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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導(dǎo)演組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不知道古墓里面有什么,自從出現(xiàn)了那個石槨之后,七個人錄像設(shè)備上的定位信號就受到了莫名的干擾全部都消失了。
本來大家以為古墓里面有磁場的干擾,而且不斷的有實時的畫面?zhèn)鬟^來,也沒有在意。
但現(xiàn)在,‘盜墓組’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墻’,他們徹底的慌了。
這下就算是救他們也來不及了!
畢竟連位置都不知道!
就算是炸山也不可能了,萬一把七個人埋里面也完蛋。
而且物理攻擊能不能對鬼打墻有效還是一說呢。
“導(dǎo)演,怎么辦?”有人問。
導(dǎo)演吸了一口冷氣,“現(xiàn)在,我們只能把希望寄存在那位小哥的了,他是七個人之中唯一不慌亂的人,而且他……似乎知道很多我們都不清楚的東西,希望他能夠把所有人帶出來!”
整個導(dǎo)演組,考古專家組,安保組全部都束手無策。
他們擁有非常強(qiáng)力的救援力量。
甚至能夠出動武裝直升機(jī)在一個小時內(nèi)前往目的地。
每個探險節(jié)目都有這樣時刻準(zhǔn)備救援的部門。
但他們在厲害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
就算是那些退伍的人看到這里也腿肚子打轉(zhuǎn)。
而且從外面暴力解救的話,恐怕會投鼠忌器!
只能從內(nèi)部攻克!
所有人都沉默了。
唯一的希望,就在那個‘幸運(yùn)觀眾’,陳澤身上!
不。
大家感覺到,幸運(yùn)的不是陳澤,而是其他六個人!
因為有陳澤,他們六個人還有希望!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12點(diǎn)。
陰氣最重的時候。
有不少人神棍都覺得這是鬼怪出現(xiàn)了。
……
而在鬼打墻之中,除了陳澤,其他六個人此時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
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入這里超過12個小時了,又冷又餓,現(xiàn)在又遇上這樣情況簡直在挑戰(zhàn)他們身體跟心理的雙重極限!
六個人坐在那里,每個人都愁眉苦臉的。
他們已經(jīng)嘗試了好幾次。
但無論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每過二十三個臺階,總能遇上那個相同的月牙缺口。
“也就是說,我們一直在二十三個臺階里打轉(zhuǎn),不斷的走重復(fù)的路!”
黃博下了定論,內(nèi)心震驚。
洪雷低聲道:“如果我有機(jī)會出去的話,一定要好好拜佛!天天給觀音菩薩上三炷香!”
六個人士氣低迷。
這無窮無盡的臺階已經(jīng)消耗了他們太多的意志力。
而且這個時候,大家的手電電量都耗盡了,只剩下陳澤那個狼牙手電還在支撐,質(zhì)量過硬。
沉浸在黑暗中,更加加深了眾人的恐懼。
白露抬頭問陳澤:“陳小哥,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她一直在陳澤的身邊,感覺陳澤常鎮(zhèn)定,呼吸都從來沒有亂過。
陳澤緊皺眉頭思索了一會:“你們在此地不要動,我下去看看,如果不出意外,我會從你們上面下來,所以看到一個人影不用慌張?!?/p>
眾人:“……”
“嚇??”
你從下面走過去,從上面下來。
這還不嚇人嗎?
正常人能不慌張么?
“陳……陳小哥,你別嚇唬我們。”熱巴拉了拉自己的衣領(lǐng),好陰冷。
陳澤寬慰道:“不用著急,我們會出去的,這不是鬼打墻,只是古人精密的防盜機(jī)關(guān)而已?!?/p>
“這不是鬼打墻是什么?”
何浩林被陳澤剛才的一句話給嚇住了。
陳澤道:“我說濃眉大眼的何專家,你也開始叛變革命走封建迷信道路了么?”
何浩林張了張嘴,也無法反駁。
陳澤呵呵一笑,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發(fā)著藍(lán)色冷光的燈筒。
洪雷看著燈筒有氣無力道:“陳小哥,你背包里的寶貝怎么這么多,這又是什么?”
陳澤:“磷光筒?!?/p>
白露道:“磷光筒?”
一旁的秋蘭道:“這東西我見書里記載過,里面是用死人骨頭磨成的粉制作的,發(fā)出的是冷光,據(jù)說可以照明跟監(jiān)測空氣的質(zhì)量,說古人盜墓時候最常用的東西?!?/p>
陳澤道:“秋專家研究的不錯?!?/p>
幾個人用驚恐的眼光看著陳澤手里的磷光筒。
這個時候拿出來這個,真的太嚇人了。
但不用又不行。
除了陳澤帶來的狼牙手電,黃博、何浩林、秋蘭的強(qiáng)光手電在這個時候都歇菜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在乎這個。
“我去了。”陳澤舉著磷光筒準(zhǔn)備離開六人。
此時。
無數(shù)人心中是佩服的。
都遇見鬼打墻了,陳澤竟然還敢一個人行動!
這混不吝的膽子也太大了。
分頭行動可是恐怖電影里的大忌阿!
陳澤跟個沒事人一樣。
你要說這個人不是真正的摸金校尉?
鬼都不信!
果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幸運(yùn)觀眾’!
陳澤剛剛轉(zhuǎn)身,白露起身咬著薄薄的嘴唇道:“陳小哥,等等,我跟你去!”
陳澤一愣,轉(zhuǎn)身看著白露,沒有想到這個女星的膽子這么大。
白露道:“你一個人的話,恐怕很危險,我們兩個人一起還有些照應(yīng)。”
陳澤沒有拒絕,“走吧?!?/p>
白露挽住了陳澤的胳膊。
她怕么?
當(dāng)然怕!
在這個地方,男人都怕,更何況是個弱女子,但她現(xiàn)在依然冷靜,停在那里只能坐以待斃,不如跟陳澤一起嘗試一下有沒有走出去的機(jī)會。
感受到手臂傳來的冰涼與顫抖,陳澤拍了拍白露的手背,“不用慌張,拿著這個?!?/p>
白露遲疑的結(jié)果了磷光筒,觀察了一下,好像沒有那么可怕,不過想起秋蘭說的這里面是骨粉,只敢捏著一頭。
陳澤拿出了紙筆開始邊往前走邊寫寫畫畫。
很快,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臺階之下。
剩下了洪雷,黃博,熱巴,秋蘭還有何浩林五個人坐在臺階上。
洪雷咂咂舌,“我說老黃,我看著陳小哥絕對不是一般人,恐怕以前真的是摸金校尉阿,裝備齊全而且什么都懂。”
黃博點(diǎn):“現(xiàn)在,咱們是走出去,還是困死在這里,就看陳小哥的了,希望他能夠帶著我們走出去?!?/p>
洪雷道:“何專家,你也說兩句阿,你不是常常說科學(xué)盜墓嗎?”
我他么的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科學(xué)?
狗屁呢!
這事本來就不科學(xué)?。?/p>
何浩林苦笑,“我知道這里是西周的墓道,其他就不知道的?!?/p>
得,洪雷搖搖頭,這專家是指望不上了。
黃博道:“我想我家人了?!?/p>
洪雷道:“我也想阿!今天我老雷決不能死在這里,就算是挖土也得挖出去!”
熱巴道:“雷哥,我們兩邊都是石頭,你的工兵鏟挖不動的?!?/p>
洪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