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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嬌氣地別過了臉。
方才太醫(yī)來號過脈了，徐哲跟著下去煎藥，留下皇帝和長公主在里頭。
皇帝擁著妹妹靠坐在床頭，明雪芽臉上的緋紅還未褪去。在浴池之中，皇帝借著衣衫濕黏的借口，將中衣也脫了去，明雪芽并著腿還不知將發(fā)生什么，腿心便擠進(jìn)來一個滾燙的硬物。
他皺了皺眉，不舒服地抬臀要躲，水嫩嫩的小奶子從水面撲騰出來，又沒了進(jìn)去：“好硬……不許用膝蓋擠本公主！”
長公主一低頭，透過粼粼水波看見他皇兄下流猙獰的龍根，才曉得這才不是什么膝蓋。
他嚇壞了，連對水的恐懼都顧不上，要從皇帝身上下來。皇帝眼神一暗，緊緊鎖住他的腰肢，頂胯將妹妹的兩片屄唇擠開，嫩屄口夾著龍根，來回磨蹭。
奇異的感覺與水流的拍擊令明雪芽惶惶不安，他被皇帝翻了個身按在池邊，從后操他的腿。那根東西那么燙，甚至連莖身的跳動都能感受得到，他惶然道：“皇兄……皇兄……為何……”
臉頰的水珠被唇舌卷走，皇帝沉喘著吸吮妹妹軟嫩的臉蛋，將人舔得瑟瑟發(fā)抖，大掌將兩顆奶攏在一起揉捏，啞聲道：“別怕，哥哥不進(jìn)去，很快便好。對不起。”
這行徑與禽獸無二，皇帝也知理虧，一邊把妹妹戳得上下齊流水一邊道歉。
明雪芽覺得這樣太奇怪了，哥哥的呼吸又熱又重，用的力也讓人受不了，把他的奶肉都掐疼了，是在欺負(fù)他吧？是吧？
想明白了，明雪芽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明承昭！你若再欺負(fù)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都落了水，像個落湯雞一樣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了臉，皇帝還要把他捏疼、戳他下面，根本是不心疼他。
皇帝如何停得下來，胯下那東西漲得跟鐵杵似的，妹妹的大腿肉多，夾著都嫌硌人?；实鄣溃骸啊皇窃谄圬?fù)你?！?/p>
等皇帝把龍根抵著穴口故意往里射，射得屄口白花花掛滿了精，要妹妹裹著浴巾、抱著腿等他清理時，明雪芽決定再也不相信他說的話。
喝了姜湯喝了藥，后面幾日明雪芽依舊覺得頭有些昏沉，他覺著就是因為皇帝在浴池欺負(fù)了他，他才會如此的。于是有時趁皇帝睡著了，他便故意將人踹醒，假意稱自己身子不舒服，睡不著。
但后來曉得皇帝真因為他這個惡作劇整夜沒睡，一直在一旁守著擔(dān)憂他半夜發(fā)熱，明雪芽便不再這樣了。
因著他落水身欠，很長一段時間里，皇帝都對妹妹百依百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甚至比先前的榮寵更甚。
長公主狐假虎威，滿意得不得了，連在御花園散心時都不趕人了，恨不得所有人都見見他風(fēng)光的模樣。
近日，皇帝空閑了些，日日來銅雀宮用午膳。明雪芽晨起后同教坊司的宮人學(xué)了兩個時辰的舞，畢竟再過段時間便是天子誕辰，身為長公主，他也需有些準(zhǔn)備。
送走教坊司宮人，明雪芽沐浴一番，便已午時，皇帝很快便會過來。
今日明雪芽卻等了好一會，都不見皇帝人影。他等得不耐煩了，“哼”了一聲，拿起筷子氣鼓鼓給自己夾菜：“本公主的鴿子都敢放，巧目，將宮門鎖了！”
巧目應(yīng)了聲，去了宮門處。
