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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行正帶著朱順來到了熟悉的山路,看著遠處的大片剛露頭的小麥,不由感慨。
“變化是不是挺大?”張行正輕聲問道,目光在朱順的臉上一掃而逝。
朱順點點頭,沒有說話。
他的目光穿過張行正,落在遠方的村莊,那是一幅熟悉的畫面。
他有看向遠處的麥田,綠油油的麥田在陽光下泛著光芒,微風(fēng)拂過,麥浪翻滾。
他又看向遠處的河流,那正是武河。
朱順說道“還是那條熟悉的武河還記得小時候咱們一群人在武河游泳,楊宇這臭小子,直接甩著那雛鳥朝我們那撒尿?!彼脑捳Z像是打開了時光的閘門。
張行正哈哈大笑。
隨后,張行正也望著那波光粼粼的河面
朱順的目光在武河的河面上游移,眼中閃爍著深深的光芒。
“真是變化挺大?!敝祉樥f道。
朱順點點頭,目光遠望,仿佛在試圖尋找過去的蹤跡。
兩人一起走上了村頭。
村頭旁邊有一個巨大的石頭,石頭上刻著“武運村”三個大字。
朱順走到石頭前,輕輕撫摸著那幾個字,仿佛在試圖感受歲月的痕跡?!白?,咱們進去看看?!敝祉樰p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兩人穿過村口,走進這個曾經(jīng)熟悉的村莊。
他們沿著小路向前走,兩旁的房屋和店鋪熟悉而陌生。
街邊有不少大媽,聚在一起嘮嗑。
她們看到朱順,都顯得很震驚。
朱順便給這些大媽打了招呼。
二人繼續(xù)走在村莊小路。
朱順說道“咱們?nèi)W(xué)塾看看?!?/p>
張行正嗯了一聲,便向村后頭的學(xué)塾走去。
一路上那些鄰居看到朱順都會很驚訝,朱順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學(xué)塾坐落在村子的最東頭,原本是一座破舊的私塾。
如今的學(xué)塾變化也很大,原本破舊的房屋已經(jīng)重新翻修過,變得更加寬敞明亮。
兩人走進學(xué)塾門口,只見一個匾額立在門框——武運村學(xué)塾
朱順和張行正走進學(xué)塾院子,朗朗讀書聲從學(xué)塾內(nèi)傳出來。
他們環(huán)顧四周,打量著這個曾經(jīng)熟悉的場景。
只見一個男子蹲在窗外,偷偷看向?qū)W塾內(nèi)。
這男子身穿白衣,身姿挺拔,看上去華貴非凡。
張行正見到那個男子,嘿嘿一笑,擺了一個噓的手勢,輕聲道“這就是楊宇,看來今個沒事,還在偷偷聽韋夫子上課,咱們嚇?biāo)幌拢阆榷闫饋?,給他的驚喜?!?/p>
朱順點點頭,立刻閃身躲到了學(xué)塾的一側(cè)。張行正則大步走向那個男子,一拍他的肩膀,笑道“楊宇,看什么呢?”
那男子被嚇了一跳,看清是張行正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學(xué)塾內(nèi),小聲道“別打擾我聽韋夫子講課?!?/p>
課堂內(nèi)的喧囂聲,隨著外面的發(fā)出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
孩子們?nèi)滩蛔『闷?,紛紛向窗外看去?/p>
只見學(xué)塾的女夫子,看到外面的情景微微皺眉,那夫子的長發(fā)披在肩上,微微卷曲,流淌著淡淡的柔順。
她的嘴唇紅潤,透露出一股迷人的氣質(zhì)。
她身穿一件綠色的長裙,裙擺隨著她輕盈的步伐搖曳生姿,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
她疑惑地聽著外面的聲音,然后慢慢走到了窗戶旁邊。
只見楊宇和張行正兩人趴窗戶底下,楊宇用手捂著張行正的嘴,大氣不敢喘。
夫子探著頭,環(huán)顧四周,看到一只黑白花貓一瞬間便爬上了院內(nèi)的柳枝上,夫子便扭頭對孩子們說道
“是貓,好了好了,咱們繼續(xù)講課。”
說完,便繼續(xù)帶著孩子們讀詩句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啊浴肚f子外篇知被游》
譯:
“人生于天地之間,就像白色駿馬在縫隙前飛快的越過,很快就過完一生?!?/p>
張行正拿開他的手,嘿嘿一笑道“你這是干嘛,喜歡聽韋夫子講學(xué),進去不就行了嗎?”
