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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聯(lián)姻對象有兩副嘴臉
作者:山河不倦
簡介:游戲人間薄情攻×花心浪子妖孽受
被迫聯(lián)姻,住在同一屋檐下,兩人約法三章,做表面夫夫,一年后和平離婚。
某日,郗時和好友在酒吧喝酒,吐槽不停:“我那聯(lián)姻對象是個奇葩,白襯衫黑眼鏡,保溫杯里泡枸杞,古板禁欲沒情趣,十點前必上床睡覺,嘖,多看一眼都倒胃口?!?/p>
霓虹燈閃爍,好友盯著卡座里的男人:“臥槽,那男人好帥,天菜啊!”
郗時不以為意地掃了一眼,當場石化。
還是一樣的白襯衫,但是摘了眼鏡,他那古板的聯(lián)姻對象正被人貼身熱舞。
郗時深覺綠云罩頂,一把掀開黏在鐘遇宵身上的舞男:“滾。”
卡座里的朋友調(diào)侃:“呦,這又是哪個找上門來的小情兒,好辣?!?/p>
“我老婆。”
“……看起來不像你的菜。”
男人抬眸,聲線懶散:“確實不是我的菜?!?/p>
“家里硬塞的聯(lián)姻對象?!?/p>
郗時氣笑了:艸
他這聯(lián)姻對象有點意思。
●1v1,HE。
●鐘遇宵攻,郗時受,先婚后愛。
●都閱盡千帆,郗時以前是攻,現(xiàn)在自以為1。
內(nèi)容標簽:強強都市豪門世家輕松先婚后愛
主角視角鐘遇宵互動郗(xī)時
一句話簡介:兩個玩咖的針鋒相對。
立意:努力生活。
第1章
聯(lián)姻對象有兩副嘴臉
文/山河不倦
橙紅的燈光伴隨著轟炸的音樂籠罩下來,在裸露的肉·體上反射出淫靡光芒,鐘遇宵偏了下頭,水晶燈折射的刺眼光芒被鏡片隔絕大半。
“Night!你終于來了!”
國外的酒吧玩得更開,今天沒往常亂,應當是包了場。
鐘遇宵瞥了一眼,沖人群中招手的男人頷了下首,下一秒,對方就拋下左擁右抱的大胸美女跑過來:“知道你不喜歡太吵,特地包了場,怎么樣,哥們兒夠不夠意思?”
“我明天上午的飛機。”鐘遇宵看了眼表,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待四十分鐘。”
他揮開搭在肩上的胳膊,神色冷淡,與歡場中縱情聲色的眾人截然不同。
“Fuck!怎么訂那么早的機票?”許臨風罵了一句,推著他到卡座。
鐘遇宵是個玩咖,但極有原則,第二天要早起,那他前一天晚上必定在十點之前休息。
許臨風一直覺得他的變態(tài)自制力有當苦行僧的潛力。
別說,鐘遇宵看起來真挺正經(jīng)的,尤其是戴上眼鏡的時候,渾身散發(fā)著書卷氣,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斯文敗類,簡直就是為鐘遇宵量身打造的。
“家里訂的票。”
他和許臨風是幾年前認識的,兩人在上流社會的家世圈子里打過照面,異國他鄉(xiāng)又是同一個學校,一來二去就玩成了狐朋狗友。
鐘遇宵接過他遞來的酒杯,褐色的酒液散發(fā)著辛辣的氣息,一聞就知道度數(shù)不低。
他沒喝,順手放回了桌上。
許臨風打了個手勢,酒吧里的音樂聲立馬調(diào)低,連帶著哄鬧熱烈的氣氛都冷卻了幾分,交纏熱舞的身影分開,無數(shù)道視線落在卡座上。
絕大部分視線都集中在鐘遇宵身上,火熱又癡迷,要是眼神帶著鉤子,鐘遇宵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扒光了。
許臨風推開靠過來的伴兒,把自己摔進沙發(fā)里,腳往桌上一搭,“刺啦”一聲,桌子歪了歪,酒瓶叮叮當當,一瓶成千上萬的酒,頃刻間就摔了十幾瓶。
“啊啊啊你走了,就剩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我可怎么辦?。 ?/p>
許臨風哀嚎了一聲,轉(zhuǎn)頭埋進女人柔軟的胸里。
白花花的乳·肉晃得人眼暈,鐘遇宵移開視線,把玩著剛?cè)∠碌难坨R:“我哥安排的,要不你去找他說道說道,多給你訂張票?”
