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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鳥害(第1/2頁)
幼暖卻是小吃一驚。
辣椒不是某歷年間才引進華國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里并不是她的老祖宗時代。
原主也只知道自己國家叫南丹國。
況且連玉米都有了,有辣椒也不為奇怪。
不似余爹的想法,她無辣不歡!
有辣椒多好啊,好多東西可以和辣椒炒著吃。
“爹,村里是如何驅(qū)趕雀兒的?”
“春種秋收的時候有老人的人家便是老人去地里守著,還有的扎個草人”
余爹說完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幺妞以前不是都知道嗎?
幼暖沒注意余爹的表情,只在心里暗自沉思。
“嗚~嗚~”狗旺哭了起來。
“喔,不哭不哭,好孩子!”
旁邊余母輕輕哄著狗旺,幼暖卻聞到一股屎尿味。
“幺娃子又拉了”
余母也聞到了,趕緊抱起孩子往屋里去。
幼暖本想去攙扶她一把,但看余母對家里路徑十分熟悉,走的穩(wěn)當(dāng)。
見余母自己能換尿布,她歇了去幫忙的心思。
從旁邊拿起幾根竹竿,在地上敲了敲。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腦子里那股奇思妙想涌了出來。
風(fēng)鈴?。?!
小時候玩過的。
用竹筒鉆孔綁在木架上,風(fēng)一吹竹節(jié)碰撞之間便能發(fā)出各種清脆的聲音!
還有小時候家里的竹門簾也是同理。
說干就干,幼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余爹。
余爹驚訝之余也有了些期待。
她打算先弄出一個看看。
當(dāng)即挑了幾根比較細的青竹筒,竹子越細聲音越脆。
再砍成略短的竹節(jié),竹節(jié)越短越容易振動。
振動頻率越高,聲音越響。
打孔,穿上麻線。
在找出一根粗竹子片開,橫向打孔,把一個個竹節(jié)穿在上面。
一串風(fēng)鈴便好了。
幼暖拎著風(fēng)鈴找了個迎風(fēng)的位置。
微風(fēng)拂過,清脆的聲音隨之傳出。
聲音不大不小。
等菜種下地,她再多做幾串不同的。
青竹筒和干竹筒發(fā)出的聲音也是不一樣的。
“成了!”幼暖很是高興。
“不錯不錯,若真呢驅(qū)趕雀兒,那咱家也能種上水稻了”
余爹接過幼暖手里的竹風(fēng)鈴愛不釋手。
他家山腳下那塊水田土質(zhì)很肥,前些年他腿腳不便,幺妞一天忙地里還要往山里找野菜。
那時鳥可比現(xiàn)在多多了,他也顧不過來,這兩年開始雀兒倒沒那么嚴重,但……
若這東西真有用,他就把田要回來自家種,家里的吃食上也許能寬裕一些了。
幼暖原來以為家里就只有一畝地,想不到還有田。
信息接受不完全啊。
“爹,我們可以弄一個草人,把風(fēng)鈴穿進草人的兩只手上……”
幼暖見余爹興致很足,她又巧思一番,想在稻草人上做改進。
一個下午。
余爹都在院子里研究風(fēng)鈴,他手巧,常識也不少。
幼暖告訴他制作原理和過程后,他便興致勃勃的動手做了起來。
后晌。
幼暖偷偷喂了兩次狗旺。
然后搜索了一番白菜種子和辣椒種子的種植方法。
把白菜種子和辣椒分開放在水里浸泡。
然后扛著鋤頭繞道院子旁邊翻耕,以增加土壤的透氣性。
一鋤下去,輕輕松松就翻了起來。
幼暖臉上一喜,蹲下抓起一把,這是沙質(zhì)土壤。
是最容易農(nóng)耕的土質(zhì),顆粒大,空隙多。
有很好的透水性和排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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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保持肥力和水分控制,總之好處多多。
這些常識小時候她經(jīng)常在田間穿梭,耳聞不少。
幼暖一會兒便鋤完了。
雜草也不多,但長勢很好。
她扯了幾把扔地頭。
要是家里有牲口就好了,這些雜草也不至于丟掉。
想起兔子,她決定明天還去山里碰碰運氣。
松完土地,她回院子打掃一通。
拿著木錘這里敲敲那里釘釘?shù)摹?/p>
一個下午倒也忙活了不少事,至少院里干凈不少。
她捧了幾捧山水洗了把臉。
然后一屁股坐在那眼山泉石板上,好不愜意。
這眼山泉如神來之筆,甘甜清澈,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泉眼周圍用了很多碎石鋪墊,泉口周圍都用大石板嵌著。
最上方用一塊方正厚實的石板壓著遮擋灰塵雜物。
留出一個木桶的位置方便取水。
晚飯。
豬油雞蛋炒地皮菜。
中午的蛇肉還剩幾塊,就著馬齒筧放進肉湯里一起煮了。
外加一大碗黃面糊糊。
兩老感覺今天像是過年一般。
不,這幾年過年都沒吃得這么好過了。
一天三菜,有一肉,還有面餅和糊糊。
余母扒了一嘴,嘴里回味許久,然后有些欲言又止。
“娘,怎么不吃了?”幼暖見余母端碗的頓住,開口問道。
余爹瞥了余母一眼,一眼便明白老伴的顧慮。
“幺妞,咱家一天一個菜便夠了,你多吃些,爹娘人老動的少,胃口小”
余母自動忽略了早上吃的一個半面餅。
喝了兩碗肉湯。
吃了大半蛇肉,最后余爹又把手里的半個面餅塞給她。
幼暖想笑又不敢笑。
這哪是胃口小啊,就是沒得吃才說這話。
余母這是擔(dān)心糧食不夠,她知道現(xiàn)在說再多余母都不能安心。
只能點頭附和。
她看著手里的面糊糊感慨:好想吃大米飯啊……
見幼暖答應(yīng),余母和余爹這才稍稍寬心。
三人最后也是吃得盡興,不剩一點菜渣。
幼暖摸了摸小肚子,打了個飽嗝。
這面糊糊雖然有些喇嗓子,但她也是真餓了。
忙碌一天,幼暖還沒忘狗旺的口糧。
好在小家伙很好帶,一天吃了睡,睡了吃,大多時間都在鼾睡。
院子里。
余爹把泡好的種子撈了出來。
鋪到兩個簸箕里,放在院子里干晾著。
估摸著晾個三五天就可以播種了。
天色漸暗下來,她去灶房起火燒水。
把黃芪顆粒倒進碗里,兌了一點溫水。
黃芪液本身就是棕黃色的,味甜,夾一點苦澀味。
很像紅糖味,好糊弄!
“幺妞,娘不喝糖水了,留給狗旺喝吧?!?/p>
余母推開幼暖遞上前的碗。
“娘,狗旺的糖我會想法子的,您也得喝”
幼暖實在找不到什么蹩腳的理由,只是堅持讓她喝了。
本來女子生產(chǎn)就是大虛,才有坐月子一說。
“不成不成,給狗旺喝”
“今晚糖水煮多了,您把它喝了,明兒就不弄您的了,我去喂狗旺”
說完直接抬起余母下巴,把碗湊進她嘴邊。
余母被她這粗暴舉動弄的張開嘴巴,震驚之余藥湯已經(jīng)被灌了進去。
“咳咳~你這孩子”
余母舔著嘴角殘留的藥漬,嗔怪的拍了幼暖一巴掌。
幼暖憨笑一聲,抱起狗旺跑回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