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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福至家里,龍香依舊在沙發(fā)上昏睡,門“吱呀”一聲開啟,從鐵門處走進來一個頭戴大檐帽的男人,他就是夏春來。
夕陽的光灑在夏春來的身上,弄得他微微瞇起一雙鳳眼,摘下帽子,及腰的長發(fā)散落出來,撲鼻的桃花香灌滿整間屋子。
夏春來輕輕走到龍香的面前,手指撫摸著他英挺的鼻梁,在臉頰四周打著圈圈,然后又用手指勾勾他的唇角,順著一路向下,摸到了那小巧的喉結,這一系列的動作中,他始終都在微笑。
“嘖嘖,弄得今天這副模樣?!比缓笫种盖弥尊牟鳖i,啐了一口罵道:“活該!”
驀地,他欺身向前,與龍香緊貼著,修長的手指又移到龍香的眼皮,在四周打著圈,繼而他用雙手捧起龍香的臉,將自己的嘴巴湊近,呼吸相互打在對方的臉上,配著撒進的夕陽,夏春來的臉竟帶著一抹羞紅。
就在兩人的唇相對上之時,五點的鐘聲響起,那一雙倒吊的琥珀色貓眼瞬間睜開,在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人之后,一甩龍尾,龍尾雖巨大且長,但十分靈活,一下子揮來,卷起夏春來,就向鐵門上一扔。
“砰”
“咚”
夏春來被甩的踉蹌,咳了兩聲,扶著胸口欺身,“還是那么暴躁,我來并不是與你打斗來的?!?/p>
龍香的龍尾又是凌空一甩,消失在一團綠光中,他光著腳踩在地上,動作一氣呵成,抓起夏春來的衣領,壓在沙發(fā)上,同時一條腿抵在夏春來的胸口處,“你來干什么?!別告我你來看我,我可不覺得你這么好心!”
就在這時,屋子的防盜門發(fā)出“咔嚓”的鑰匙開鎖的聲音,福至一進門來,就看到沙發(fā)上的場面,龍香一雙修長白皙的腿露在外面,光滑細膩,要不是有大大的襯衫蓋住,龍香估計就要露光了,更更更主要的是
福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看有沒有鼻血流下來。
他們那曖昧十足的姿勢怎么就一個半推半就,臉上含笑,一雙鳳眼眨眨,顯得十足誘惑地半倚在沙發(fā)上,而另一個還沒穿褲子,一條腿壓在那人的身上,一條腿抻的筆直,兩只手拽著那人的衣領。
福至轉過身,抹了把臉,這是在干什么,男的現(xiàn)在都咋的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現(xiàn)在的男的,要么就是差的沒人要,好一點的就去同性戀,果然女人沒有活路了!
“我說龍香,咱先把褲子穿上好不好?”
可是人家兩人根本沒把福至放在眼里,自動的無視掉了,夏春來雙手捧著龍香的臉,面對這面,“哥,這么久不見,我好想你”
“哐當”
本來已經(jīng)躲到廚房的福至,聽到這句話,手上的盆一下子掉到地上,這話聽的好**啊
夏春來見龍香沒有說話,就坐起了身,但那雙手沒有離開龍香的臉,兩人都在沙發(fā)上,一個是捧著看,看不夠似的,一個則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變化,琥珀色的眸子左右轉轉,似乎根本不拿他當回事。
“我記得,前兩個月剛見過吧?!饼埾悴]有打開他捧著自己的臉的手。
“你不來找我,我很寂寞的?!?/p>
龍香勾勾那一雙眉眼,帶著邪惡輕挑的口氣說:“夏春來,你還是這么騷?!?/p>
夏春來聽完這句話,不怒反笑,笑的如沐春風,一只手慢慢向下,指尖輕輕摩擦著龍香的喉結,“呵,我這都是為了你啊?!?/p>
“咚”
廚房里又傳來一聲,福至的手抖了抖,地上是落下的菜刀,她捂著嘴重重嘆息一聲,難道夏春來和晚上的龍香真有一腿?再想想白天的龍香的抗拒,難道真是這樣?
“不要總想著我去找你,你知道,逼不得已,我是不會找你的,還有兩次機會我記著呢?!?/p>
龍香對這樣的近距離接觸十分不滿,“躲開!我可還沒忘記我尾巴上的牙印是誰咬的!”
“切,你啊,真是傷感情的主兒。”雙手輕輕地從龍香身上退下,又突然趁龍香不注意,一把攬過龍香,一只手放在龍香的脖子上,頭壓得低低的,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對望著。
“聽說嫂子喜歡白天的你”
此話一出,龍香立即按住夏春來的頭,讓他被迫著匍匐在自己的面前,同時抽出一只手掐住夏春來纖細的脖頸,“我不想聽!”
然而那雙爪子卻慢慢包裹著龍香掐住他脖頸的手,一點點地摩挲著,“可是這是事實哥,要看清事實才好呃!”
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夏春來識趣的閉了嘴,等龍香平穩(wěn)下來之后,他才又慢慢起身,“你的脾氣變得這么暴躁了啊我喜歡?!闭f完就起身開開門,又消失在了樓道中。
福至聽見他出去,這才從廚房出來,鼻子上插著兩個衛(wèi)生紙團,這鼻血都快流干了,他要再不走,福至今晚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這龍香是上面的那方,還是下面的那方?不好說啊,兩人來來去去換了這么多姿勢,一會兒暴躁一會兒溫柔的,福至也沒弄明白,看著龍香竟出了神。
“看什么看,你這蠢貨,滾!”
“滾滾,我這就滾?!?/p>
“滾回來!給我拿條褲子。”
“呃是是?!?/p>
福至從龍香的臥室拿了條黑色的牛仔褲,繼而就是猛烈的敲門聲,這一天真是夠亂的。
龍香在福至開門的時候已然穿好褲子,而直接沖進來的是一臉焦急,還帶著少許氣急敗壞的新媽媽,她抱著小女孩兒闖了進來。
“我女兒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沒完!”
“喂”
“聽說我女兒一下午都和你在一起,你還給她灌了十幾杯冰水,她要是有事,我跟你拼命!”
福至真是一頭霧水,而同時那小女孩兒躺在她新媽媽的懷里,虛弱地伸出小手,拽著福至的袖子,“姐姐老虎把我最后一件衣服叼走了還給我”
新媽媽說完就轉身下樓,一邊打電話叫車,一邊用頭頂著小丫頭的額頭。
“老虎?福至,你沒得罪什么吧?比如說類似老虎之類的東西?!?/p>
福至連忙轉頭,“沒有沒有,咱這地別說動物園都沒有老虎,我又是向哪得罪去,這小丫頭纏了我一天,總說老虎叼了她的衣服向咱家跑了,還一直叫我還給她,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