楊宇趴在那里,臉紅通通的,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不是怕打擾韋夫子講課嗎?”
張行正忍不住嘖嘖一笑“你的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p>
楊宇連忙去捂張行正的嘴,著急地小聲道“別鬧了,被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張行正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大聲喊起來“韋夫子,楊書記郎找你了?!彼@一喊,把楊宇整的臉色通紅。
夫子聽到聲音,有些意外“楊書記郎?”
她好奇地看向?qū)W塾的門口。
楊宇瞪了一眼張行正,輕聲道“行正,你這不厚道啊。”
張行正捂著嘴偷笑。
說完就楊宇快步向院外跑去,剛準(zhǔn)備跑出門,卻被夫子喊住了“有什么事嗎?楊書記郎?!?/p>
韋夫子見到張行正,說道“張大哥也來了啊?!?/p>
張行正雙手抱肩,說道“韋夫子好?!?/p>
女夫子名為韋玉清,郡城調(diào)來的教書先生。
楊宇轉(zhuǎn)身,紅著臉撓著頭看著夫子,支支吾吾地說道“玉清啊,真的打擾你講學(xué)了,其實沒什么事?!?/p>
韋玉清嫣然一笑,說道“書記郎都找我了,一定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和我說就是。”
張行正看著楊宇,嘿嘿一笑,道“書記郎看上夫子你了。“
楊宇聞言,臉色瞬間通紅,他立馬捂住張行正的嘴,焦急道“別胡說?!?/p>
韋夫子紅著臉不言語,她低垂著眼,看著自己的腳尖,胸膛在輕輕起伏。
楊宇領(lǐng)著張行正便快步向院外跑去,領(lǐng)走前說了一句“沒什么事,韋夫子,打擾你講學(xué)了。”
他的聲音有些粗重,仿佛在極力壓抑著什么。
張行正跟在他的身后,忍不住偷偷笑起來,他捂著嘴,肩膀一抖一抖。
韋玉清嫣然一笑。
張行正跟在楊宇的身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楊書記郎,你害羞了?”張行正大笑道。
楊宇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快步走著。
他的心中亂糟糟的,仿佛一團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楊書記郎,你喜歡韋夫子嗎?”張行正又問道。
楊宇瞪了一眼張行正,說道“你看你干的好事,這讓韋夫子怎么想?!?/p>
張行正說道“喜歡一個人不是什么丟人的事?!?/p>
楊宇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目光有些閃爍。
良久,他終于開口了“我只是覺得,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就像看到一朵美麗的花朵,心里會感到無比的愉悅?!?/p>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但是,這種喜歡應(yīng)該是默默的,不應(yīng)該說出來。”
張行正聞言,嘿嘿一笑道“那你就放在心里好了。”
楊宇輕聲道“嗯,我會的?!?/p>
他抬起頭,看向遠方。
對視的閃躲,面無表情的擦肩而過,控制不住的自卑,人群中一眼就能鎖定某人,小心翼翼的對視的開心,所愛知人有所愛之人的窒息。
相遇的故意的擦肩而過,裝作不在意的表情,按耐不住的心跳。
什么狗屁“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我偏偏要“心若有所向往何懼道阻且長”。
張行正拍了拍楊宇的肩膀,說道“我領(lǐng)你見一個人?!睏钣钜苫蟮馈耙娬l?!睆埿姓俸僖恍Φ馈耙粋€熟人。”
“楊宇。”
遠處傳來聲音。
只見一個男子腰間刀劍錯,牽著一只毛驢,就這樣靜靜看著楊宇。
楊宇見到這個男子,又興奮又激動,瞬間跑向他,緊緊抱住他,說道“朱順你都好幾年沒回家了?!?/p>
朱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出息了,?!睏钣盥勓裕肿煲恍?,他抬起頭,看向朱順,眼神中滿是激動。
楊宇說道“走走,來我家我請你們喝酒?!?/p>
朱順聞言,嘿嘿一笑道“你小子行啊,現(xiàn)在都當(dāng)書記郎了,出息大了。”
楊宇笑了笑,說道“只是運氣好,咱們走?!?/p>
說完,三個人便來到了楊宇的宅邸。
眾人進入楊宇的宅邸,這是一座有著古樸大氣的宅子,青磚黑瓦,朱紅的大門,門上掛著一塊鐫刻著“楊府”二字的門匾。
朱順看著楊宇的宅邸,顯得很震驚,他把毛驢拴在了門口。
楊宇嘿嘿一笑,拉著朱順和張行正走進了院子。
宅邸里有一個七旬老太,見到朱順有些震驚,說道“順啊,什么時候來的?”
