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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你不要欺人太甚!”
范珍珍憤怒地吼道。
“我就欺負你了,有本事告我啊,你敢嗎?”
“你……你……”
這一刻,范珍珍覺得宋思銘比何歡強太多了,就算發(fā)現(xiàn)了她偷拍,也沒有為難她,反倒是何歡,小肚雞腸,根本靠不住。
“你什么你?趕緊把東西給我還回來,否則你就等著進監(jiān)獄吧!”
何歡冷笑道,隨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范珍珍氣急,可何歡的背景不是她能惹的,她只好在第二天就把東西帶到何歡家門口,準備還給他。
“何老板,拜拜啦!”
剛到何歡家門口,范珍珍就看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搖的年輕女人,從何歡家里走出。
女人手里還拿著一沓現(xiàn)金,那姿勢那語氣,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何……何歡,你竟然嫖娼?”
范珍珍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何歡穿著睡衣,滿臉憔悴的樣子,一看就是那啥過度。
面對范珍珍的質(zhì)問,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嫖怎么了?莉莉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在床上叫的也比你大聲,比你投入!”
莉莉應該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的名字。
竟然說自己比不過她?
范珍珍氣得半死,偏偏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什么:“你……你……”
“少廢話,把東西放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吧!”
何歡滿臉不屑,等范珍珍把東西放下之后,‘嘭’的一聲就把她給關在了門外。
“好好,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何歡,你給我等著!”
范珍珍咬牙切齒,隨即就照著之前那個女人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
市委辦,秘書一科。
宋思銘的辦公室里,他和范珍珍兩人相對而坐,場面略顯尷尬。
昨天晚上,他把攝像機拿走后,又把錄下來的片段欣賞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一身黑色蕾絲的范珍珍還是極具吸引力的,要不是察覺到偷拍設備,他大概率會一直裝醉到最后。
而范珍珍,目光則是不自覺地落到宋思銘那一雙大手上面,腦海中則是浮現(xiàn)出,那雙大手在自己身體各部位不斷游走,揉搓的畫面。
不過,這里是辦公室,他們終究也只能想一想。
“你早上的時候給我發(fā)短信,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這個驚喜應該不是遲到吧?”
宋思銘率先打破平靜。
“當然不是?!?/p>
范珍珍收攏心神,說道:“我按照你說的辦法,測試了一下何歡,何歡果然靠不住,我們已經(jīng)連夜分手了?!?/p>
“然后呢?”
宋思銘不動聲色地問道。
“然后,他讓我把他給我買的東西全部還回去了,而且,他還說,我這輩子都成不了秘書一科的副科長?!?/p>
范珍珍接著說道。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嗎?”
宋思銘撇撇嘴,說道。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范珍珍有這樣的結果,也不算意外。
“這跟你確實沒關系,但以我對何歡的了解,何歡肯定會繼續(xù)想方設法地算計你,直到把你扳倒?!?/p>
范珍珍沉聲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我們現(xiàn)在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宋思銘聽懂了范珍珍的意思。
“沒錯?!?/p>
范珍珍握著拳頭說道:“與其被動防守,還不如主動出擊,先把何歡扳倒,而我,已經(jīng)找到了扳倒何歡的辦法,這才是我短信中所說的驚喜?!?/p>
“你能把何歡扳倒?”
宋思銘上下打量著范珍珍。
他還真不太相信,范珍珍有這樣的能力。
“我能拿到他嫖娼的證據(jù)!”
范珍珍自信說道。
宋思銘心中一動,如果范珍珍說的是真的,那倒不妨一試。
畢竟他已經(jīng)把何歡得罪死了,能主動出擊,當然好過被動防守了。
想到這,他正要答應,突然桌子上電話響了起來。
他只好中斷對話,先接起了電話。
“喂,小宋啊,我是鄧樹雄,有件事要跟你說,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吧?!彪娫捓铮形貢L鄧樹雄的聲音有些低沉,估計待會要說的不會是什么好事。
“好的秘書長,我馬上就到。”
宋思銘答應一聲,隨后掛斷電話,起身對范珍珍說:“你說的事我答應了,我現(xiàn)在有事,你先回去吧?!?/p>
范珍珍答應下來,兩人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市委秘書長辦公室。
鄧樹雄很惆悵。
他剛得到消息,常務副市長何志仁,竟然要把侄子何歡,安排進市委辦秘書一科,可問題是,秘書一科的副科長是宋思銘,而宋思銘和何歡剛剛有過沖突。
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但聽說沖突還是非常激烈的。
何歡差不多是被宋思銘打出去的。
這兩個人真到了一起,可就熱鬧了。
但何志仁說了,他又不好駁何志仁的面子。
盡管,他們兩個同為市委常委,平級,但發(fā)展?jié)摿厝徊煌?/p>
何志仁搞經(jīng)濟是一把好手,黃鐵軍接任書記的話,何志仁很有可能會順次接班,成為青山市的市長。
鄧樹雄不想得罪何志仁。
當然,他也不想得罪宋思銘,準確地說,是不敢得罪宋思銘。
種種跡象表明,他被前市委書記,已經(jīng)落馬的曾學嶺偷拍了,而偷拍視頻,現(xiàn)在就在宋思銘的手里。
宋思銘一生氣甩出視頻,他就得步曾學嶺的后塵。
最終,鄧樹雄決定先找宋思銘商量商量。
很快,宋思銘就出現(xiàn)在鄧樹雄的辦公室。
“秘書長,有什么指示?”
宋思銘問道。
“有個關于秘書一科的人事調(diào)動,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鄧樹雄的姿態(tài)擺得很低,甚至用出了商量這個詞,不知道的,還以為宋思銘是和鄧樹雄平起平坐的市委常委,可實際上,宋思銘只是一個小小的副科級,與副廳級的市委常委差著十萬八千里。
“您說?!?/p>
聽鄧樹雄的語氣,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人事調(diào)動,宋思銘不動聲色地回道。
“王照陽另有任用,而你又不夠晉升正科的年限,所以,秘書一科還得來一位新科長?!编嚇湫矍苍~琢句地說道。
“新科長?沒問題啊,無論誰來,我都好好配合?!?/p>
宋思銘說起場面話。
潛臺詞則是,無論誰來,秘書一科都是我這個副科長當家做主。
鄧樹雄頭疼,也蓋因于此。
別人過來當科長,肯定會跟王照陽一樣,唯宋思銘的這個副科長馬首是瞻,但何歡就不一樣了。
何歡是有背景的,還和宋思銘有過沖突。
“如果這個新科長是何歡呢?”
鄧樹雄硬著頭皮說出重點。
“何歡?”
“何歡來秘書一科當科長?”
宋思銘眉梢一陣挑動。
這可不是一個二代應有的升級路線。
難不成真讓范珍珍說中了,何歡為了對付自己,連前程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