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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掌握著的,可不只是你知道的那些而已?!?/p>
他眨眨眼,語氣輕快,“森先生要想清楚哦,我可是在安排好一切之后,第二天才來找你的,你猜我準備了多少驚喜?”
“……真是想不到,這樣給自己留下后路保命的做法可不像你啊?!?/p>
不想在和這個老狐貍虛與委蛇,太宰治抬腳離開。
制止了守衛(wèi),森鷗外在他打開大門之前叫住他。
“對了,你知道藤原君去哪兒了嗎?他最黏你了,我已經(jīng)三天沒有收到他的報告了?!?/p>
“別用這么惡心的詞,沒收到報告你不應該是最開心的嗎?”
藤原星見寫的報告跟笑話似的,他還挺愛看的來著。
每次說到藤原星見,太宰治就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對這語氣習以為常,森鷗外笑笑對他解釋,“今早接到他的電話,他說自己病了?!?/p>
太宰治挑眉,停下腳步,奇怪的看著他,“病了?”
“是啊,他要是出事了我會很難辦呢,但藤原君說自己頭發(fā)都掉光了,作為善解人意的首領我也不好讓病號工作?!闭f著像是想起什么,拿著手機朝太宰治晃晃,“你要看照片嗎?”
太宰治不明所以,“什么照片?”
“頭發(fā)?!?/p>
“……嘔。”
第4章
一個月很快過去,現(xiàn)在星見的頭發(fā)長出來了不少,摸起來刺刺的。
照例完成晨練后,他站在浴室里,水流沖刷身體劃過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
手臂、腿、前胸、后背,燙傷、刀傷、槍傷。
有些是他自己弄的,有些事‘作者’搞事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平日里他都纏著繃帶,一到夏天傷口發(fā)癢,日子就非常難熬。
想起有一次睡醒睜開眼時又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浴室里,□□繃帶也被丟進了垃圾桶,太宰治就在這時候剛好開門進來,星見就這么被對方看見了。
從當時太宰治僵硬的表情判斷,是被他惡心到了。
一把關上門,隔著浴室門他沉悶的聲音傳來,“眼睛真是突然被襲擊了呢,難道藤原君是對自己的身材有著莫名其妙自信的那種人嗎?”
說完語氣又忽的冷下來,“實在是怪惡心的?!?/p>
他沒有提那些傷的事,因為太宰治看得出來,傷口避開了致命部位,從顏色上來看也不深,至于其他的他也不想繼續(xù)分析下去。
實在是那具白花花的肉/體留在腦子里的感覺讓他覺得想吐。
雖然當時星見沒什么反應,太宰治離開之后他就從浴室出來,然后逃也似的回家了。
但幾天后的晚上他連夜撬開了太宰治家的門鎖,連集裝箱那邊的也一起,總之他能查到的太宰治手下的房產(chǎn)他全都去光臨了一趟。
把這自殺狂魔的繃帶全端了。
看著繃帶燒成的灰燼,星見心里別提多暢快,就跟那盆里燒的是太宰治一樣。
他不擔心自己被發(fā)現(xiàn),論隱藏行蹤他是第一名,做事從來不會留下痕跡,更何況太宰治的仇人那么多,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如此愛慕他”的星見身上。
出色的隱藏能力讓他就算被多方追捕,也能安然的在自己的小家里生活,但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馬爾貝克的失蹤對黑衣組織無疑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作為一只在里世界摸爬滾打十七年的狗,沒有任何人的幫助,甚至處處被打壓,從最底層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的位置,他的手段和掌握的情報是獨一份的。
當然,其中也少不了愛劇透的留言提醒。
所以就算他多么討人嫌,也還是被層層保護活到了現(xiàn)在。
——
每天都有陌生的電話打進來,他全都沒接,之后索性把電話卡剪掉了。
拿出新的繃帶纏好,星見戴上帽子和口罩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決定出門去一趟圖書館,這一個月吃好喝好,也是時候該出門轉轉了。
*
“大哥,那邊還是沒有馬爾貝克的消息?!币娗倬撇徽f話,伏特加猶豫著繼續(xù)說,“他不會是死了吧……”
站在一旁的黑麥聞言,擦槍的手一頓,“說不定只是因為任務失敗所以躲起來了?!?/p>
“就算任務失敗他也會出來受罰的,更何況他的任務從來都沒有失敗過,這是第一次,說不定是因為你也在行動人員名單里他才不想來的?!?/p>
波本看著黑麥,語氣嘲諷。
這幾個人里,馬爾貝克最討厭的就是黑麥,因為這家伙前段時間才拒絕了他的深情告白。
“聽起來你很了解他啊,波本?!?/p>
波本,假名安室透,真名降谷零,是日本公安安插在黑衣組織的臥底。
就像黑麥說的,他的確比較了解馬爾貝克,對于那人惡劣的性格,他是再了解不過了。
剛進入組織時,他的審核員就是馬爾貝克。
在此之前公安就調查過組織的基本成員,其中就有馬爾貝克,結果是查無此人,馬爾貝克是黑戶,連個假身份都沒有,唯一的情報只有他的代號。
進入組織后安室透才聽說他的名聲很差,明明是組織重要的高級情報員,卻德不配位,屢次借工作的原因騷擾同事,收受賄賂。
完全沒有作為情報人該有的誠信。
朗姆和貝爾摩德都提醒過他不要離那條臭水溝里的蟑螂太近。
但奈何對方成了他的審核員,不得不有所接觸,然后就被纏上了。
馬爾貝克知道他的身份,一開始就知道,但不知道為什么還是讓他通過考核進入了組織。
“話說琴酒如果知道你是公安的臥底,你的下場會怎么樣?”對方經(jīng)常用這樣的話來刺激他。
但也只是嘴上說說,不敢真的去告發(fā)他,幾次下來他忍無可忍,把馬爾貝克打了一頓。
他就那么趴在地上,幾次想要爬起來又因為肚子上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停止動作。
掙扎間,波本就那么冷眼看著。
再之后他們之間就完全反轉,變成他威脅馬爾貝克了。
不過是個吃軟怕硬的家伙,如此的虛偽,又可笑。
Malbec,是阿根廷最著名的紅酒之一,酒體濃郁,味道豐富,常常具有黑莓和巧克力的香氣——倒是和那個人沒有一點沾邊呢。
“我可不了解他,要不把我的任務交給你,你去了解一下?”
“哼,我可受不住?!?/p>
丟掉手里已經(jīng)吸完的香煙,琴酒抬腳踩上去,語氣不滿,“你們三個,去找人,死要見尸?!?/p>
——
蘇格蘭坐在沙發(fā)那頭,沒有說話。
只是看著聽到這話皺眉的波本,輕嘆了一口氣。
和波本一同以公安臥底的身份進入組織的那天,瑪爾貝克被安排為了他們的審核員。
那個時候他見到的人就像之前聽說的一樣,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