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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通,兩圈牌之后,他不再明牌了,能自己琢磨打哪張牌,偶爾才需要嚴敬存幫忙指導(dǎo)一下。
不過不明牌之后,大家喂牌靠猜,他胡牌的頻率也下降了。
云章摸了一張牌,胡了一把大的,戚澤第一把以后再沒胡過,籌碼已經(jīng)輸沒了,先欠著。嚴敬存抓一把籌碼扔過去,閔喬認認真真數(shù)好了給對面的人。
半場打完,大家算賬,云章大概不輸不贏,嚴敬存和戚澤的都輸,閔喬一方贏。
兩人把錢轉(zhuǎn)過去。
閔喬還沒懂,他剛剛學(xué)會打麻將,怎么能贏這么多呢?
“這叫新手保護期?!眹谰创婵粗泻?shù)籌碼的樣子覺得很可愛,抬手想捏捏臉,又想起這有兩個電燈泡,改成了拍肩膀。
戚澤起身跟兄弟一起去洗手間,屁的新手保護期,是老公保護期吧,敬存是他們之中牌技最好,最會算牌的。
兩人方便完洗手,戚澤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兄弟,兩人在鏡子中對視上。
嚴敬存皺眉,“想說什么直說?!?/p>
“那我可說了啊,憋了我三個小時?!?/p>
“嗯?!?/p>
“閔喬真的18歲?”
“是啊。”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滿18了嗎?”
“你特么想什么呢,當然滿18了。”他們認識時,閔喬剛過18歲,他們確認關(guān)系時,閔喬18歲零七個月。
退一步說,如果閔喬不滿18歲,他會等到閔喬滿18歲,他又不是變態(tài)。
戚澤不認同非變態(tài)說法。
“18歲,嚴敬存,你是真禽獸!”
“滾。一會兒把打牌錢轉(zhuǎn)給你?!?/p>
“不用了,當我給的見面禮。”
禽獸某人從洗手間出來,又帶著人扔了幾局保齡球。閔喬運動、平衡和瞄準天賦相當不錯。
打球時,云章為了不戳碎自己正經(jīng)的偽裝,沒有動手。他中學(xué)時外號“云邊溝”,總把球打到旁邊溝里,一只保齡瓶也碰不到。
閔喬和戚澤在比賽,嚴敬存坐到云章一旁歇著。
“上次教訓(xùn)那個姓魏的,謝了?!彼麨榱藥兔妹贸隹跉?,警告魏思達,公司內(nèi)外都找人教訓(xùn)了一下對方。
“客氣什么?!痹普虏幌矚g話說得太客氣,顯生疏?!靶瘴旱挠直淮蚧夭块T經(jīng)理了,從分公司調(diào)到總公司暫時沒希望了,他正對你恨得牙癢癢,這次回來過年也防著點。”
“知道了?!眹谰创媪巳挥谛?,點點頭。
“不說這個,說點別的,你這個小特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裝蒜,認真的嗎?”
認真的嗎?什么叫認真?認真做情人算不算認真?嚴敬存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隨便談著玩玩?!?/p>
“玩玩把人帶回家過年?
……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周六更~
第16章乖乖喬喬
嚴敬存沒想通兄弟提的問題,帶人回了家。
冬天天黑得早,他拉上窗簾,留下一盞昏黃的臺燈,熱切地親吻著閔喬。
閔喬懂事地在男人面前跪下去,他害羞所以不說,但心里也愿意為男人做這種事。
他喜歡男人瞇眼撫摸著他的后腦勺,叫他“乖喬喬”。
船舶穿過航道入港。
閔喬如海上的波浪,起伏。
“喬喬喜歡暖氣嗎?”嚴敬存俯近問他。
“喜歡……”
 “我也喜歡,在地上不怕你著涼?!?/p>
“敬哥...別說了……”他還沒有習(xí)慣男人在這個時候說一些“粗|魯”和令人羞恥的話。
嚴敬存單手撐在地板上俯視著,為什么帶他回家呢?大概是這幅又乖又可憐的小模樣,像一只尚未長大,不會自保,不會獵食的小狗。
小狗不是出身高貴的名種,也不擅長打滾撒嬌,進入?yún)擦质澜纾犞宄恒露难?,努力地活著,無端就叫人心生憐愛。
洗完澡,閔喬被男人圈在懷里,兩人躺在一個枕頭上說話。
“今天開心嗎?”
