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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劉一豐正常的回到自己的生活,開始定好了和方雅結(jié)婚日期。他也計劃著等做完那個整型醫(yī)生的最后一樁記憶買賣之后,就到記憶管理局,結(jié)束自己記憶販賣師的生涯,也和吳楊撤銷自己之前立案的事情,以后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而他這幾天也跟著自己的哥哥出去,開始試著去了解集團中的事情,他的爸爸也說等到真正接管的時候,愿意給10年的記憶給他,這樣兩兄弟就成為家里面真正的頂梁柱。
每天劉一豐就開著自己的跑車,開始接觸上層社會,各種各樣的交際,都是上流的人,只有上層社會才會有的生活。
“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在家里面劉一云問自己的弟弟。
“怎么變了?”劉一豐有點不解反問。
“以前你不是一點事業(yè)心都沒有嗎?都不想管集團里面的事情,但是在你找回記憶之后,竟然主動要求”搖搖頭,像是在質(zhì)疑,更像是一種試探。
而劉一豐是很明白,以前的自己一點都不想管家族里的事情,自己還因為這個事情和自己的哥哥專門談過,希望自己哥哥能全部的掌管家族里面的事情,讓自己安靜的生活。
“這些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劉一豐淡淡的說:“小時候每件事我都依賴你,小時候被其他同學欺負找你,小時候淘氣了,擔心被爸媽罵,也是你幫我扛下來,現(xiàn)在想想自己真是太貪心了,什么都讓你扛著,經(jīng)歷了這一次記憶的失而復得,我明白,要想過我們這種人的正常生活,就應該融入我們的圈子”。
劉一云聽到這樣的話,很欣慰,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這兩天劉一豐的舉動其實和之前不一樣,他還擔心是不是因為有什么變故,看樣子是他多想了,只是因為自己的弟弟變得成熟了。
劉一豐頓了一下接著說:“哥哥,等你以后完全接管集團之后,我就是你的左右手,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扛那么多的事情了”。
也許是因為上一次幫劉一云處理了記憶,知道自己的哥哥承受那么多的記憶,很辛苦,所以劉一豐才會這樣決定,但是這只是一個變化點,也是劉一豐成長后的表現(xiàn)。
此時劉一云拍著自己弟弟的肩膀,眼中盡然有了淚花,很欣慰,同時也像是在看一個死而復生的人。
劉一豐就不明白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見自己的哥哥哭過,于是問:“哥哥,你怎么了,你這是怎么會是?”。
“沒有”劉一云擦著眼淚笑了:“我只是想著以后我們兩兄弟管理集團,把爸爸的事業(yè)發(fā)揚光大,心里面有點小小的激動”。
只從劉一豐找回記憶之后,一切都變得正常了,就是這兩天的時間,家里面已經(jīng)準備了好多事情,和方雅的婚禮,還有集團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只是劉一豐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面,自己手腳被綁在椅子上面,對面還是出現(xiàn)一個陌生的人,只有他那一雙眼睛,感覺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但是劉一豐就是認不出來,到底是誰的眼睛。
還是和上一次的夢一樣,只是劉一豐身在夢中,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你是誰?”在夢中那個人問。
劉一豐不想回答,但是嘴巴不由自動的開始回答那個人的問題:“我是肖木,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考上了理工大學,出來工作后賣出了自己5年的記憶,當上了記憶販賣師”。
“對,你就是肖木”那個人嚴厲的聲音說:“你就是一個孤兒,你就是你自己,你要好好的掙錢,回報那么幫助你的人,因為你的內(nèi)心是善良的人”。
那個聲音一直在說,一直在說,重復,重復,像是念咒語一樣,那個人的樣子也變得猙獰,好可怕的樣子,劉一豐都不敢看他。
后來劉一豐就醒了,自己還在自己的房間,這回他才明白這原來是夢,一個很真實的夢。
讓他更加難以理解的是,為什么還和上回一樣,自己不是沒有肖木的記憶了嗎?這樣的場景明顯就是肖木本身的記憶,又或者是那么記憶販賣師弄的場景,怎么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而且一個記憶販賣師絕對不會綁住一個人,進行記憶操作,這樣做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在強行植入記憶,不是那個人的本意。
劉一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個夢很費解,想不出一個結(jié)果,劉一豐只能認定,這個是肖木記憶的條件反射,自己用肖木的記憶生活了三個多月,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
劉一豐看了一下時間,早上的六點多,不僅這個夢和上回一樣,就連時間都差不多,但是自己就是記不住那個陌生人的樣子,只是記得那一雙眼睛,那一雙充滿壓制力的眼睛,只要看一眼,就會感覺心慌。
然后劉一豐就睡不著了,他和上回一樣,找出了那個筆記本,記錄自己做夢的時間,還有場景,想著有時間自己到記憶管理局辭去記憶販賣師的工作之后,這些都和吳楊特工說一下,看他有什么好辦法,畢竟自己要是以后都做這種條件反射的惡心,真心不好受。
在記憶植入之后,劉一豐的生活一切都是正常,記憶都在,記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變動,生活也很以前一樣了,如果說一定要找出什么反常的現(xiàn)場,就是這個夢了。
今天也是剛好和那個整形醫(yī)生黃巖預定好,記憶植入的時間,劉一豐就在自己的房間等到八點多,才打電話給黃巖,想要約定今天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但是那個黃巖說今天比較忙,要動手術(shù),想要改天,劉一豐就不情愿了,事情怎么可以這樣一拖再拖,說要直接去找他進行記憶植入,黃巖才同意。
最后兩個月約定好中午十二點,在黃巖的辦公室見面,進行記憶植入。
約定好之后,保姆也剛好過來叫劉一豐下樓吃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他和自己的哥哥說自己今天要去做最后一單記憶買賣,下午沒有什么事情就順便去一下記憶管理局,把記憶販賣師的設(shè)備都交給記憶管理局,取出自己手腕上的手環(huán),直接辭去記憶販賣師的身份。
“你真的不打算做這個記憶販賣師了”劉一云說:“其實留著也可以呀!我們自己處理自己的記憶,也放心?!?/p>
劉一豐淡淡的搖頭:“記憶販賣師的管理是很嚴格的,固定時間的培訓,我手上的這個手環(huán)可以實時監(jiān)控我,這樣不太好吧!?!?/p>
“原來記憶販賣師管理那么嚴格,我還以為你們很自由瀟灑呢?”
“不嚴格,那么我們生活的記憶早就亂了”劉一豐只能無奈了,這個只有當了記憶販賣師才明白的事情。
吃完早餐,劉一豐在家里面收拾準備好記憶植入需要的東西,一直等到差不多11點,就直接開著自己的跑車出門,直接趕往整形醫(yī)生黃巖給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