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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每日運動資產(chǎn)?
這不是他手機里面的小程序嗎?
運動就有小錢錢收獲。
難道變成了外掛?
馮保亮驚訝,意念落在面板。
忽然間,一排數(shù)字消失,面板化為一個空間,意念深入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空間很深,這更像是長方形空間,有一千多立方。
中央地面有二十五枚大銀元和一個貳角小銀元。
大銀元自然是袁大頭,正面是袁大頭像,在頭像上面有一行字:“中華民國三年”。
背面是兩條麥穗中心寫著“壹圓”,麥穗花紋精美。
其他也是如此。
那貳角小銀元正面是一身軍裝的袁大頭像,光頭上面有一行“中華民國三年”,背后嘉禾花紋中心是寫著“貳角”,頂上有一行字,“每五枚當一圓”。
銀圓有四種面值??壹元,伍角,貳角,壹角。
后世所說的袁大頭就是壹元面值。
除了銀元,市面最流通的還有銅元。
民國成立之后,便制造“開國紀念幣”、“共和紀念幣”及鑄有省名的民國銅元等。
銅元面值以“當十文”,“當二十文”民國開國紀念幣最為常見,是市面流通最廣。
而“當二十文”是常說的銅圓大枚,上面寫著“當二十文”,眼下,三十枚“當十文”銅圓可兌現(xiàn)一角銀元。
而且,這時期,銅圓與銀元換算比例并不是固定的,洋行每天都在門口貼出轉(zhuǎn)換告示來提醒顧客。
眼下兌換比例如下:
一個大洋=10角銀元=“當十文”銅元300枚。
一個大洋=300銅元。
一角銀元=30銅元。
一角銀元=“當二十文”銅元15枚。
系統(tǒng)錢幣兌換好像與外面不同,系統(tǒng)是固定的十進制。
這時候,老北平兩大著名公園??中央公園,現(xiàn)稱中山公園,與北海公園的入門券都是0.5角。
公園里面著名的茶座,茶水一角,點心每盤一角,可以邊飲茶邊聽曲。
著名的戲園子廣和樓戲園門票二角,城南游樂園門票二角,電影院還是無聲黑白片要票價一至二角。
像梅先生這種最貴的梨園大師演出,最貴的票價在一個大洋左右。
街面中等飯館里面的醬肉,香腸,松花蛋等冷葷拼盤,每盤0.7角。
熱菜溜里脊,魚香肉片,辣子雞丁,炒牛肉絲等,每盤一角。
拉黃包車一公里左右一角,一天下來大概也有七八角收入,一月下來,除去吃飯房租等生活費用,能剩下五個大洋左右,而那些好的人力車夫被主家包月,包吃包住,每月能落下十個大洋來。
這是原主所羨慕的,心中念念不忘。
不過……眼下,他馮保亮要改變命運了。
望著空間的這些袁大頭,馮保亮心中微微激動。
沒想到曾經(jīng)手機的小程序變?yōu)檎鎸嵙恕?/p>
運動就有現(xiàn)金收獲,這簡直是比撿錢還容易呢!
這掛!
馮保亮很喜歡!
這時,老大腳步進屋,馮保亮急忙俯下身體趴在炕上。
“老二,醒了?還燒不?”
老大馮保順已經(jīng)把車子拉到院外,他進屋正要吹滅煤油燈,見馮保亮醒來,便露出一臉關(guān)切樣子。
老大性子是逆來順受,長期養(yǎng)成了憨頭憨腦性格。
馮保亮摸了一下額頭,那里高燒退去,仍然殘留著一絲余毒熱氣,讓腦門隱隱有些發(fā)痛。
“退下了!還有些疼!不礙事!”馮保亮苦笑。
“好!多睡會!”
老大馮保順吹滅了煤油燈,閉了房門去了。
這時候,馮保亮自然睡不著了,他摸黑穿衣。
昨晚,他被灌了兩碗姜湯,沒有吃主食,這時候,肚子餓的饑腸轆轆了。
馮保亮準備去騾馬市大街馬記羊湯館喝一碗羊肉湯。
這家馬記羊湯館在這一帶遠近聞名,羊肉來自內(nèi)蒙大草原,肉質(zhì)鮮美,羊湯濃郁,深受附近食客們青睞。
馮保亮準備喝一碗羊肉湯暖一暖身體,另外,他打算去王府井協(xié)和醫(yī)院一趟,爭取感冒徹底退下去,不耽誤他下午接班拉車。
有了運動里程這個外掛,
忽然,黑暗之中對面炕頭傳來老三馮保孝的聲音。
“二哥,你要起來?”
這孩子竟然醒了!
他可是個鐵憨憨,一直喜歡朝馮黑子轉(zhuǎn)述老大馮保順和老二馮保亮兄弟兩人行蹤消息,被老二馮保亮一直暗中教訓仍然初心不改。
“嗯!”馮保亮摸黑下床,隨口答應一聲。
“大哥讓你說睡會呢!你起床干什么?”
老三馮保孝繼續(xù)追問。
“閉嘴吧!……你!”馮保亮訓斥老三一聲,穿上破舊布鞋,推門而出。
一夜過去,小雨停了下來。
雨過天晴之后,夜幕星空燦爛,空氣清新,東方拂曉將臨。
馮保亮腦門仍然發(fā)痛,他沒有心情欣賞這純天然的黎明前夜景,他隨手關(guān)了房門,朝外面而去。
五更天的時候,大雜院亮光一片,陸續(xù)有人影挑著東西走出院子。
這些人有趕早集的小販,有大戶人家的仆人,有送水工,掏糞工等,每日要五更天起來甚至更早起來,一直忙碌到天黑這才回家。
馮保亮出了大雜院,出了魏染胡同,來到騾馬市大街馬記羊湯館。
一碗羊雜湯十五個銅元,免費送一個鍋盔餅子。
馮保亮先交了錢,去了飯館角落桌子等待,很快,小伙計托著木盤過來,羊雜湯放在馮保亮眼前。
他抱著托盤,朝馮保亮憨笑,“保亮兄弟,你發(fā)財了?”
馮保亮倒辣椒油的手臂微微一頓,心中暗呼不妙。
早知道對方認識自己,他直接去王府井那片去吃早點了。
放下辣椒油,馮保亮抬起頭來,望著這陌生的一張臉,皺眉起來,“你認識我?”
“哈!聽你院內(nèi)的五爺提過你!”小伙計憨笑解釋。
“五爺?”馮保亮自語,腦海驟然浮現(xiàn)關(guān)于五爺?shù)挠洃泚怼?/p>
五爺人稱范五爺,是前清鐵帽子王后裔,民國前是貝子爺,以前,這騾馬市大街一帶都是他家的財產(chǎn),民國成立,人人平等,貝子爺府邸敗落下來,范五爺淪為大雜院一員。
他與妹子莫荷相依為命,以半口生澀英語在琉璃廠混口飯吃。
這……怎么越回憶越感到熟悉呢?
馮保亮神情恍惚起來。
“得嘞!你慢吃!”小伙計見馮保亮沒有回答,便笑著走開了。
馮保亮加了三碗湯,滿頭大汗淋漓離去。
掌柜的和小伙計兩人望著馮保亮遠去的背影議論起來。
“這馮黑子的二小子怎么有錢下館子了?”
“掌柜的,我也在納悶呢!這小子口嚴,沒細說?!?/p>
“呵呵!你也是事多,口無遮掩。去……去收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