他和許臨風性取向不同,他彎的,而許臨風偏愛大胸美女,要是擱在國內(nèi),他倆指定玩不到一起去。
許臨風打了個哆嗦,立馬收了假模假樣的哭嚎,連連擺手:“可別,我可惹不起你哥?!?/p>
鐘遇宵失笑:“他又不是豺狼虎豹?!?/p>
當然不是豺狼虎豹,鐘大少鐘知禮,那是牛鬼蛇神都不敢惹的大魔王。
許臨風暗自咋舌,他前腳去找鐘知禮搶人,后腳就能被他爹吊起來打到皮開肉綻,草席一卷,扔到鐘家大門前求和。
在豪門圈子里,鐘知禮是個活生生的異類,鐘家兩兄弟對比起來,鐘遇宵堪稱和藹可親。
“你為什么突然要回國?”
鐘遇宵比他出國還早,在國外待了六七年,寫作讀書深造,讀作肆意玩鬧。
長得帥,身材好,不看家世,也有數(shù)不清的人想往他床上爬,鐘遇宵來者不拒,是圈子里的天菜,總結——他是一個玩得很開的gay。
“玩夠了?”
“家里讓回去,說我老大不小了,該結婚了?!?/p>
許臨風呆住:“???結婚?”
這個詞離鐘遇宵太遠了,游戲人間的風流浪子要踏入婚姻的墳墓,這比告訴他太陽打西邊出來更難以置信。
“你才27,就被催婚了?”
想到和鐘知禮的通話內(nèi)容,鐘遇宵也覺得荒唐:“我的未婚夫恨嫁,家里讓我回去娶他?!?/p>
關于鐘遇宵的未婚夫,是有這么個傳聞,具體的許臨風不清楚,只知道那是在十幾年前的私人酒會上,剛幾歲的鐘遇宵被郗家訂下了娃娃親。
酒會上的戲言罷了,誰也沒當真。
就連當事人也早就拋之腦后了。
掛了電話后,鐘遇宵就開始回想,在記憶里翻找了幾個小時才想到零星的片段,畫面里有一道模糊的小身影。
他連對方的模樣都想不起來,只記得是個傻不愣登的小瘸子,脾氣很爆,腿傷了還能拎著拐杖打人。
“啊哈,挺有趣的?!辩娪鱿S手撂下眼鏡,側(cè)了側(cè)臉,發(fā)出認真的疑問,“你說我這張臉能叫人惦記十幾年嗎?”
“……”
許臨風對他關注的重點表示疑惑,抬了抬下巴,一旁虎視眈眈的男生立馬湊上前,跪在鐘遇宵面前:“喏,你自己問問他們不就得了。”
鐘遇宵低頭,對上一雙火熱的眸子,眼里的癡迷黏稠,和男生搭在他腿上的手一樣火熱。
“Night,你還記得我嗎?”
鐘遇宵誠實地搖搖頭,他有輕微的臉盲,但從男生熟稔的語氣來看,他們大概上過床。
“渣男啊!”許臨風夸張地感慨,上了床轉(zhuǎn)頭就把人家忘了,這種花心薄情的渣男竟然還有那么多人惦記,他嘖了聲,語氣酸溜溜的,“長得帥真好?!?/p>
眼前的男生看起來比較順眼,乖巧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