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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彩娟是古城六中三大?;ㄖ唬匪臅r候,曹毅著實下了一番功夫,請客吃飯小禮物不說,最后還是買了個香蕉7才把她搞到手。
不過,他記得很清楚,自己買給那丫頭的香蕉明明是白色啊,怎么成土豪金了?
懷著疑惑,他打開了手機。
手機沒設(shè)密碼,里邊空蕩蕩的,只有兩個應(yīng)用,一個天天新聞,一個應(yīng)用商城。
順手打開應(yīng)用商城,曹毅發(fā)現(xiàn),里邊的內(nèi)容實在乏善可陳,居然就掛了三個應(yīng)用,一個“鋼琴演奏家”,一個“語言大師”,還有一個“教你學(xué)太極”。
“這也叫‘商城’?”
他嘀咕一句,又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三個應(yīng)用后邊竟然還有金額,他數(shù)了數(shù)零,不由氣樂了:“開什么玩笑,一個破應(yīng)用三百萬?泰銖也忒尼瑪貴了吧!”
關(guān)閉“應(yīng)用商城”,隨手打開“天天新聞”,這個應(yīng)用倒沒什么出奇的地方。他現(xiàn)在對新聞沒興趣,倒是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于彩票的消息,不免點進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邊介紹的是某人中了億元大獎,得了失心瘋,暴打老板,還在樓頂撒錢云云。
冷笑一聲,關(guān)掉手機,琢磨著送到手機店,看能不能賣個三千幾千的——他沒有留意,消息的日期顯示的是明天,而今晚,才是開獎的日子。
“曹毅,門是你打的吧?大清早的,你發(fā)的哪門子瘋?”門子忽然被人推開,淡香撲鼻,陳海英寒著臉望著曹毅血跡未干的拳頭皺眉說道。
“陳姐,我……”
“讓你來干活,是覺得你小子有點骨氣,可不是讓你給我來找事兒的。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你撒氣的地方,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既然來上班,就給我把委屈憋回去。”陳海英板著臉轉(zhuǎn)身出門,走出幾步又道:“還有,修門的錢從你工資里扣!”
望著陳海英款款走遠,一個跟曹毅不錯的服務(wù)員才探頭進來:“小曹,出什么事了?”
曹毅苦笑搖頭:“沒事,對了曉麗姐,老板娘咋了,怎么今天火氣這么大?”
趙曉麗個子嬌小,身材豐潤,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青花旗袍被鼓囊囊的胸口高高撐起來,黑絲裹腿,****飽滿,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少婦的風(fēng)韻,與成熟美艷的陳海英各擅勝場,來酒吧的男人,倒有多半是沖著她來的。
即使心情不好,見到她進來,曹毅仍舊不免在她胸口掃了一眼。
“瞎看什么?”趙曉麗白了曹毅一眼,探頭向外張望兩眼,轉(zhuǎn)回頭壓低聲音對曹毅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鋼琴師’阮義唄,嫌老板娘給的工資少,要求加錢,不加就不干了?!?/p>
“一個小時三百還少?他咋不去搶銀行?”
“可說呢,彈的不咋地,毛病倒不少,成天戴著個眼鏡框晃悠,人五人六的,不干正好,看到他就煩!”
“趙曉麗,你說誰人五人六呢?”說曹操曹操到,虧得趙曉麗剛才還向外看了看,不想話還沒落地,阮義已經(jīng)寒著臉站到了門口。
酒吧隔壁是一家足浴,里邊的妹子質(zhì)量挺高,提供特殊服務(wù),阮義好那一口,估計是沖陳海英要求加工資后去了隔壁。
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曹毅倒是看到阮義出去來著,這才多久,居然又冒出來了,該不會下邊有毛病吧。
趙曉麗性格頗有些潑辣,稍楞一下,毫不退縮的迎著阮義的視線頂了回去:“我就說你了,咋著吧?不就是會彈鋼琴嗎,有什么了不起?老板娘人那么好,你明知道店里生意不景氣,不雪中送炭也就罷了,還落井下石,簡直不是人!”
“你……”
“你什么你?三十好幾的人了,不琢磨著成家立業(yè),整天去隔壁胡混,我要是你爸,非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你懂個屁,老子是搞藝術(shù)的,誰像你,這么大點兒就生孩子……”
“生孩子怎么了?虧你還自詡有學(xué)問,沒聽說過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嗎?”趙曉麗說話如同連珠炮,一個字挨著一個字,一點情面都不給阮義留。
阮義惱羞成怒,一把就把趙曉麗推的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曹毅再后邊接著,非摔個屁股墩兒不可。
小少婦身上軟乎乎的,曹毅卻顧不得心猿意馬,扶穩(wěn)趙曉麗,上去就甩了阮義一個嘴巴,惡狠狠說道:“竟然打女人,你特么也是個站著撒尿的主兒?還瞪眼?信不信老子打的你滿地找牙?”
阮義個子不矮,肚子不小,能把曹毅囫圇裝進去。不過,曹毅打小就桀驁不馴,昂首斜眼,那攝人的氣勢根本就用不著裝。
阮義聽說過曹毅的名頭,打架不要命,得著什么是什么,真惹急了,給個機關(guān)槍也敢嘟嘟一梭子。所以,捏了半天拳頭,到底他也沒敢揮出去,只是恨恨丟下一句:“小子,算你狠。你也別得意,你們不是都說陳海英好嗎,老子這就去找她辭職,倒要看看,離了老子,這酒吧還能不能開下去!”
“小曹,咱們不會是給老板娘惹麻煩了吧?”趙曉麗吐了吐舌頭,臉上有些擔(dān)心。
曹毅沖門口呸了一聲:“屁麻煩,這種人的臭毛病都是慣出來的!我就不信,沒了張屠夫,還真得吃帶毛豬!”
趙曉麗沒附和,而是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牛皮信封遞給曹毅:“不管他了,剛才謝謝你,剛聽說阿姨住院,這是姐妹們的一點意思,還有老板娘的五千塊錢,不多,你拿著應(yīng)急,等以后有了錢,再請咱們姐妹們吃大餐!”
“曉麗姐,我不……”
“拿著吧!又沒說不讓你還!”趙曉麗咯咯一笑,將信封硬塞到曹毅懷里,扭身跑出了門。
信封厚厚的,拿手一捏,曹毅便知道里邊最少有一萬塊錢。抽了抽鼻子,他沒再矯情,而是將信封裝好,暗暗記住了這份情。
“陳海英,你少特么給老子裝-逼,沒了老子,看你這酒吧還能開多久!”阮義罵罵咧咧的從陳海英的辦公室出來,正好迎上曹毅,被曹毅冷眼一掃,罵聲頓時吞回了肚子,繞著曹毅快速通過,直到樓梯口,才呸了一聲:“嘚瑟個毬!”
曹毅倏地停住腳步,正要再去教訓(xùn)阮義,陳海英從辦公室出來叫他:“曹毅,我腰疼,你過來給我按按!”
不知為何,陳海英臉上的寒意早已消失不見,笑臉盈盈,慵懶的靠在門框上。
要是手機里那個學(xué)鋼琴的軟件能迅速讓人精通鋼琴就好了。
曹毅有些心跳加速,不知為何,居然想起了那個奇怪的香蕉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