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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長的,皮怎么這么厚。
打柯逸森的時候,都把他的手打疼了。
“還很痛?”
“嗯……”
虞瀾無意識應(yīng)著,郁悶盯著微紅的掌心。沒盯多久,他的手腕被扯過去,放在薄靜時的大腿上。
來不及困惑,更來不及詢問,掌心被貼上一個防水型創(chuàng)口貼。
中央雪白,四周透明,上頭印著可愛的卡通圖案。
是小熊。
虞瀾驚喜地抬起眼,身子也挨了過去:“學(xué)長你什么時候買的?”
“之前湊單的時候買的。”薄靜時一筆帶過。
其實在看到虞瀾有傷口后,他就在平臺上點了同城代買,買完后又不敢給虞瀾送過去,因為虞瀾周圍的人太多了。
一群人把虞瀾圍著,噓寒問暖,神情焦急。
被捧著的虞瀾不缺關(guān)心與保護,更不會缺他一個創(chuàng)口貼。
但虞瀾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受傷,更沒有把傷口露出來給別人看。
只有薄靜時眼尖發(fā)現(xiàn)了他的傷口,并給他送來創(chuàng)口貼。
“是這樣嗎?”
虞瀾眨了眨眼,臉上帶有一點嬰兒肥的弧度,眼角卻微微上翹,天生帶有勾人意味。
“不是。”
薄靜時說,“我是特地給你買的?!?/p>
虞瀾懵了懵。
其實他已經(jīng)相信了薄靜時先前的說法,之后的反問不過是順口,就像“你吃了嗎”這樣的隨口問候。
“好吧!”虞瀾思索了好一會,才嬌氣地哼著,“那我還是要生你的氣?!?/p>
他完全忘了,剛剛是誰說自己沒有生氣的。
“我剛剛?cè)N房拿了芥末,等會方塊J和方塊Q吃一口,不吃可以,但要吹一瓶!”本輪的國王說道。
聞聲,虞瀾小臉煞白,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的方塊J。
他蔫巴著小臉,怎么這么倒霉……
方塊Q是一個陌生人,他起身開始吹洋酒。
虞瀾正要亮出自己的牌,手腕倏然被滾燙的溫度包裹,薄靜時把他的手藏在桌下,指尖夾走了他的牌。
一張新的牌塞進掌心。
帶有薄繭的指腹若有若無撓過柔軟的掌心,虞瀾并了并膝蓋,迷茫仰頭看著薄靜時。
他們幾乎挨在一起,在爆.炸般的音樂聲下,薄靜時的聲音落在耳邊,有些輕,又正好能被他聽見。
“不生氣了,小公主?!?/p>
那一刻虞瀾臉瞬間燒紅,昏暗迷離的燈光掩蓋他的緋紅的面頰。
薄靜時平靜地把方塊J放在桌上,又平靜地拿過沒開封的洋酒。
他吹瓶的動作很快,果斷仰頭,喉結(jié)不斷滾動,透明酒液順著唇角染濕下頜線,在脖頸一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極其性感。
洋酒的度數(shù)有些高,薄靜時竟干脆利索吹完一瓶。
他靠近虞瀾時,虞瀾的眼睛被酒精味熏得紅了紅。
薄靜時怕熏到虞瀾馬上遠離,但他依舊看著虞瀾的眼:“還生氣嗎?”
“我哪有生氣?!庇轂戉止局拔也艣]那么小氣?!?/p>
薄靜時嗯了一聲,贊同虞瀾的說法。他說:“瀾瀾不小氣?!?/p>
“是我自作主張要哄你”
又是一輪新的游戲。
有了上一回薄靜時幫忙“作弊”的事情,虞瀾已將薄靜時拉入同伙陣營,一輪牌下來,他忙不迭湊過去看薄靜時的牌。
這次薄靜時的動作很快,大大方方給他看,黑桃K。
虞瀾的好奇心被滿足,喜滋滋地彎起嘴角,他還沒看自己的牌號,先亮給薄靜時看。
他準備低頭看自己的牌時,國王牌出了。
劉尚指尖夾著國王牌,一臉深奧地思索,隨后勾起一抹笑:“氛圍都已經(jīng)到這了,我們玩點刺激的怎么樣?”
本就蠢蠢欲動的一群人突然興奮起來,有人起哄,有人歡呼,有人提著建議,內(nèi)容一個比一個夸張,一個比一個超尺度。
劉尚哈哈笑了笑:“這也玩太大了,不過我喜歡。我們成年人就得玩點成年人的游戲,但這是第一輪嘛,我們就玩的簡單點——”
“黑桃K和梅花A接吻,怎么樣?”
這種沾點色.情的游戲最容易點燃他們的情緒,尤其當(dāng)下他們都喝了點酒,情緒都被酒精點得異常亢奮。
若是同性抽到,他們能哈哈大笑,若是異性抽到,他們又能看一番熱鬧。
他們迫不及待尋找這倆倒霉蛋。
虞瀾還沒來得及看牌,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黑桃K?那不是薄靜時嗎?
目光在人群中打轉(zhuǎn),毛茸茸的腦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期待中夾帶點好奇。
“誰啊,誰是梅花A?!?/p>
“別賴啊?!?/p>
薄靜時已經(jīng)亮牌,氣氛被推到頂峰,一群人紛紛查看四周尋找這個“幸運”的梅花A。
一圈人看下來都找不到正主,虞瀾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他小心翼翼低頭,指尖捏住牌尖露出一些,牌號瞬間被一道光照得清楚。
一旁牛恬恬確定自己不是當(dāng)事人后便開始看熱鬧,她隨意瞄了眼,眼皮子狠狠一跳,沒忍住驚呼:“我操!梅花A!”
作者有話要說:
?。核?。
第11章玩得起
同一時間音樂變得震耳欲聾,激情的搖滾樂伴隨令人眼暈?zāi)垦5碾娂脑肼暢溆珗觥?/p>
桌游室燈光閃爍,忽明忽暗,熱度像浪水翻了天激起整個海平面。
“不行。”
對面的徐惟青語氣驟冷,他的面色難看,手中是捏憋的塑料紙杯。他再一次說,“這個不可以。”
“都是成年人了,游戲而已,不會玩不起吧?!?/p>
“那就作廢?嘖,沒意思?!?/p>
“……”
廖游也認為不妥,雖說游戲中親個嘴而已,但這件事放在虞瀾身上,他就有些無法接受了。他斟酌語句:“虞瀾是小孩子,還是算了吧……”
有人看了虞瀾一眼。
光線昏暗迷離,虞瀾坐在那兒卻像擁有舞臺聚光燈效應(yīng),肌膚細膩,五官精致,長而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像精雕細琢的人偶娃娃。
就連國王劉尚都咽了咽唾沫:“不親不親,我們玩得清水點,又不是成年人午夜場。”
其實虞瀾很討厭別人把他當(dāng)小孩子。
以前他還沒有這種感覺,進入大學(xué)以來,他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把他當(dāng)作小孩子看待,覺得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有些事必須要避著他,不能讓他知道。
這種保護雖然是為他好,但他不喜歡。
虞瀾抬起眼,耳尖因緊張變得很粉,在晃動的燈光下異常明顯。他緊張得手心冒汗,卻仍抬起小臉認真道:“我成年了,我玩得起?!?/p>
說完,虞瀾看也沒看他們一眼,他慢吞吞起身,筆直一雙腿在昏暗不明的燈光下?lián)碛袆e樣色.情感。
他邁著步伐,抬起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