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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溫?zé)崴黜樦饨欠置鞯募∪饬飨隆?/p>
易小六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
陳木榆和易老爺子聽見里面的聲響,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后者看著木桶里散發(fā)出來的陣陣陰氣,皺了一下眉:“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要調(diào)查出三年前的真相,弄清楚大家的死因……之后才會去尋找續(xù)命之法?!?/p>
“好,不愧是我的孫子,易家的希望!”
易老爺子哈哈大笑,對于眼前的孫子,可是十分滿意的。
易小六回歸的消息,短時間內(nèi)就在八門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三年前的那場劫難,讓八門損失慘重。
所有人都想知道三年前發(fā)生的細(xì)節(jié),可都被易老爺子以各種理由給搪塞過去了。
此時的易小六已經(jīng)和陳木榆出現(xiàn)在了一家門店前。
“六爺……您又不是沒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何必還要找個新的門店呢?”
陳木榆看了眼周圍,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店面位置極佳,周圍都是一些寫字樓和商場。
“已經(jīng)按照我的要求裝修好了吧?!?/p>
“都裝修好了?!?/p>
陳木榆嘆了口氣,這個門店被改成了一個茶樓,而這個茶樓……真正的目的在于卜卦,消兇。
易小六身為八門之首,分金點(diǎn)穴,精通八卦之術(shù),身手也了得。
可這拋頭露面的接生意……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方千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但是我不確定,周六前來的人是不是本人,狡兔還有三窟,何況他呢?”
“所以……您這是要大隱隱于市?”
陳木榆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現(xiàn)在才終于明白自家六爺?shù)挠靡狻?/p>
茶室。
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人坐在易小六的對面,珠光寶氣。
只是——
“您好,我聽說您精通八卦之術(shù),所以想要過來算一下事業(yè)。”
“我這里的茶位費(fèi),可不便宜。”
“錢都好說?!?/p>
啪!
年輕女人將兩沓鈔票放在了桌面上。
易小六看過后,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種靠著不正當(dāng)手段上位的人,還真是不差錢啊。
“如果你信我,就聽我一句勸,趁早放棄吧?!?/p>
“為何?”
年輕女人愣了一下。
“您河頭出現(xiàn)痣痕,事業(yè)不順之兆,眉毛雜亂不順,易引起他人陷害,鼻梁低陷切凹凸不平,種種跡象,都表明您的事業(yè)不順,所以無需強(qiáng)求?!?/p>
易小六拿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然而對面的年輕女人則是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看來也是個坑蒙拐騙的神棍,我可是馬上就要升職總經(jīng)理了!”
“哦?靠著不正端的手段上位,恐有性命之災(zāi)!”
“你少放屁!”
年輕女人被氣得不行,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然而易小六不急不躁,繼續(xù)說道:“你眼尾、眉毛生得很不好,婚姻不順……你雙耳不正,容易剛愎自用,所以你是打算和你上司攤牌,用你們的私事來威脅他當(dāng)上總經(jīng)理么?”
易小六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
然而對面的年輕女人直接拿起放在桌面上的茶杯,潑到了易小六的身上。
“混賬!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
女人氣得不行,“你就是招搖撞騙的騙子,想在我這里騙錢是吧?”
“我勸你最近……”
“當(dāng)我們沒見過!真是晦氣!”
女人氣得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而易小六則是站起身脫下外套,冷漠的笑了一下:“良言逆耳……忙著投胎,閻王爺也攔不住啊?!?/p>
嘎吱!
茶室的門再一次的被推開,一道嘲弄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磉M(jìn)來。
“讓八門的人知道六爺在這里開店給人卜卦,恐怕各個都笑的合不攏嘴了?!?/p>
南宮玲一身職業(yè)裝,長發(fā)梳起,干凈利落,好不颯爽。
易小六看了一眼南宮玲,面無表情的說道:“南宮小姐怎么有空過來了?”
“你別想躲著我!我父兄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線索,我自然不會放過你!”
南宮玲將頭瞥到了一旁,眼神有些閃爍。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明明這三年已經(jīng)對他恨之入骨,可在墓下發(fā)生的一幕幕……依舊還是勾起了以前的回憶。
“南宮小姐,不是我不肯幫你,是你并不配合!”
易小六將濕掉的外套扔在了一旁,瞇著眼看著她。
“最近還做夢么?”
“不做夢了,從墓中出來后,就再也沒有夢到過父兄了?!?/p>
南宮玲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然而易小六聽到此處后,直接冷笑了出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意識到你被催眠了么?你不過就是帶出了你父兄的平安符,甚至連尸體都沒有看到,難道他們的靈魂附著在平安符上?還希望南宮小姐可以相信科學(xué)依據(jù)!”
聽著他的話,南宮玲沉默了下來。
其實這幾天,自己回去之后,也仔細(xì)的思考了許久。
她……好像真的中招了。
“其實……我兩年前因為父兄去世的事情大受打擊,夜夜不能眠,就找了個心理醫(yī)生,從那之后,就可以入睡了,但噩夢也是從那時開始的?!?/p>
南宮玲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心理醫(yī)生……
兩年前開始……
好像一切都對的上了。
易小六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叩擊著桌面。
一下、兩下、三下……
平緩的節(jié)奏,讓南宮玲那原本焦躁不安的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
“看來你就是在那時被催眠的,你對那人還有印象么?例如外貌,身高……”
“他將近四十歲,但是身材管理的很好,長得很年輕,個子也高,一米九左右……而且我聽說他的家族在國外,只是近幾年才回國發(fā)展的?!?/p>
南宮玲細(xì)細(xì)回憶起來。
而每一條跡象……都已經(jīng)指向了那個人……
“方千重……如果我沒有猜錯,給你催眠的人就是方千重。”
“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對我使用催眠?”
南宮玲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要讓我出山!”
易小六起身走到窗前,將雙手背在身后,那一道背影看起來有些蕭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