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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王嚇得驚聲大叫著跌坐在地上,連連向后倒退。
鏘!
一只三足爵擊中她的長劍,劍尖遍離,隨之一道勁風(fēng)襲來,她反手,劍尖劃破逍遙王的面具。
當(dāng)啷,面具落地。
驚魂未定的眾人看到?jīng)]了面具的逍遙王,皆一臉驚駭。
楚子善被高手擋開,她穩(wěn)穩(wěn)落地,明眸迸射著狠戾看向逍遙王。
逍遙王四仰八叉仰倒在地上,沒有面具遮擋的臉,布滿錯落的疤痕,好像惡鬼極其猙獰可怖。
“啊?!卞羞b王捂住臉,尖聲嚎叫:“她要刺殺本王,殺了她,快殺了她……”
皇上勃然大怒:“當(dāng)著朕的面就敢行兇,楚子善,你好大膽子?!?/p>
楚子善向皇上拱手道:“皇上,他就是前幾日刺殺數(shù)位內(nèi)閣大臣的匪首?!?/p>
皇上喝道:“他是朕的侄兒,怎么可能是殺大臣的匪首,你信口雌黃,無法無天,來人,將她托出去亂棒打死?!?/p>
“皇上息怒,老臣可為楚大姑娘作證。”
厲丞相急步走上來,拱手一禮:“皇上,刺殺那晚,就是楚大姑娘救下老臣,她與刺客交過手,說逍遙王是匪首,必有道理,皇上且聽聽她的解釋。”
皇上忍下怒氣,道:“好,就看在老丞相的份上,朕就聽你說,為何指認(rèn)逍遙王是匪首?!?/p>
楚子善看向逍遙王,冷聲道:“那日與匪首交手,匪首臉上戴的面具與逍遙王一模一樣。”
“僅憑一個面具就說本王是匪首,荒唐之極?!卞羞b王怒喝。
楚子善道:“除此,那匪首被我一金锏砸中了左肩,我剛才就是想挑破逍遙王衣服,看看他的左肩是否有傷,若有,他必是刺殺內(nèi)各大臣的匪首。”
“傷什么傷,你明明就是欺辱本王,皇叔叔啊,侄兒好生冤枉,皇叔叔要為侄兒做主啊?!?/p>
逍遙王爬跪到皇上面前,捂著臉大哭。
皇上柔聲哄勸道:“羲兒,朕是相信你的,你就把左肩讓她看看,驗明正身,朕定幫你出氣?!?/p>
“我不,好歹我也是王爺,要我當(dāng)眾脫衣給人看,我不如死了算了?!卞羞b王哭嚎著,爬起來就向石柱上撞去。
楚子善手急眼快,沖過去一把抓住他,刺啦一聲,明黃色的龍袍被扯破,露出逍遙王瘦骨嶙峋的肩膀。
她看著光滑白皙的肩,眉頭凝起。
“你這女人竟扒男人的衣服,不知廉恥?!卞羞b王推開她,捶胸頓足的嚎:“本王受此奇恥大辱,不活了,我不要活了……”
楚子善冷哼一聲:“裝瘋賣傻!”
皇上怒拍桌案:“楚子善你現(xiàn)在還有何話說?!?/p>
楚子善看向皇上:“皇上,這人滿臉疤痕,皇上就確定他就是逍遙王嗎?”
“你……?!币痪湓捵屖⑴幕噬隙ǜ瘢咳晦D(zhuǎn)頭,眸光晦暗看向逍遙王。
楚子善道:“那匪首瘋狂殺戮我大夏重臣六人,是何等殘暴狠毒,這是要攪亂我大夏安定,是居心叵測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亂臣賊子,與我而言,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我剛向逍遙王出手,只想證明他肩頭有無傷,并未下殺手。
逍遙王若真忠心大夏,關(guān)心社稷,受我這點(diǎn)委屈算什么,反到更應(yīng)該欣慰我為大夏鏟除奸佞的忠心?!?/p>
“說的好?!?/p>
大長公主笑盈盈走赤不,拍了拍她的肩膀:“子善勇救厲丞相,本就大功一件,剛才雖有些失分寸,但忠心可嘉,皇上應(yīng)該褒獎才是。至于逍遙王……”
她看了看咧著嘴哭的逍遙王,搖了搖頭:“皇家人就要有皇家人的氣度,此事,就讓子善與你賠個不是,便算了?!?/p>
逍遙王哭嘰嘰道:“皇姑奶奶,你怎可偏袒外人,羲兒好傷心?!?/p>
大長公主向楚子善使個眼色,楚子善上前,向逍遙王深施一禮:“子善抓賊人心切,對王爺多有敬,還請王爺恕罪?!?/p>
“哼,本王就不原諒你?!?/p>
逍遙王憤憤瞪了眼楚子善,起身向皇上行禮:“皇叔叔說會給侄兒做主,您快下旨,把她……把她指給侄兒為妾,侄把她娶回去狠狠收拾。”
皇上被逍遙王的話逗笑,搖頭道:“羲兒不說,朕竟忘了你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jì),楚昊這孫女確實不錯,但,你怎么能讓候府嫡女為妾呢?”。
楚子善大驚,忙搶著開口:“我已訂親?!?/p>
這皇上腦子抽了不成,若金口玉言把她指給逍遙王,與仇人同床共枕,她死都不從。
“滿京城誰不知你剛退了親,你少來騙人。”逍遙王吼道。
“皇上,我真的訂了親,這人您也認(rèn)得,就是商賈顧以墨。”楚子善急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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