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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有意思了,真夫妻扮演假夫妻?
“同志,您別緊張。”顧睿誠安慰道:“只要探查出人販子的老巢,我們的任務(wù)就完成了?!?/p>
蘇立夏舉起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我拒絕?!?/p>
她腦子又不是壞掉了,這種人販子多危險,都是亡命之徒,搞不好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蘇立夏自認(rèn)不是什么舍己為人的雷鋒,她不做這么危險的事。
顧睿誠和周承澤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想到蘇立夏拒絕的這么干脆。
周承澤焦急道:“這兩個人販子約好的時間,就在一個小時內(nèi),再晚這條線索就轉(zhuǎn)移了,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被害,這么點時間,我們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冒充這個女人販子,女同志你就幫幫忙,我們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p>
要不是時間真的這么緊張,他們也不會將主意打到蘇立夏身上。
這個人販子窩點已經(jīng)害了很多人,他們已經(jīng)蹲守了半個多月,前兩天還有一個同志犧牲了,顧睿誠才被臨時抽調(diào)過來幫忙。
而且前面的幾條線索都斷了,今天才找到一點線索,他們不能放棄。
蘇立夏這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找上。
她既和人販子有點淵源,又恰好父親蘇晚生大概率也被這堆人販子抓了。
雖然這么說無情了點,但她是后世的蘇立夏,不是這個時代的蘇立夏,跟蘇晚生也只有身體上的父女關(guān)系,沒有情感上的。
很難讓她冒著生命危險去辦這件事。
可是想到,她臨走時,張秀美哭紅的眼,也算是她來到這個時代兩天,唯一對她好的人。
猶豫了一秒問:“你們怎么保證我的安全?”
顧睿誠聽出蘇立夏松了口,露出一絲笑容道:“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p>
“嘁!”蘇立夏不屑撇過頭:“到時候我們被人販子包圍了,你確定你打得過,到時候你要是人都沒了,還怎么保護我。”
顧睿誠一僵,臉上表情有點尷尬。
但還是繼續(xù)道:“這是我的隊友周承澤,他會帶著人在外面接應(yīng),一旦我們暴露,我就會發(fā)出信號,他們會立刻沖進來,絕對不會讓你有事。”
聽著是有點靠譜,好像很安全的樣子,但蘇立夏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嗎?
“你們必須給我點實際的保障,比如武器什么,不然我還是覺得不安全?!?/p>
她覺得與其將自己的人身安全寄托在別人身上,倒不如寄托在自己身上。
“你這個女同志,要求怎么這么多?!敝艹袧珊龆粷M起來:“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了,還要做偽裝,再耽擱可就來不及了?!?/p>
“你這是求人幫忙的態(tài)度嗎?”蘇立夏半點不怵道:“我可是將腦袋都別在了褲腰帶上做這么危險的事,要點武器護身怎么了?!?/p>
顧睿誠立即道:“這位女同志說的有道理,我們的武器有槍,女同志,你會開槍嗎?”
“顧睿誠?!敝艹袧杉钡溃骸皹屵@種危險的武器,怎么能隨便給人?!?/p>
蘇立夏卻沒管旁邊的話,直接回答顧睿誠:“我會?!?/p>
“普通百姓怎么會開槍?”周承澤一臉警惕懷疑的看著蘇立夏。
好似已經(jīng)將蘇立夏也當(dāng)成了人販子一類的危險人物。
現(xiàn)代的蘇立夏,去射擊俱樂部玩過,自然會開槍,至于這個時代的蘇立夏,說實話張大江經(jīng)常上山打獵,可也是有土槍和鳥銃的,原來的蘇立夏也摸過玩了兩把,只是不太感興趣后面就沒再摸了。
這會兒倒是正巧能用上。
“能怎么會,上山打獵就會了。”蘇立夏道:“怎么,你們村里沒人手里有槍。”
顧睿誠知道周承澤是京市來的,不懂村里的情況,對著他點頭道:“村里有些獵戶手里的確有槍,這位女同志就是我們村里的,身份不會有問題?!?/p>
畢竟顧睿誠可是在鎮(zhèn)上遇見的蘇立夏,在火車上還被人販子盯上,怎么也不可能跟羊城的人販子扯上關(guān)系。
周承澤這才不再追究。
事情商議好,就要立即準(zhǔn)備起來,蘇立夏長成這樣,自然不能直接去,要偽裝一下。
看著女人販子身上的衣服,蘇立夏一臉嫌棄,那味多少天沒洗澡了。
就算穿餿衣服,也穿自己的才安心。
“還是穿上吧?!鳖欘U\已經(jīng)換上了男人販子的衣服:“不能在細(xì)節(jié)上出錯?!?/p>
蘇立夏就看了一眼顧睿誠繃在身上,像大人穿小孩衣服的樣子問:“你要是照一下鏡子,就不會說這話了。”
周承澤也道:“這衣服穿在你身上的確奇怪,還是脫了穿自己的衣服吧。”
蘇立夏左右看了看問:“有沒有什么化妝品啊,我化個妝。”
“這里怎么會有女人用的化妝品?”周承澤說完又加了一句道:“女人都沒有?!?/p>
蘇立夏就看他。
她不是女人嗎?
周承澤大概也察覺了,咳嗽一聲道:“我去問問這邊的公安同志,要抓緊時間?!?/p>
公安局這的確沒這些東西,最后還是蘇立夏去廚房,找了點鍋底灰再混上了點黃泥巴,看著顏色差不多,將膚色改成了蠟黃色。
沒辦法,這個時代的人皮膚都這樣,猛然來一個雪白皮膚的,一看就是有問題。
整好后,戴上了一個花頭巾,蘇立夏氣質(zhì)一變,忽然就從一個少女,變成了有點猥瑣氣息的婦女。
將周承澤和顧睿誠都看傻了眼。
顧睿誠意外道:“你是怎么辦到的?!?/p>
這要是個特務(wù),真是站面前都認(rèn)不出來。
蘇立夏沒好氣:“人身上的氣質(zhì)能看出很多問題,就這女人販子,在火車上一盯上我,就被我發(fā)現(xiàn)了,就是她的眼神和周身的氣場不對?!?/p>
“那我怎么做會像人販子?”顧睿誠懇請問道。
蘇立夏挑眉道:“很簡單,你回憶一下那個男人販子是什么樣,你模仿就行,主要就是先進入角色,將自己帶入進去,就跟電影明星拍電影一樣。”
顧睿誠蹙起眉頭,一臉回憶,但怎么也做不到學(xué)的很像。
蘇立夏便道:“行了,一邊走我一邊教你吧,不是趕時間嗎?”
“好,麻煩同志了?!鳖欘U\道:“這么久了,還不知道同志叫什么名字呢?!?/p>
聽了這話,蘇立夏挑眉問:“你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