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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習慣這么稱呼,讓她整個人有種生人勿近的距離感。
可笑起來就完全不一樣了,清凌凌的眼睛彎成一對月牙兒,嘴角右側還會浮現出一個小小的梨渦,讓她整個人都生動起來。
雷古勒斯搖了搖頭,把腦海里這些不著邊際的想法趕走,又開啟了新的話題。
這場旅途中的暢談無疑是今天最美好的事情。
在列車到站之前,他們的話題從對如何分院的猜測聊到霍格沃茨的各種傳聞,又從彼此名字的含義聊到北歐神話和天文學,最后雷古勒斯再一次被麻瓜的“科技”——他記得這個詞應該是這樣的——震驚到。
因為薇爾告訴他,一個姓阿姆斯特朗的美國麻瓜,或者叫美國麻雞,在三年前登上了月球——這顯然比助聽器之類的發(fā)明更超出他的認知。
至于薇爾對此的評價——她只是在羊皮紙上寫了三遍【我也好想去月亮上看看】。
可惜列車終會到站,在察覺到霍格沃茨特快的行進速度減慢之后,雷古勒斯非常遺憾地發(fā)現自己該和薇爾道別了。
即便再不情愿,他也必須得在下車之前回到斯萊特林們中間去,這段旅程中他的缺席或許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如果再被人發(fā)現他這段時間里一直和薇爾待在一起,或許會給這個姑娘帶來麻煩。
更糟糕的是,也許在開學之后,他們也很難擁有這樣的機會了。
薇爾顯然也明白,事實上她覺得今天這段愉快的交流寧靜得像一場美夢。
因此,在雷古勒斯起身道別的時候,她竟然有些戀戀不舍的難過。
在他從這個門出去之后,他們大概就要表現得像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了。
或許我應該想個法子……薇爾的視線落在雷古勒斯懷里的筆記本復制件上,其中羊皮紙上娟秀的字跡記錄著他們今天談話的幾乎全部內容——當然,都是薇爾的話。
他們平靜地說了再見,在雷古勒斯就要拉開門走出去的一瞬間,他又忽然轉過頭來。
“或許這是有必要的,至少我這么認為。我為我母親在站臺上的不當言行向你道歉,薇爾丹蒂。我并不請求你的原諒,只是或許這么問有些愚蠢,我認為我們應該還算是朋友吧?!?/p>
【Ofcourse!】
八個金燦燦的字母加一個巨大的嘆號,金發(fā)藍眼的少女淺笑著望向他——這是他出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
***
《XXX的XXXX日(劃掉)周(劃掉)筆記》
“隨便應付了幾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找到了她的車廂,但是——但是!為什么那個人已經和她坐在一起了?那個雞窩頭的男孩又跑去了哪里?要是他在,大概就不會讓那個人現在靠近她了,畢竟之前在站臺上……”
“或許這就是這一次發(fā)生的變化,一個全新的開始,看似十分艱難的開局,但似乎有已經有了許多對她有利的變化……就連我也不知道這一條線會延伸向何方了?!?/p>
“她已經遇見了她選中的錨點,我要去靠近他們嗎?真的很好奇啊……如果打算出現在她面前,我要用怎樣的形象呢?……啊,為什么要糾結這種問題?不如直接抽簽決定——”
“……”
“……”
“‘因為出身和外貌而遭受霸凌的可憐小女孩’?……很好,¥%&@,我記住了。”
【?作者有話說】
其實在給薇爾這個啞巴人設的時候,我最初沒有想過,他們之后在紙上的交流就會變得很像學生時代和朋友或者喜歡的人傳紙條的那種情況。
而且某些時候雷古勒斯會坐在她旁邊看她寫字,比如以后在圖書館,或者教室。
嘖,青澀甜蜜的校園戀情。
另外,私設是這個時候的雷古勒斯還沒有像小天狼星后來說的那樣已經完全被沃爾布加和奧賴恩他們洗腦了,對伏地魔也還沒有那么強烈的崇拜,這場對話會對他產生一定的影響,至少稍微改變了一下他對麻瓜的看法。
PS:文中【】代表“小紙條”或者沒有配音的寂靜之聲了,配音版寂靜之聲會用【“”】,正常說話就用“”,信的話還是按慣例用“”吧……不過不用太在意,有時候有沒有配音其實沒太大區(qū)別。
第5章5入學與分院
◎伊利斯、分院帽與分院儀式◎
薇爾丹蒂又變成一個人了。
這也沒什么不是嗎?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才是意外之喜。她在心里反復對自己說著,一邊動作利索地換上了校袍,又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把它們放在了一眼就能夠看見的地方,方便霍格沃茨的家養(yǎng)小精靈們把它們送到自己的寢室。
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了,這讓她不得不用了一個“熒光閃爍”——她還有些夜盲,是那種被塞莉娜威逼著吃了一年胡蘿卜大餐之后也沒有好轉的那種。
這種情況下吃不出味道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新鮮胡蘿卜脆脆的口感她還蠻喜歡的。
借著魔杖頂端柔和的光,她走出車廂跟著人流一起向外面走。
周圍不乏用著照明咒的學生們,她并不怎么起眼,只是當下車之后薇爾才發(fā)現那些人大多是老生,新生里當然也有,只是沒有那么多罷了。
新生們很好分辨,他們大多在原地茫然張望著,薇爾舉著魔杖環(huán)顧四周,和同樣用著照明咒的雷古勒斯隔著人群對視了一眼。
他們心照不宣地露出了一個旁人難以察覺的微笑。
只是這時候,人群里傳出了一些不怎么和諧的聲音。
“我真后悔沒有聽我母親的建議去布斯巴頓上學,至少在那里我不需要和丑陋的血統(tǒng)骯臟的叛徒的女兒待在一起?!鞭睜栄曂?,見說話的是個姿態(tài)高傲的金發(fā)女巫。
不得不說,這番話以及那種高傲的態(tài)度,很容易使她想到站臺上看到的布萊克夫人。
她身邊站著幾個和她類似姿態(tài)的小巫師,此刻都在用一種輕蔑而鄙夷目光注視著身前跌坐在地上的另一名女巫。
“哈,悄悄她臉上那塊丑陋的印子,誰知道那是不是一種詛咒呢?是對純血叛徒的后代的懲罰?!?/p>
“也許是什么傳染病之類的呢?”
“別說了,諾特,那不是更糟糕了,我可不想某一天也變成這個樣子?!?/p>
那名女巫低著頭,薇爾看不見她的面容,只能看見那一頭漂亮的栗色長卷發(fā)。
“是啊,要我說,布萊克夫人今天在站臺上說的話可真沒錯,除了這個小雜種——”他抬了抬下巴,又在人群里環(huán)視了一遍,對上了薇爾的眼神,然后對自己的同伴說,“還有那個沃夫林家的殘廢——”
薇爾原本并不想在入學之前就鬧出什么事情,但這群人的話實在令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