這老太正是楊宇的奶奶李氏,朱順見到李氏說道“二奶奶好,我今日剛回來?!?/p>
李氏見到朱順,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她拉著朱順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順啊,真的越來越人物了。”
楊宇咧嘴一笑,說道“奶奶,我們這幾個哪有不人物的,哈哈哈?!?/p>
李氏笑著說道“是啊,沒覺得都長成人了。”
楊宇說道“朱順這一路很辛苦的,奶奶幫我們弄一些飯菜?!?/p>
李氏笑道“好的,你們先坐好,我這就給你們做?!?/p>
朱順說道“二奶奶,麻煩了?!?/p>
張行正說道“麻煩太太了?!?/p>
李氏笑道“不麻煩,又不是外人?!?/p>
李氏轉(zhuǎn)身走進了灶房。
楊宇三人則來到了客廳,只見客廳的家具擺設(shè)都十分古樸,墻上掛著幾幅字畫,顯得很有品味。
三人坐了下來,楊宇問道“朱順,這幾年還好吧?”朱順說道“挺好的,走過見過太多東西了?!?/p>
楊宇又問道“那你在外面一定發(fā)財了吧?!?/p>
朱順嘿嘿一笑道“沒發(fā)財,就是在江湖上混口飯吃?!?/p>
楊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朱順太謙虛了?!?/p>
朱順笑道“哈哈哈,沒有,沒有。“
張行正嘿嘿一笑道“朱順現(xiàn)在可是一個大俠啊,他還寫了一本游記呢?!?/p>
楊宇聞言,顯得很激動,他立刻湊到朱順身邊,眼睛一亮,看到朱順腰間的刀劍,忍不住摸了摸,說道“我去,這刀劍一看就是好兵器,我之前也想闖蕩江湖的,但是家里讓我科舉,所以這就有些遺憾了?!?/p>
朱順聞言,淡淡一笑道“科舉當(dāng)官挺好啊?!?/p>
楊宇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他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可是我不喜歡,我覺得江湖上比較好,可以闖蕩天涯?!?/p>
朱順微微一笑,說道“科舉當(dāng)官多好啊,誰不想當(dāng)官啊,其實大多數(shù)江湖人都有自己的雄心壯志,但是事與愿違,但是都想有自己的事業(yè)所以多數(shù)都浪跡江湖謀出路。當(dāng)官多好啊,可以給百姓謀幸福,我們江湖人雖然自由,但是有時候也會為衣食住行而煩惱。”
楊宇聽了朱順的話,陷入了沉思。
他抬起頭,看著朱順,他說道“朱順,你說的對?!?/p>
這時,李氏已經(jīng)端著幾盤菜肴走進了客廳,還拿了三壇黃酒。
楊宇站了起來,接過李氏手中的菜肴,放在了桌子上。
朱順看著滿桌的菜肴,心中有些感慨,這些年在外闖蕩,雖也吃過不少名吃,但這桌家鄉(xiāng)菜讓他感到格外親切。
楊宇說道“咱們喝?!?/p>
朱順和張行正聞言,都站了起來,與楊宇一起走到桌邊坐下。
李氏則拿起酒壇,給三個人的酒杯都倒?jié)M了酒。
朱順說道“二奶奶,我們自己來就行?!?/p>
李氏說道“朋友一生一起走,你們就好好敘敘吧。”說完李氏便笑著走出屋門。
楊宇舉起酒碗,看著朱順和張行正,說道“瑯琊不大,風(fēng)景如畫,朋友不多,全在這桌,今天我左手端碗右轉(zhuǎn)彎,碗起碗落我敬一圈,我先敬人后敬神,三碗喝出個聚寶盆,來喝?!?/p>
朱順和張行正紛紛舉碗,說道“咱們喝?!?/p>
三人一飲而盡。
和朋友難得見了面,痛快暢飲一碗酒,古往今來的紛紛擾擾,都在他們笑談之中。
然后三人開始品嘗起桌上的菜肴。
李氏在門外,笑瞇瞇地看著他們?nèi)恕?/p>
她喃喃道“不知不覺都長大了啊。”
他們從圓日高照聊到了夕陽西下,三人的酒碗幾乎沒有停頓。
窗外的陽光逐漸暗淡,夕陽的余暉灑在窗紙上,映照出三人影子。
酒壇已空,桌上菜肴也已涼透。但他們的熱情卻絲毫不減,他們聊著聊著,仿佛永遠也聊不夠。
“朱順來了?”門外傳來聲音,只見一中年男子快步走來,那男子約莫不惑之年,身高七尺,雖不惑之年,但是身形壯碩,他正是楊宇的父親——楊念舟
楊念舟走進了客廳,三人歡快的喝酒聊天,他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楊念舟走到了桌邊,看著滿桌的菜肴和酒壇,說道“你們幾個年輕人啊,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p>
朱順和張行正看到楊念舟,都放下了酒碗,站了起來。
