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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既然是云門的宗主,為何屈駕于此?”,
柴達問道。
“家父生前曾有一故人,姓柴名興榮,先皇南勛雨時期,為南境鄂州城主,他有一至交好友,姓楊名閱,人稱鬼手,為畫界奇才,此人平生放蕩不羈,行蹤飄忽不定,今日有幸來南境,想求一墨寶,不知閣下是否可以引薦”,
柳成元說道。
“實不相瞞,我的叔父便是柴興榮,不過叔父早已過世,生前也曾聽聞過楊老前輩,不過,這么多年已過,在下我不知道他在何處?”
柴達說完,便搖了搖頭。
“既然柴都督也不知他在何處,那我們就不便再打擾閣下了。”
說完柳成元便起身與冷風(fēng)離開都督府。
柴達見二人離開都督府后,便叫親兵備馬,直奔鄂州城南清花園而去。
鄂州城南清花園內(nèi),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素裝布袍,滿頭白發(fā),額頭上的皺紋刻上了歲月的痕跡,佛堂前的兩盞青燈,一盤念珠,或許能減輕一些罪孽。
這個時候,丫鬟來報,
“稟姑奶奶,都督大人來了?!?/p>
“叫他在書房等候?!?/p>
女人連頭都沒有回。
書房的墻壁上依次掛著四幅畫,深深的吸引著柴達,每幅畫的右上角分別畫有鷹、雁、鶴、鷺?biāo)姆N飛鳥,畫筆細膩,手法精巧,件件巧奪天工,精彩絕倫,柴達突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進入畫中,感受大自然帶給他一種從無有過的快意。
此時只聽丫鬟的說了一句“都督大人”,就好比一種無形的拉力,將他從畫中拽了出來。
柴達突然醒悟過來,回頭一看,是那白發(fā)女子走了進來。
“見過姐姐,”
柴達恭維的問候。
“不必客氣,賢弟,今日前來,有何事?”,
白發(fā)女子問道。
“小弟此次前來,有要事相告,”,
柴達說道。
“什么事?”,
白發(fā)女子問。
“今日我府來了一少年,此人一來便亮出飛天令,我想他就是云門宗主,柳疾風(fēng)的兒子,此事事關(guān)重大,所以我特此前來相告。”,
柴達嚴(yán)肅的說。
一聽到柳疾風(fēng)三個字,白發(fā)女子瞬間心情大變,她順手拿起一個花瓶,摔的粉碎,眼淚瞬間而下。
“姐姐切莫傷心,如今他的兒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我們報仇的時候來了?!?/p>
柴達憤然而道。
“那年他柳疾風(fēng),違背門規(guī),親率北境軍攻破我鄂州城門,屠我臣民,毀我家園,搶我至寶,又將至寶獻給狗皇帝,害的我爹柴興榮悲憤而亡,以至于我委身屈嫁狗皇帝,重奪家寶,那年計劃雖然失敗,可解了我多年的心頭之恨,時至今日,他兒子再來鄂州城,我定叫他這次又去無回?!?/p>
白發(fā)女子失聲痛哭的說。
“姐姐,往后如何打算?”,
柴達問道。
“賢弟你過來,如此這般這般,”
柴達聽后,不住的笑著點頭。
鄂州左將軍府邸,仍不見柳成元和冷風(fēng)歸來,秦泰焦急萬分,已經(jīng)點好親兵,預(yù)前往都督府要人,正遇從柴達府邸回來的二人。
“宗主,柴達那邊情況如何?”,
秦泰問道。
“狐貍的尾巴夾的很緊,但他肯定知道鬼手的情況”,
柳成元說道。
“有一事我向宗主奏報,陛下已回旨,四個字,“欲擒故縱”,請宗主定奪?!?,
秦泰請示。
“暮姑娘那邊情況怎么樣?”,
柳成元問道。
“今日回報,昨夜云周里以都督府的名義要人,已被她打發(fā)了。”,
秦泰回答。
“叮囑暮姑娘,告訴她,一定要保護好人證?!保?/p>
柳成元吩咐道。
“還有事需向宗主稟告?!?/p>
秦泰說。
“秦叔叔,冷叔叔,你們都與我父是同輩,以后不用那么客氣,你們就直接稱呼我成元即可?!?/p>
柳成元對秦,冷二人說道。
秦泰聽后心想:如此年紀(jì),如此謙卑,云門年輕一代之楷模,我等應(yīng)盡心輔佐少宗主,繼續(xù)將云門發(fā)揚光大,讓北境再現(xiàn)輝煌。
“也好,現(xiàn)在我們身處南境,恐隔墻有耳,以免給宗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冷風(fēng)說道。
“據(jù)驛站方面消息,南詔國使團今日已到鄂州城?!?,
秦泰向柳成元又爆重磅消息。
“南詔國,請秦叔叔做個介紹?!?,
柳成元詢問。
“南詔國,與鄂州接壤,國內(nèi)礦產(chǎn)資源匱乏,盛產(chǎn)水果,藥材,木材,歷年來其國內(nèi)兵器從鄂州購買,由朝廷批文,鄂州按數(shù)量制造,朝廷要求鄂州不能大量讓其采購,其中緣由,大家明白?!保?/p>
秦泰說到此時,便停了下來,
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
“南詔國內(nèi)形勢復(fù)雜,兵器用量大,而朝廷批文的兵器量又少,只能通過非正常途徑獲取,我想這次鄂州私造兵器的事肯定與南詔國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