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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老狗!
聽到這幾個字,眾人的呼吸都不禁變得有些急促。
要知道,此刻說這話的,可是一個天階強(qiáng)者!
如此強(qiáng)者,在這兒告訴他們,他是一條葉家的老狗?
他都是老狗,那其他人……算什么?
那些剛剛背叛了葉家的人,更是背后連連冒著冷汗,恐懼到不知所措。
可那老者卻始終面帶笑容。
他沒去理會旁人,而是直接望向了韓武,聲音悠悠道,“是你剛剛,要打小姐的嗎?”
韓武臉色一僵,“你……”
“看來是了?!崩险邍@息一聲,搖了搖頭,“何必呢?”
話音剛落……
砰!
老者的拳頭,直接重重砸在了韓武的小腹上!
整個過程中,韓武甚至都沒察覺到老者是何時出的手,只覺小腹上一陣劇痛,雙眸瞪大,一口血直接噴出,整個人當(dāng)場倒飛出去數(shù)米,重重摔倒在地,止不住地干嘔了起來!
這一拳……他的五臟六腑,仿佛都要被打出來了!
秦治的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他怎么都沒想到,今日,葉蘊(yùn)慧竟能請來如此強(qiáng)者!
雖說他手下不止韓武一人,可那些……都只是地階而已!
在天階面前,來再多,也毫無意義!
萬一激怒了那位,他秦治……也別想活!
秦治頭上,冷汗不停落下。
他用力咽了口口水,目光掃視一圈后,最終還是落在了齊昊身上,咬著牙道,“齊昊!
你就只會躲在女人背后嗎?
你他媽……還算什么男人!”
齊昊的眉頭挑了一下,瞇著眼向前踏出一步,直接站在了秦治面前,目光打量著他,突然輕笑出聲,“你,這是怪我剛剛打得太輕了嗎?”
“你!”
秦治也沒想到,齊昊竟上前的如此果斷,不由的心頭一慌。
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韓武的方向。
卻見那老者直接抬起了右手,目光掃過屋外,淡淡道,“不管藏哪兒的,都老實(shí)呆著。
現(xiàn)在開始,誰亂動,我打誰!
這可是你們秦少提出的,要跟齊少單挑。
旁人,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p>
“你!”
韓武的臉色頓時一變!
秦治,怎么可能是齊昊的對手?
齊昊雖不是傳聞中那般的天才,卻也是玄階強(qiáng)者!
相比之下,秦治,就是個嗑藥嗑出來的黃階罷了!
他跟齊昊,天壤之別!
讓他們單挑?
那跟讓秦治去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韓武的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了驚慌之色。
秦治咽了口口水,臉色慘白,“齊昊,你……你真敢打我不成?
我可是秦家少主!
真把我打出個好歹來,我父親,絕不會放過你的!”
齊昊不由地笑了。
“怎么,你是覺得我不敢打你,才敢跟我叫囂的?
那你……好像,還不如躲在女人身后吧?”
“你!”
秦治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
今日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若被齊昊如此羞辱,他今后,就別在北慶混了!
可齊昊,顯然不準(zhǔn)備給他考慮這些的時間。
他看著秦治,直接冷笑出聲,“一身吃蛋白粉吃出來的假肌肉,裝什么軍中退伍的大尾巴狼?
我若沒猜錯,部隊,不過是你鍍金的地方吧?
你秦家……還真是夠無恥的!
我華夏軍中……可不需要你這種廢物!”
說完,齊昊整個人,猛地竄出!
“你!”
秦治還想說些什么,卻根本沒那個機(jī)會了!
齊昊眨眼間便來到了他面前,右手成拳,重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
噗!
一瞬間,秦治一口血噴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少主!”
外面,韓武的臉色也是慘變!
今日,秦治若在他的保護(hù)下被齊昊重傷,他怕是都沒命回去見秦建業(yè)!
可他面前,那老者卻始終是一臉的平靜,抬手?jǐn)r著。
那枯瘦的胳臂,此刻卻如同萬里長城一般,讓他根本無法逾越!
可就在這時。
一聲重重的冷哼聲,突然從門外傳來!
“放肆!何人,敢動我秦建業(yè)的兒子!”
一瞬間,老者臉色直接慘變!
齊昊也停下了手中動作,連退數(shù)步!
只見門口,酒店的巨大金屬大門,徒然碎裂崩塌!
那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天階老者,此刻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濃郁的不安。
可他,依舊沒有后退半步!
他知道,這是他這條老狗,今日的使命!
主子沒開口,他不能退!
眾人都忍不住扭頭望去。
只見門口,伴隨著一陣盔甲的抖動聲,一道高大的身影,邁步而來!
那是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高大身影,渾身盔甲遮擋之下,少數(sh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依舊有不少清晰可見刀疤!
顯然,這是個在戰(zhàn)場上征戰(zhàn)了無數(shù)年月的人!
向上看,則是一張帶著兩道傷疤,蒼老無比,卻又宛若刀削般堅毅的面龐!
那是真正在戰(zhàn)場上磨煉出來的一張臉,絕不是秦治那種冒牌貨能比的!
此人,正是秦建業(yè)!
看著面前的老者,秦建業(yè)的口中,也傳出了一聲冷喝。
“滾!”
話音剛落,老者的臉色,直接慘變!
他身上的肌膚,仿佛在瞬間全部被割裂!
無盡的劇痛,讓他的表情都變得猙獰扭曲了起來!
“老孫!退下!”
葉蘊(yùn)慧的臉色頓時大變,連忙開口。
這話一出,老孫再不敢硬撐,整個人瞬間倒退數(shù)步,那本就枯瘦的面龐,頃刻間變得一片蒼白,仿佛隨時可能撒手人寰一般。
葉蘊(yùn)慧連忙上前將他攙扶起。
老孫痛苦地顫抖著身子,顫聲道,“對不起,小姐,是老朽無用……”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比~蘊(yùn)慧搖了搖頭,抬頭望向秦建業(yè),神色也有些復(fù)雜。
她也沒想到,今日,竟會引來秦建業(yè)!
不過是齊昊跟秦治的恩怨,這位,為何都會參與其中?
要知道,秦建業(yè),可是在邊境御敵的守將!
這種天階,絕非常人可比!
小輩爭斗,此人,何必?fù)胶停?/p>
難道……還有什么隱情?
強(qiáng)壓住心頭不安,葉蘊(yùn)慧站起身,上前一步攔在齊昊身前,沉聲道,“秦老,你這是何意?”
秦建業(yè)冷眼看著葉蘊(yùn)慧,聲音如冰,“有人欺負(fù)我秦建業(yè)的兒子,我身為華夏邊境守將,還不能打回來嗎?”
葉蘊(yùn)慧冷聲道,“公平爭斗,何談欺負(fù)?
莫不是秦治技不如人,也是旁人之錯?”
秦建業(yè)輕笑了一聲。
他的聲音,宛若冰霜,“看來你葉蘊(yùn)慧,還不懂這最基本的道理。
那我就教教你!
在這北慶城里……
我秦家兒郎,可以欺負(fù)旁人,但沒人,能欺負(fù)我秦建業(yè)的兒子!
這回……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