楊念舟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起身,隨后自己拉過一個凳子,便坐了下來。
朱順說道“楊叔,好久不見,現(xiàn)在楊叔越來越精神了?!?/p>
楊念舟拍了拍朱順肩膀,說道“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個小鬼越來越會說話了?!?/p>
楊念舟看著朱順腰間的刀劍,笑道“哈哈哈,朱順都成江湖高手了?!?/p>
朱順笑道“沒有楊叔?!?/p>
說完,朱順拿出一個空碗,給楊念舟滿上,說道“楊叔,咱們喝?!?/p>
楊念舟抬起酒碗,朱順拿起酒碗碰了碰楊念舟酒碗下面,說道“來,楊叔?!?/p>
楊念舟與朱順干了一杯,又與張行正干了一杯。
他放下酒碗,說道“沒想到四年不見,朱順都成小酒鬼了。”
朱順說道“楊叔,你有所不知,這酒啊,越喝越想喝。這正如人生,總是充滿著未知與新奇?!?/p>
楊念舟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說得好,說得好。這酒啊,就像人生,總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p>
二人碰碗,一飲而進。
酒入喉頭,帶著家鄉(xiāng)的氣息。
他們的心情愈發(fā)輕松起來。
窗外夕陽余暉漸漸散去,但屋內(nèi)卻依然溫暖如春。
幾人在酒桌前暢談人生,分享彼此的經(jīng)歷和感悟,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楊念舟看著三人,說道“我說一句話?!?/p>
張行正說道“我們都會仔細聽的?!?/p>
朱順說道“對的,叔?!?/p>
楊宇說道“爹,你說就是。”
楊念舟說道“無論以后怎么樣,你們都是朋友,永遠的朋友。哪怕有人混的不好,也不要看不起,如果有難,能幫的一定要幫,如果有人當(dāng)了大官,也不要忘了好友,無論以后如何,你們都是永遠的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朱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說道“楊叔,我們會的?!睆埿姓蜅钣钜布娂姳硎举澩?。
楊念舟說道“我小時候也和你們一樣,我想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小時候我和一群哥們成天混在一起玩,關(guān)系非常好。但是后來啊,交往就越來越少了,有些覺得自己混的不好就怕好友笑話,自此就沒有了交往,有些出息大了,身居高位,就看不起兒時的好友,然后就這樣交往就慢慢斷了?!?/p>
楊念舟碗中酒喝光了,張行正連忙滿上。
楊念舟看了朱順一眼,繼續(xù)道“江湖朋友大多數(shù)都是酒肉朋友,都是利益的相互利用,如果你對他沒有好處,誰都不會和你玩,為什么能玩在一起?還不就是有好處嗎?話也不能說的絕,江湖朋友也會有些真的交心的,但是到底不如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啊。”
朱順點了點頭,楊念舟繼續(xù)說道“大多數(shù)小時候玩的很好的小伙伴,長大后的關(guān)系反而變得越來越陌生,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去找對方玩,即使偶遇了兒時玩伴,雙方寒暄幾句也就沒有什么聊到了,到底是什么改變了這一切呢?”
楊宇答道“接觸的人多了,方向不同,圈子不一樣,不像小時候的無憂無慮了?!?/p>
楊念舟說道“對,我希望你們可以永遠保持兒時的一切,你們能做到嗎?”
眾人答道“會的?!?/p>
楊念舟爽朗一笑,他心中無比痛快,他說道“好,好!“
楊念舟起身,說道“你們好好敘,我先出去一趟,千萬不要忘了這個約定!”他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出房間,留下三人在桌前。
朱順雙眸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與張行正、楊宇掌握掌,仿佛立下了一個永恒的約定。
朱順長嘆一聲,道“我這一趟江湖之行一回來,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了,也快過年了,我想年前不出去闖蕩了,得找個職位掙點積蓄啊,你們有什么好的出路嗎?”