“嗯,開心,打牌和保齡球贏了很多錢?!?/p>
“小財迷?!眹谰创姘l(fā)現(xiàn)了閔喬很愛存錢,但又不怎么花錢,吃的用的都挺簡單的。“那以后靠這個也能賺錢了。”
“不行,要認真工作?!遍h喬想搖頭,實則是發(fā)旋在男人的下巴上蹭了一下?!捌轁筛巛斄伺朴州斄饲驎粫鷼獍??”
“不會...你叫他什么?”
“戚澤哥啊...他比我大?!?/p>
“沒大多少,不許叫哥,叫他大名就行?!边€叫哥,美死他了。
“喔?!?/p>
閔喬靠著男人的肩膀漸漸睡著了,夢里想著能一輩子和嚴敬存在一起該多好。
兩人折騰到凌晨才睡,嚴敬存告訴了保姆第二天不需要做早飯,不要來打擾他,卻沒攔住一個人。
嚴寶韻從前院過來,脫掉毛絨絨的外套扔在沙發(fā)上,踏著步子一邊上樓一邊叫人?!案纾绺?。”
嚴敬存睡夢中被吵醒,在臥室門前把人攔住,閔喬悶頭藏在被子里,想了想又藏去衣柜里,最后躲到衛(wèi)生間。
“躲什么?出來吧。”
“寶韻呢?”
“在樓下,不會闖進來的?!?/p>
閔喬忐忑地下樓,和兄妹兩個坐在一起吃飯。
“哥,我特意早起叫人熬的粥?!?/p>
嚴敬存無言,有時候可以不用對你哥這么好,你哥正“春宵一刻值千金”,準備“君王不早朝”呢。
“哥,基于我今年期末進步的成績,我決定和你去一個國家留學(xué),你說我選哈佛還是耶魯?。亢湍阋粯尤テ樟炙诡D做校友也行?!?/p>
“那我過年給爺爺多燒幾柱香,祈禱祖墳冒青煙?!?/p>
“哥!”嚴寶韻跺了一下腳,微微噘嘴。
“好好努力,你能拿到offer,嚴家擺三公里流水席。”
嚴寶韻傲嬌地哼了哼。
“閔喬哥,你在哪讀大學(xué),不工作時去上課嗎?”她想象是半工半讀或者在實習(xí)的大學(xué)生。
“額……”閔喬舉著勺子,沉默地抿了抿嘴。他沒有讀過大學(xué),也沒有國內(nèi)外認可的學(xué)歷,而敬哥有優(yōu)秀耀眼的學(xué)歷,身邊的朋友親人都明顯受過良好的教養(yǎng)。
他自卑地低下頭。
妹妹心思單純,嚴敬存是個成熟的成年人,了解成年人生活的艱辛。閔喬無父無母,想來這些年吃了很多苦,長大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18歲出來賺錢養(yǎng)活自己,哪有資金與精力去進修學(xué)業(yè)。
“你閔喬哥會四國語言,你跟著學(xué)學(xué),拯救一下你的英語?!?/p>
原來會三門,自從那次談生意聽不懂客戶說的葡萄牙語,閔喬半年內(nèi)又學(xué)了一門外語。
“哇!好厲害!”嚴寶韻雙眼放光,“閔喬哥,你教教我好嗎?”
“好。”閔喬笑了。
嚴敬存今天要出門一趟,去會會魏思達,不方便帶上這倆人。
“寶韻,你今天怎么不去找書硯玩?”
“硯硯在家陪外公呢。再說了,閔喬哥答應(yīng)陪我學(xué)英語的?!?/p>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