誰知剛走到門口，便有一位太監(jiān)闖了過來，同巧目急急說了什么。
巧目一聽，變了臉色，快步回到殿內(nèi)，道：“長公主，不好了！”
明雪芽揚了揚下頜：“可是有人不許你關(guān)門？別理他，就讓他在外面待著！”
巧目搖頭，欲言又止了幾次，竟撲通跪了下來：
“長公主，太醫(yī)院傳來消息，說是中宮那位……有、有喜了，皇上方才也趕了過去。”
“嘩啦————”
青瓷杯盞碎落一地，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明雪芽臉上笑意盡失，眼神惶然顫動。
坤寧宮。
宮殿西側(cè)有一方佛龕，殿內(nèi)彌漫著淡淡檀香。與歷朝皇后居所相比，坤寧宮的布設(shè)似乎有些樸素與昏暗，皇帝步入殿內(nèi)，太醫(yī)連忙起身行禮，正躺在榻上的皇后欲起，皇帝抬了抬手：“不必?！?/p>
他身旁有椅子，但沒有坐下，對著太醫(yī)道：“皇后脈象如何？”
“稟皇上，皇后娘娘的脈象少陰動甚，往來流利，指下圓滑，如珠走盤，此乃喜脈，看脈象，已有一月了?！?/p>
皇帝道：“你可確定？若有誤診，朕饒不了你。”
聞言太醫(yī)連忙跪地道：“微臣已診三次，皆為喜脈，定是錯不了啊?！?/p>
皇帝這才點了點頭，淡聲道：“下去領(lǐng)賞吧?！?/p>
太醫(yī)一喜：“多謝皇上！皇上圣明！”
他又行一禮，拎著醫(yī)箱離開了坤寧宮。
宮門合上，大抵是因侍奉佛祖，殿內(nèi)紗帳層層，昏暗不明。皇帝將目光落在皇后身上，語氣溫和，表情卻沒有牽動：“這是朕登基后的第一個孩子，乃天大的喜事，皇后日后便安心養(yǎng)胎，有任何需要，盡管同內(nèi)務(wù)府言明?！?/p>
皇后躺在簾后，沉默幾許，才道：“臣妾多謝皇上?！?/p>
皇帝又說了幾句寬慰之言，似有離開之意，皇后問：“皇上可要留下來用膳？”
皇帝道：“不必了，朕在這里，怕你不自在?！?/p>
這回皇后沉默的時間更長了，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柔和，卻藏了幾分顫抖：“皇上還有什么話想同臣妾說嗎？”
意料之中的：“你好好休息，保重龍?zhí)?。朕先走了?！?/p>
高大肅冷的身影轉(zhuǎn)身而去，皇后好似已經(jīng)看過很多遍這樣的場景，在這宮中三年，每月一次也僅有一次，她目送著這個背影離開。
這次她卻再也忍不住，明明渾身失望到脫力，依舊撐起身顫聲道：“如果臣妾說，一個月前的那日，臣妾是清醒的，皇上還依舊會走嗎？”
男人的腳步遽然定住，良久，他轉(zhuǎn)過身，再不復(fù)溫和偽裝，目光冰冷如刃，仿佛能刺穿所有幻象。
第12章計
厚重的波斯地毯吸收了所有腳步，男人一步一步逼近床榻，周身散發(fā)的冰冷氣息，令皇后瑟縮了一下。
皇帝面容冷峻，掀袍在圈椅上坐下，道：“皇后，你的時間不多。想開什么條件?！?/p>
皇后怔忡地望著皇帝，許久，低頭苦笑一聲，散下來的發(fā)絲垂在臉側(cè)，顯得分外凄楚。
與她成婚八年的男人，利用她的身體達(dá)成目的被戳穿后，竟沒有一絲愧疚、窘迫，冷靜得如同只是在進(jìn)行一場談判，開口的第一句話并非致歉，而是奪回掌控權(quán)。
明承昭，實在是個自私冷血至極的男人。
也是，若不如此，又如何能做出斷絕皇室血脈之事。
那日，皇帝假意同皇后親近，待她被夢幽香迷暈，便離開了坤寧宮。第二日，皇后醒來，床榻上的遺漬、略感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