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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保證書什么的,當(dāng)然是非常幼稚的想法,不過也有一種非常有效的保證書。
把筆塞到女孩手中,順便抱住她往床頭上靠了靠,以方便她能夠?qū)懽帧?/p>
對楊飛無理的親昵舉動,女孩也不說話,只是扭著頭再次吸了吸鼻子,默默的任人擺布。
幸好這人的確好像沒有想要把她怎么樣,而且看上去長得也不賴,不然真的是虧大了。
老天真是沒眼,把這一副好皮囊套在這樣的一個人身上,真是不公平。
“我說一句,你寫一句,可聽清楚了?”
幫女孩擺好姿勢,楊飛再次確認(rèn)道。
女孩只是憋著嘴,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
“用劍不能打倒楊廣大帝,不過,我們卻可以書寫他對人類社會所造成的罪孽,這就是筆的力量。
用筆可以控告帝國的獨(dú)裁者,殘忍的暴君,不公正的法律。
以及被他像螻蟻一般踩在腳下的普通民眾尊嚴(yán)的卑劣行徑。
因此,我寫下這段話。”
楊飛一句一句的說出那所謂的保證書,楊廣,是帝國的皇帝,這個世界最有權(quán)力的人,大概也是唯一一個擁有真正權(quán)力的人。
在整個唐西敵國,他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因此由他背書,這保證書的份量一定就足夠了。
自己對這個所謂的帝國皇帝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敬畏之心。
而床上的女孩此時顯然已經(jīng)驚呆了,不但一句話也沒有寫,還吃驚的微微發(fā)抖。
原來她真的遇到了一個瘋子!這怎么寫的下去!
“我勸你還是趕緊寫吧……”
楊飛的目光往下移了一移,發(fā)出一個人的邪笑。
女孩見狀,瞬間打了一個哆嗦。
承諾保證書就這樣到手,不但簽了名,還寫了公民編號,甚至按了手印。
可憐的柳依依幾乎崩潰。
寫一句抹一把眼淚,把綁在手腕上的布條都要浸濕了。
“放心,只要你信守承諾,這上面的東西,絕對不會流傳出去?!?/p>
隨后,就幫女孩解了繩索,自己則拿了床上的一條毛毯,直接躲到衛(wèi)生間去了。
有這一份投名狀在,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她會跑出去報警。
在帝國這種制度下,哪怕是被脅迫的,也不會允許寫下這樣得東西。
這樣做雖然那什么了一些,但至少是一個很好的既不會傷害到她肉體,又能暫時和平共處一晚的最佳方案了吧。
只是折騰了大半夜,最后還是只能睡衛(wèi)生間。
次日一大早,楊飛就小心翼翼的出門了,女孩還在熟歲,并沒有被吵醒。
只是在出門之后,看著身上這一套并不太合身的女裝悠悠一嘆。
還真是跟女裝有緣吶。
穿著一身偽裝,很容易的就登上了第一班穿梭車。
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被上了發(fā)條的機(jī)器,奔向各自的工作崗位,與往常的絕大多數(shù)日子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楊菲菲行走在濕冷的巷道上,眼圈紅紅的,昨天一夜都沒睡好,一直在為那個男人擔(dān)心。
剛剛走到小廣場,不遠(yuǎn)處,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映入眼簾,不由得定住了腳步。
他為什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不對,他為什么總是喜歡穿女孩子的衣服!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子很滑稽嘛!
呆呆傻傻之際,男人的身影與她擦肩而過,就像是兩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之間偶爾的交叉。
“回來。”
楊飛沒有理會楊菲菲驚訝的神情,只是在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緊了緊背后的雙肩包,低低喝了一聲,然后顧自走向巷道深處。
“叔叔!”
打開房門一剎那,小玉米就撲了上來,叔叔果然沒有食言,他真的回來了。
楊飛伸手寵溺的刮了一下小玉米的鼻子,就當(dāng)是作為這一場風(fēng)波的懲罰了。
“你為什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楊菲菲仍舊是一臉的驚訝。
“計劃有變?!?/p>
“為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可能被人盯上了。”
“???!那怎么辦?!”
“接下來要靠你了?!?/p>
“那你要我怎么做?”
楊飛回到密封艙,仍舊取出了那個微型信號發(fā)射器。
“怎么又是這個!”
楊菲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你一定要做到,很簡單的,把計算機(jī)光幕下面的那個拔出來,把這個一模一樣的插上去,可聽清楚了?”
楊飛舉著帶發(fā)射功能的信號接收器在楊菲菲眼前晃了晃,再次確認(rèn)。
楊菲菲呆呆看著楊飛手中的小東西,茫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任務(wù)對她來說好艱巨的樣子。
“把這個也帶上,時間不多,你趕緊過去?!?/p>
或許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
楊菲菲捏著兩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渾渾噩噩的出了門,拿在左手的,是一個只有指甲蓋大小的信號發(fā)射器,主要插在顯示屏下面任意一個插槽里就行。
拿在右手的,則是一支筆,一支可以寫字的筆,不論是芯片檢測還是視頻監(jiān)控,只要按下頂端按鈕,就會發(fā)射電磁擾動,會讓她成為一個隱身人。
真的有這么神奇嗎?真的要這樣做嗎?為什么好像還是很危險的樣子。
從來都是安分守己勤懇工作的她,此時猶如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好像有很多雙眼睛在暗中盯著她一樣。讓她每一步的腳步都顯得沉重?zé)o比。
同樣魂不守舍的,還有柳依依同學(xué),昨晚莫名其妙的被一個陌生男人強(qiáng)勢進(jìn)入,還逼著她寫下一紙死亡判決書。
這一切,好像就是一個恐怖至極的噩夢,直到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
噩夢可怕極了,那個人,簡直不是人,她甚至連噩夢的細(xì)節(jié)都想不起來了,只是感到深深恐懼與寒冷。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為什么會睡著,明明計劃著要等到那個魔鬼睡著之后去把他電暈的。
可是,那個可怖的家伙,只是在門后淡淡的說了一句:楊柳依依小姐,你都起來三次了,明天還要上班的,趕緊回去睡覺……
然后她就真的睡著了,等到第二天一早醒來,早已經(jīng)不見了那個人的蹤影,而且他還偷走了自己唯一的一件長裙!
可惡的人!
渾渾噩噩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廣播里傳來員工例行會議通知。
“三號站臺登記處的所有工作人員,馬上到會議室集合?!?/p>
哀嘆一聲吐一口氣,垂著雙臂像只小僵尸一樣挪向會議室。
走在柳依依前面的,則是一只縮著腦袋的小兔子。
“楊菲菲,楊菲菲!”
“啊?……是!組長!”
“你想什么呢?會議室在這里!”
“???……哦!”
處于夢游狀態(tài)的楊菲菲被身后的組長一喝,終于清醒了一些。
心里一直想著那個重要任務(wù),竟然鬼使神差的要直接走到組長的辦公室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