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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房門開了,走進(jìn)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姑娘身穿白大褂,一看就知道了是個護(hù)士了。
護(hù)士一進(jìn)來,劉建輝便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久久地沒有離開。這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孩子,瓜子臉,柳眉挺鼻,薄嘴唇。
護(hù)士看見了劉建輝癡癡的目光,不禁撲哧一笑,這一笑倒讓劉建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小護(hù)士這一笑用古龍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那笑,像陽光、似春風(fēng)”。
“不好意思,劉光安失禮了?!眲⒔ㄝx道。(注:劉建輝,字光安。)
“哎呀,劉長官是個軍人,怎么說話也像那些文人一樣,說話文縐縐的,多肉麻呀!”護(hù)士笑道,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呵呵,姑娘你倒是挺幽默的。我劉建輝本來就是出自黃埔軍校嘛,所以說話時倒也帶了些文人的習(xí)氣?!眲⒔ㄝx哈哈一笑,“但請姑娘芳名?!?/p>
“劉營長,我叫柳月玉,你就叫我月玉好了。”柳月玉微笑道。
“月玉月玉,月光下的美玉,果然是個好名字?!眲⒔ㄝx微笑著說,“月玉姑娘,我昏迷多久了?”
“劉長官,你已經(jīng)昏迷兩天了,你腿上的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了?!绷掠竦?,“對了,昨天有個姓戴的先生說是你大哥,來看你了,不過當(dāng)時你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大哥?我什么時候有大哥了?我還沒來這個時代夠一個月呢,我什么時候有個大哥了?劉建輝不解地想道。
“那他說是什么名字了嗎?”劉建輝問道。難道是以前的那個劉建輝的結(jié)拜兄弟?
“哦,他的名字?。课矣浀盟孟裾f過,叫做嗯等我回憶一下?!绷掠裣肓艘幌?,說道,“哦!我記起來了,他好像叫什么戴雨農(nóng)的!”
戴雨農(nóng)?戴雨農(nóng)?戴雨農(nóng)!難道是后來國軍中的軍統(tǒng)局的戴雨農(nóng)戴局長?!這句話就像是在劉建輝的腦海中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劉建輝仔細(xì)的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的確是劉建輝有個結(jié)拜大哥,叫做戴雨農(nóng)的,而這個戴雨農(nóng)就是戴笠!1926年3月中旬,那時劉建輝正在趕來黃埔軍校報名,因為劉建輝他爹劉老爺子年輕時入過北洋軍,跟過袁世凱、曹汝霖,當(dāng)了一個混成旅旅長,是個老北洋。后來是因為打仗時中槍受傷了,落下了一些殘疾,行動不便,所以劉老爺子就退休了,退出了軍界,因為劉老爺子年輕時是個軍官,于是劉建輝從小有個夢想就是當(dāng)個軍官,這個夢想也就是后來劉建輝拼死作戰(zhàn)的原動力。因為家庭背景原因劉建輝從小就有機會開始接觸槍械了,所以這也是他的槍法射擊能夠在黃埔軍校中年級排名第一的原因之一。那時,他剛進(jìn)入廣東境內(nèi),就認(rèn)識了比他大13年的戴笠。他們是在酒館里面認(rèn)識的,當(dāng)時戴笠在酒館里面惹了一些麻煩,酒館里的小混混見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惹事了,于是混混一火,拿出一把短刀就要殺戴笠,是劉建輝挺身而出,連開了兩槍,殺了兩個混混,戴笠才得以脫身,事后,兩人就認(rèn)識了,后來又發(fā)現(xiàn)比較談得來,而戴笠以前又是個混混,比較講義氣,于是,他們倆就結(jié)為了兄弟,戴笠年紀(jì)較大,就做了大哥,而劉建輝就是老二了。原來真的是戴笠!
“原來是戴大哥?。∷蛱焓裁磿r候來的?”劉建輝強壓下心中的震驚道。劉建輝心想道:原來的劉建輝的命不是一般地好啊!居然這樣,就讓戴笠這個后來的軍統(tǒng)特務(wù)頭子成了他的大哥哪!
“那位戴先生,是昨天中午來的?!绷掠穹畔率种械乃幤孔樱皩α?,劉長官,快吃藥吧!”
“嗯,好吧!別叫劉長官這么客氣,就叫我劉建輝好了,不然,叫劉大哥也行?!眲⒔ㄝx眉毛微微皺了一下,然后笑道。這時劉建輝才想起他受傷了,剛才因為戴笠是他的結(jié)拜大哥所帶來的震撼幾乎把他的傷痛給忘了,這時想起來才覺得腿上陣陣痛麻傳來。
柳月玉在幾個藥瓶中倒出一些藥,然后向劉建輝遞了過去,“呵呵,劉營長可真會說笑呢,我今年都十九歲了,你看起來可比我不了多少。我才不叫你做劉大哥呢!”
“那隨便你好了,別老叫劉長官了?!眲⒔ㄝx接過藥,撇撇嘴道。
“好啦!劉大哥,剛剛開你玩笑呢。諾,水,拿著?!绷掠襁f過一杯水,“有點燙的??!別急著喝,會燙著的?!?/p>
“嗯,月玉,這里是哪個醫(yī)院啊?”劉建輝接過水問道。
“哦,這里是市中心醫(yī)院,對了,劉大哥你中的是槍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柳月玉好奇地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刺殺?!眲⒔ㄝx道。
“哦。是這樣子啊!那劉大哥你可真夠倒霉的?!绷掠衿财沧?,不以為然地說道。
“嗯?!闭f完,劉建輝把藥吞進(jìn)了肚子。
“說真的,劉大哥,我對你可是很好奇的?!绷掠裥愿癖容^直爽,所以就直接說了。
“嗯?我有什么可讓人好奇的?”劉建輝笑道。
“要論職位,劉大哥你不過是個營長而已,論軍銜,你只不過是個少校而已,你受傷了,外面差不多有幾十個兵在病房外守著呢,這樣的待遇只有團(tuán)長以上才有的。所以我對你很好奇?!绷掠裥愿裰彼?,沒什么城府,就直接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說來話長,我本來是一個在剿總前線打仗的國軍團(tuán)長,只是因為我的失誤造成前線的重大損失。”劉建輝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所以我被貶職了,并且調(diào)出了前線。”
“哦,照這么說來,你一定是中央軍的了,而且還是黃埔軍校出來的吧?”柳月玉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問道。
“嗯?你怎么知道啊?”劉建輝精神一振,這回可換劉建輝好奇了。
“哎呀,誰不知道你們黃埔系的是天子門生哪,不然,哪會有這般待遇吶!”柳月玉笑著說道。
“呀”門開了,“老弟,大哥我來看你了?!遍T外走進(jìn)一個外表粗獷、身材壯實的中年人,身上散發(fā)著軍人獨有的干練。
“大哥,好久不見了。老弟我可是想你想得緊哪!”劉建輝回答道,心里想著,要想在上海安全地活下去,還得靠這個大哥呢。原來,這人正是戴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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