楊宇安慰道“這你放心,我和郡守大人說一聲為你謀個職位,我想他同意的。”
張行正笑道“郡守大人可是親自提拔的楊宇呢,謀個職位還不簡簡單單?”
朱順長嘆一聲,說道“楊宇,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我想用自己的能力謀出路,我現(xiàn)在武功也說得過去,去衙門當(dāng)個衙役應(yīng)該可以。”
朱順的話語剛剛落下,張行正和楊宇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們沒有想到朱順會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朱順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在官場上的地位還遠遠不夠。
“你確定嗎?”楊宇問道。
“是的。”朱順的語氣非常堅定,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想依靠別人的幫助,想要通過自己的能力實現(xiàn)。
楊宇說道“朱順啊,你這么有能力,我覺得當(dāng)個小衙役太屈才了啊。”
朱順笑道“沒事,我不差這些錢財,就是不想一直閑著找個事干干?!?/p>
楊宇看著朱順,覺得朱順這么有能力,應(yīng)該去更大的舞臺展現(xiàn)自己,而不是在這個小郡城里當(dāng)個衙役。
楊宇說道“聽上邊說半月后瑯琊郡城有一場比武,獲勝者可以直接當(dāng)瑯琊郡捕頭?!?/p>
朱順有些驚訝說道“真的嗎,這是一個機會我可以試一試。”
楊宇點了點頭,道“原瑯琊郡衙門捕頭-簫遠峰,因為帶著一群衙役去喝酒,醉后調(diào)戲一個漂亮姑娘,被姑娘報案了。這件事傳到了郡守那里,郡守顏面盡失。因為簫遠峰是郡守的親侄子,所以郡守撤了他的職?,F(xiàn)在衙門里缺少捕頭,所以準(zhǔn)備在半月后瑯琊郡的比武中,選出新的捕頭?!?/p>
張行正哈哈大笑,說道“這個簫遠峰真的是坑叔啊,這件事掀起很大的風(fēng)波呢,郡守簫玉鶴都成百姓的筆伐口誅的對象呢,為了自己的顏面才把他親侄子撤了的?!?/p>
朱順聽后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瑯琊郡衙門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也讓他有些心動,如果他能夠成為捕頭,不僅可以有更高的地位,還可以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楊宇說道“我和郡守大人說一聲就行了,現(xiàn)在就是關(guān)系人脈的天下,有關(guān)系人脈比什么都強呢,你不必比武就行?!?/p>
朱順說道“我還有別的打算了,我想憑借這場比武讓百姓知道我這個人呢?!?/p>
楊宇笑道“也看你自己的打算了?!?/p>
朱順沉思片刻,他知道楊宇的好意,他不想依靠別人的幫助,他想要用自己的能力。
于是,朱順決定參加這場比武。
他相信,一定能夠讓百姓知道自己的存在。
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棄,一定能夠完成任何事情。
他闖蕩江湖四年,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他為國土遠游海關(guān)打寇鬼,什么沒干過,一場小小的比武算什么呢。
朱順起身說道“楊宇,張行正,我回家一趟,見見爹娘,先走了?!?/p>
張行正說道“去吧。”
楊宇說道“明個咱們繼續(xù)喝,”
朱順說道“管?!?/p>
說完便轉(zhuǎn)身踏出房門。
剛踏出房門他便突然停頓了下來,朱順回過頭,說道
”楊宇,楊顯真老爺子喜歡喝黃酒,我想拿一壇回頭給他?!?/p>
楊宇說道“當(dāng)然可以,一壇怎么夠呢,拿兩壇去,我不差酒?!闭f完楊宇就快步向一個房間走去。
片刻后,楊宇抱了兩大壇黃酒走了出來,朱順笑道“一壇就夠了,老爺子年紀(jì)大了,雖然他喜歡黃酒,但還是少喝的好?!?/p>
楊宇說道“也是,你裝一壇酒吧?!?/p>
朱順拿出包袱,便將這壇酒裝上了。
朱順說道“先走了?!闭f完便踏出房門
他已經(jīng)四年沒有見爹娘了,雖然遠游經(jīng)常和家人書信來往,但是好久沒有看到家人的面孔了,馬上就可以見到爹娘了,他的心情非常激動。
朱順牽著毛驢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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