是在那一場大火中燒死了嗎?”
“不,他沒死。據(jù)說清點尸體的時候少了他的。”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陸家人頓時臉色難看。
今天可是陸瑤訂婚的日子,名義上的未婚夫突然冒了出來,于情于理都不合適啊。
“秦風(fēng),你想干什么?”黃桂芬立刻站了出來,道:“這地方是你該來的嗎?況且,今天是瑤瑤訂婚的日子,你有什么資格進來?”
“我是陸瑤的未婚夫,有資格嗎?”秦風(fēng)笑了。
嘩!
現(xiàn)場嘩然。
陸家人頓時感覺臉上如同火燒一般,陸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此時。
陸老爺子站了出來,他神色淡定的對秦風(fēng)說道:“秦風(fēng),你消失五年不知生死?,幀幰驳攘四阄迥?,如今與劉家訂婚,不算違約?!?/p>
“沒錯?!秉S桂芬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指著秦風(fēng)喊道:“你趕緊從這里滾出去!”
“你們緊張什么?”秦風(fēng)臉色一冷。
陡然的變臉竟然把黃桂芬嚇得后退三步。
“你……你想干什么?”陸老爺子皺眉道。
內(nèi)心暗道,五年前那一場大火怎么沒把這小子燒死呢?否則也不至于有今天的麻煩。
現(xiàn)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風(fēng)身上。
秦風(fēng)負(fù)手而立,坦然道:“陸瑤作為我的未婚妻,如今卻與他人私定終身,我自然要送上一份厚重的賀禮。”
啪啪!
秦風(fēng)拍了拍手。
宴會大廳的大門陡然打開。
叭!
一聲尖銳而高亢的嗩吶聲響徹偌大的宴會大廳。
所有人都驚恐地朝著大門的方向看去。
“這,這是哀樂?”
“我的天啊,劉家長子訂婚之日竟然有人吹響哀樂?”
“快看,那是什么?”
眾人恐慌的喊道。
大門之外。
八個壯漢抬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整齊劃一地走了進來,伴隨著尖銳、高亢的嗩吶聲,偌大的會場顯得極其詭異而可怕。
陸家人震驚了。
劉子恒本想上前解決,卻被劉家老爺子拉住了,并且朝著劉子恒搖了搖頭。陸家的事還輪不到自己出手,況且,都是一些底層人罷了,如果劉家出手,反而會拉低了劉家的檔次。
“秦風(fēng),你瘋了嗎?”黃桂芬雙手抱頭,尖叫道:“這可是劉家訂婚典禮,你竟然敢弄來如此晦氣的東西,你找死!”
那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正兒八經(jīng)地擺在了宴會大廳的正中央。
喜慶的現(xiàn)場擺著一口陰森森的棺材,氣氛顯得極為詭秘。
“這便是我送給陸家的大禮。”秦風(fēng)抬手。
轟!
眾人一片嘩然。
棺材?
訂婚之宴送棺材?此乃大兇之兆。
眾人腦子里都快轉(zhuǎn)不過彎了。
陸老爺子拄著拐杖,怒氣沖沖地朝著秦風(fēng)吼道:“秦風(fēng),你簡直太無禮了,請你立刻帶著這些鬼東西從這里滾出去!”
秦風(fēng)壓根不搭理他,而是沖著眾人說道:“陸瑤有婚約在身卻與他人私定終身,此乃亂族之罪;我父母遭難,她不管不顧,更未曾披麻戴孝,此乃不孝之罪。陸家為了攀龍附鳳,與秦家斷絕關(guān)系,此乃背信棄義之罪。僅憑這三罪,陸家該死!”
“你,你休要胡言。”陸老爺子氣得雙眼直瞪。
秦風(fēng)的三宗罪宛若三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
“老東西,你為老不尊,縱容孫女背負(fù)不孝,亂族之罪,你……為何不死!”秦風(fēng)居高臨下,氣勢上就碾壓了陸老爺子。
“你……你!”陸老爺子捂著胸口。
噗哧!
猛然間,他噴了一口鮮血在棺材上,然后倒了下去。
“爺爺!”陸瑤急忙撲過去。
一時之間。
宴會大廳之中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