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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澤一臉無語,我之前真不認識這個楊臺長啊,是楊臺長自己找上門來的,這也怪我了?
“夠了?!饼R思敏見方澤急得額頭上有汗珠了,知道方澤性格木訥老實,被唐小謹和王超懟得死死的。
“方澤認識不認識楊臺長,那是他的事情,你們這是審犯人?”齊思敏早就不爽了唐小謹和王超了,奈何人家王超是新上任的科長,現(xiàn)在好了,這個所謂的新上任的科長剛才還在吹牛逼和臺長認識呢?楊臺長壓根就不認識他?
“齊思敏,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唐小謹冷笑道,“我們這么問方澤有什么錯?別以為認識楊臺長了,方澤就可以蹦跶,底層始終是底層,我和王超好心好意來給大姨爹祝賀,你不感激也算了,還來挖苦我們,你真是狼心狗肺,王超我們走?!?/p>
齊思敏也是被氣到了,沒想到表妹說起話來這么刺激人,這根本就是他們的錯,現(xiàn)在把過錯推到方澤這邊。
方澤從頭到尾都被王超,唐小謹冷眼譏笑,她有說什么?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話,齊思敏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唐小謹,王超兩人太過分了。
“我們先走了。”唐小謹黑著一張臉,拉著王超就走。
丈母娘和岳父趕緊解釋一番,叫他們留下來一起吃飯,大家都是年輕人,說話沖了一些,坐下來喝喝酒就行了。
“姨爹,姨媽,不用了,就讓方澤陪著你們吃吧。”唐小謹呵呵冷笑,“我們高攀不起方老師?!?/p>
方澤:“”
我有錯嗎?
我從頭到尾有過什么?
都是你們兩人在唧唧歪歪吧。
兩人摔門而出。
“都是你,方澤?!闭赡改锾魄嗳滩蛔÷裨沟?,“你認識那個楊臺長,為什么不再說?!?/p>
“媽,我真不認識啊?!狈綕捎悬c著急了,然后把楊臺長找他的原因說了一下,之前答應(yīng)了楊臺長保密,所以沒有說去幫徐進看病的事,要不然得嚇到岳父,丈母娘和齊思敏。
一家人聽完方澤的話,才明白是這么一回事,確實有點錯怪方澤了。不過兩老更加不可能給方澤說一些好聽的話,反而是說以后遇到唐小謹和王超的話說道歉的話。
出了這么一個事情,家里的氣氛并不是很好,吃完了晚餐后,齊思敏和方澤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的時候,齊思敏道:“今晚上你睡書房?!?/p>
方澤哦的一聲。
本來張嘴要說出離婚的事情的事,但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齊思敏直接回房間了,客廳就剩下方澤。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我能給徐進治好病,我自然有錢了,這樣,我也可以把家里高利貸還請,讓那些混蛋不去騷擾我媽和妹妹?!?/p>
方澤念叨著,去書房。
翌日。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楊建民臺長給方澤打電話。
方澤今天沒有去學(xué)校報道。
他覺得腦子還有點疼,好吧,就是想在家好好休養(yǎng)幾天再說。
十分鐘后,方澤下樓,來到了小區(qū)門口等楊建明臺長。
也就是等了幾分鐘,一輛奧迪車開了過來,楊建明按下窗戶,探出頭:“方老師?!?/p>
方澤小跑上車。
司機驅(qū)動車子。
又是過看二十分鐘這樣。
方澤看見不遠處一棟近乎宮殿的大樓建立在半山腰上,這附近一代風(fēng)水極好,有山有水。
“那是徐進的房子?!睏罱饕彩浅錆M了羨慕說道,“整個金海,最豪華的地方,據(jù)說光是裝修就花了幾個億。真正的皇朝宮殿。”
方澤看了一眼,是啊,太豪華了,這是真正的有錢人嗎?
“下面是富人區(qū),玫瑰花園小區(qū)。”楊建明說道,“每一棟別墅都是超過兩千萬級別的,能住在里面,都是非富即貴。”
方澤震驚,不說裝修幾個億了,連一棟別墅都兩千萬以上,這太土豪了,他以前住的地方就是人家的一個廁所面積???
有錢,真好。
上半山腰之前,車子停在山下面,作登記,還要檢查車里,方能開車上去。
又是行駛了十分鐘這樣,終于,一處宮殿大門出現(xiàn)在方澤的視線中,門口有兩個蹲著獅子頭雕像。
朱紅色大門,門匾寫著徐府兩個大字。
門口站著兩個穿戴制服的保安。
此刻,站著一個貴氣的年輕人,他是徐進的大兒子,徐平。
楊建明的車停好后,他和方澤下車。
“徐先生?!?/p>
楊建明快步上前,和徐平握手,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
徐平點頭,問道:“你說的那個醫(yī)生在哪里?”
“這就是。”楊建明回頭介紹道,“方澤老師,他是能使用續(xù)命針的宗師?!?/p>
徐平眉頭皺一起,“你說他是做什么的?”
“老師?!睏罱骰卮?。
“楊臺長?!毙炱侥樕幭聛?,“你居然把一個老師引薦過來給我父親看病,大概是不想在臺里混了吧?!?/p>
徐家,在金海的地位超然,權(quán)勢滔天,別說一個小小電視臺的臺長,哪怕是更高一級的,都有辦法弄下來。
“徐先生,不敢,不敢。”楊建明額頭都冒出冷汗,“這個方澤雖然是老師,但是他的副業(yè)是專供醫(yī)學(xué)的,只不過他的夢想是當(dāng)老師?!?/p>
方澤在后面眨巴眼睛,假裝聽不到。
“哦,這樣?!毙炱侥樕珱]那么陰沉了,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打量一下方澤,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算了,讓他看看也沒事。
“跟著我進去?!?/p>
徐平在前面帶路。
方澤和楊建明后面跟著。
進到大門口后,方澤立即感覺自己被監(jiān)視了。
有明面上,有暗地的。
最少有四個人在打量著他。
奇怪了,自己現(xiàn)在耳目都這么厲害了嗎?
“大哥,這兩人誰啊?”
正在迂回走廊走的時候,一個穿戴得體年輕人和一個是時髦的女子就問道。
說話的是徐平的弟弟,徐浩根,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女子則是他的女朋友。
徐平:“哦,是來看爸爸醫(yī)生。”
“醫(yī)生?”
徐浩根笑了笑,“大哥,你真是什么人都領(lǐng)著回家啊,現(xiàn)在的江湖騙子這么多,小心別讓人騙了你的錢?!?/p>
徐平知道徐浩根這一次回國是和他爭奪家產(chǎn)的,但他是大哥,對于弟弟是很念情的。
“放心好了,他們不是騙子?!毙炱秸f道,“一個是電視臺的人,一個是老師,都可以查得出的?!?/p>
“什么,電視臺,老師?”徐浩根夸張的叫起來,大哥還真是一個很煞筆的人啊,不過,這個話自然當(dāng)面說出來,“大哥,醫(yī)生在哪里?”
徐浩根女朋友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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