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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雖然去了醫(yī)院,但虎死威還在,現在又有了一個比易中海還霸道、還難纏,號稱老祖宗的存在聾老太太,四合院眾人懾于他們的銀威,紛紛統(tǒng)一好了口徑。
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對他們來說是基操,在他們口中,事件開始成型。
何雨柱下班后一進到中院便無故毆打賈張氏,易中海出來勸解,何雨柱不但不聽,反而殿打易中海一頓,把易中海打成了重傷。
易中海見自己無法制服何雨柱,便讓王六根等四人去保衛(wèi)科報案,結果,何雨柱獸性大發(fā),不但把王六根等四人打倒在地還把他們的腿給踹斷了……
總之,在他們嘴中,何雨柱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要多霸道就有多霸道,而易中海等人,則成了秩序的維護者。
聾老太太待眾人統(tǒng)一好口徑后,親自來到后院去找許大茂,許大茂多雞賊啊,一看事情不對,早就躲回家里,如果不是沒有機會,許大茂早就跑出四合院了。
“許大茂,你這個壞種,快給你老祖宗開門!”聾老太太把許大茂家的屋門拍的震天響。
許大茂根本不理,裝作沒聽見。
“許大茂,你開不開門?不開門我砸你家玻璃?!泵@老太太怒聲吼道。
“開,我開?!痹S大茂無奈,只得開門。
雖然砸玻璃造不成多大的傷害,但膈應人。
“許大茂,一會兒派出所和街道的人來了,你就按我教你的說,如果你敢胡說八道,我就倒在你門口?!?/p>
“就說是你推的我,然后我再去軋鋼廠找小楊,到了那時,不管是四合院還是軋鋼廠,都容不下你。”聾老太太惡狠狠地說道。
“老太太,你狠!說吧,一會兒讓我怎么說?”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
許大茂在四合院被壓制的死死的,有各方面原因,其中聾老太太這一手便是原因之一。
畢竟,這種事情說不清,即使說清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也有無數種方法讓你臭名遠揚,許大茂是個壞種等這些話,就是聾老太太讓易中海傳播出去的。
聾老太太立即把先前統(tǒng)一好的說辭告訴了許大茂。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伱們要讓我替傻柱開脫呢,原來是坑他,放心,我絕對按照你的要求做?!痹S大茂不由得仰天長笑。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中院,嚴陣以待。
“唉,傻柱,你可真夠慘的,你對人家真心好,人家可不會真心對你,甚至拿你當狗一樣訓,不老實就是收拾你一頓,然后再賞你一根骨頭,讓你感恩戴德。悲哀,悲哀啊?!痹S大茂看著聾老太太的背影冷笑道。
許大茂一眼就看出聾老太太的打算,不禁為何雨柱感覺到一絲悲哀,當然,僅僅是一絲悲哀罷了。
許大茂以前還提醒過何雨柱,奈何,何雨柱已經被易中海洗腦,分不清好賴人,不但不聽許大茂的,還把許大茂揍了一頓。
自此,許大茂怒其不幸、哀其不爭,再也不搭理了何雨柱。
“媽的,真狠!怪不得是絕戶?!痹S大茂又忿忿不平地罵了一句。
聾老太太自以為得計,卻不知道何雨柱早已經看穿了一切。
何雨柱一行人在趕到胡同口時,何雨柱便從自行車后座上跳了下來。
“馬科長、鄭主任,我所在的四合院情況很是特殊,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們一下。我所在四合院的人大多都在軋鋼廠上班,他們的前途和命運都在易中海的一念之間?!?/p>
“易中海在得知我來區(qū)里報案后,肯定做好了準備,比如說統(tǒng)一口徑什么的,四合院的人不敢不聽易中海的話,除非他不想在軋鋼廠干了。”
“為了你們方便調查,首先,你們調查之前一定要告訴他們,做偽證、說假話也是犯罪,要受處罰的,盡可能地把受處罰的程度說的嚴重一些;”
“其次,審問的時候必須分開審問,讓他們各回各家,你們上門去審,并且保證絕對會保密,省得他們串供;”
“最后,目擊證人不僅僅是我所在四合院的人,其他四合院的人也有證人,就是唱歌的那些小孩子,大牛、二虎、三孬他們?!?/p>
“我建議你們先去其他四合院調查取證,然后帶著大牛、二虎他們,這樣有助于攻破他們的心理防線?!焙斡曛┵┒劇?/p>
馬科長等人很是意外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沒想到何雨柱在這方面還挺專業(yè)的,還知道攻心為上,不像一些大老粗,只知道暴力恐嚇。
“何師傅,你一個廚子不看菜譜怎么研究起我們這一套來了?”魏風笑呵呵地問道。
馬科長卻是雙眼一瞇,準備回去之后好好調查調查何雨柱,在這個識字率都很低的時期,一個廚子不但廚藝好還懂這么多,不得不讓馬科長好奇。
“不是我喜歡研究你們那一套,而是我太了解我們院里的人了,我們四合院里就沒有一個好人,全他媽的是禽獸?!?/p>
“不信?我都總結出一套順口溜。”
“民風淳樸軋鋼廠,人杰地靈四合院;”
“道德天尊易中海,父慈子孝劉海中;”
“算盤成精閻埠貴,招魂法師賈張氏;”
“吸血白蓮秦淮茹,妙手盜圣小棒梗;”
“裝聾作啞聾老太,沾花惹草許大茂……”何雨柱說完順口溜,便把四合院眾人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
“嘶,你們四合院真是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啊。”馬科長等人齊吸了一口氣道。
“你們幾位都是區(qū)里的領導,有點居廟堂之高,街道辦雖然直面甚至,但街道辦才幾個人?管理這么大的街區(qū)、這么多的胡同和這么多的四合院,管不過來,根本管不了過來?!?/p>
“這就在基層形成了巨大的權力真空,官方不得已實施了調解員制度,這些調解員大多年齡大,便抓住空子以大爺自居,先從輩份上壓你一頭,師出有名,再以孝之名對你各種盤剝?!?/p>
“官方的出發(fā)點是好的,但在實施過程中單純地指望個人道德素養(yǎng)不太現實,那些調解員都是歷經兵荒馬亂的舊世界活下來的,能夠活下來的人有幾個是善茬?有幾個道德素養(yǎng)高?”
“不止我所在的四合院有易中海這樣的道德天尊,其他四合院也多的,他們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欺負百姓也不像以前那樣明目張膽,而是玩陰損手段,再講一些歪理,不但能夠不著痕跡地剝靴你的勞動成果,還能潛移默化地扭曲你的思想?!?/p>
“偏偏四合院里的眾人法律意識淡漠,或者根本沒有法律意識,這使得他們以為這些以大爺自居的調解員跟舊世界的保長一樣,不敢反抗?!?/p>
“他們有了權力之后,不是為人們干實事,而是最大可能、最大限度、人為地給他人制造麻煩,從而確保他們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何雨柱發(fā)自肺腑地說道。
“嘶~”馬科長等人再次吸了一口涼氣,他們也知道自己治下有這種現象,但沒有想到這么嚴重,尤其是區(qū)里負責這塊的鄭主任,感慨更是很深。
“怎么會這么嚴重,我們?yōu)榇俗隽瞬簧倥?,也做不了少工作啊,我們也經常普及一些政策和法律啊,怎么會這樣?”鄭主任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