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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是過來想把一個小動物帶回去?!?/p>
店主把褚銘越和賀陽迎進到屋內(nèi),打開燈,大部分的寵物都在屋內(nèi)的籠子里。這里面有好多上次再火葬場里救助出來的寵物,狀態(tài)看上去比在火葬場的時候要好很多。
賀陽走到其中的一個籠子里,大毛在看到賀陽的時候就激動地開始在籠子左左右右地來回移動著,生怕著賀陽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
賀陽指著籠子:“麻煩,把這只狗放出來唄,我要帶它回去。”
店主把大毛的各項化驗的病例都交到賀陽的手里:“這只狗的前腿有輕微的骨折,我們已經(jīng)幫助它打上石膏了,過一個月之后過來把石膏拆了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p>
店主摸了摸大毛的頭,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大毛已經(jīng)和這個店主熟悉了起來,舔著店主的手。
店主揉了揉大毛的頭:“小家伙,可以出院回家了哦?!?/p>
既然都來到這個醫(yī)院了,褚銘越索性向店主要了一份救助寵物的名單,最近這幾天有好幾個主人來到警局認領(lǐng),警局需要把兩邊的信息比對一下,把沒人過來認領(lǐng)的寵物名單發(fā)布出去。
褚銘越要好信息從寵物店出來的時候,門口的賀陽正蹲在地上和大毛玩耍著,在看到褚銘越過來的時候,賀陽和大毛齊齊扭過頭。
褚銘越腳步一頓,走過去在賀陽和大毛的頭上分別擼了一把:“走吧,這次總該回家了?!?/p>
把賀陽和大毛送回到西郊的房子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半了?;氐皆鹤拥拇竺麄€人都是興奮得,奔著隔壁的金奶奶的院子就沖了過去。
金奶奶的院子自從出事之后便沒有人過來搭理,只有金奶奶的兒女過來拿了一些東西,把大門給鎖上了,院子上帶著樹葉落下的荒涼,院子里的石桌上面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的灰。
大毛興沖沖地從院子旁邊的狗洞鉆了進去,在院子里跑了一大圈都沒有再見到它想見到的身影。
在賀陽叫大毛過來自己院子的時候,大毛還在嗚咽著不肯離開金奶奶的院子,連著耳朵都難過地耷拉下來,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興致不是很高。
賀陽又喊了幾聲大毛,大毛才一步三回頭地跑了過來。賀陽安撫著抱著揉了揉大毛,小聲道:“金奶奶不會再回來了,從今以后你這個小可憐就要跟著我了。”
一旁的褚銘越一愣:“金奶奶不是已經(jīng)從病危的病房里轉(zhuǎn)出來了嘛?”
賀陽:“是啊,是從病危病房轉(zhuǎn)出來了。不過,出院之后就要被接到兒女的家里了。再也不會過來這邊了。”
一個65歲的老人,再加上失去一條腿。在一次故意撞人的案子里還能夠撿回來一條命。住院的時候還有兒女再身側(cè),其實已經(jīng)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賀陽站起身,看向旁邊一片漆黑的院子里,低沉著聲音:“這種結(jié)局,對于金奶奶來講是最壞的一種結(jié)局?!?/p>
讓向往獨立的人,失去獨立的可能;讓最渴求自由的人,永遠失去自由,最不屑困于年紀的人,最后還是敗給了歲月。對于那盛夏里院子熱烈綻放的花,對守護在花邊的人,或許是比死亡還要大的悲傷。
夜風(fēng)吹過滿院子的花,花香順著風(fēng)縈繞在大毛的身邊,恬淡的花香連同著大毛輕聲的嗚咽似乎都在訴說著思念。
褚銘越看著賀陽顯瘦修長的背影,他想起來那次在警局里看到的賀陽檔案上面,不光寫著的是未滿18歲。在親屬的那一欄上面寫的是孤兒,賀陽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慈眉善目的金奶奶在賀陽的心里大約已經(jīng)是親人的存在了,所以才會這么急迫地以各種方式插手這個案子吧。
或許是屬于賀陽這個臭屁小子在這個年紀里,獨有的一種表達情緒的方式。
賀陽轉(zhuǎn)身:“哥,今晚要不要住在我這里?”
褚銘越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了,這個時候如果再回家,可能要過了12點多了。
“明早上班的時候從這里上外道的高速,開車去你的警局里不會超過20分鐘?!?/p>
賀陽牽著大毛走進屋子,在進屋之前拿起放在外面架子上面的寵物專用的小鞋,不大靈活地拎起鞋子往大毛的腳上套:“以后呢,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了。來到我這邊,就要聽我的規(guī)矩,以后進屋的時候都要穿鞋。”
回應(yīng)賀陽的是大毛不太舒服的輕聲嗚咽。賀陽弄了半天才給大毛套了兩只鞋,賀陽對著還站在院子里的褚銘越道:“過來幫幫忙啊?!?/p>
賀陽和褚銘越兩個都不是很會伺候人的人,廢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大毛的鞋給穿上。鞋穿好后的大毛,落了一地的狗毛,大毛趴在地上,整個狗變得更蔫了。
賀陽從柜子上拿出一雙的拖鞋遞給褚銘越。
褚銘越看著一雙毛茸茸嶄新地HelloKitty陷入了沉思:“你這就沒有其他的拖鞋了嗎?”褚銘越不是抵觸粉色,他只是覺得他25歲的高齡或許和粉色不是那么的適配……
賀陽抬頭看了眼褚銘越:“你怎么做警察的還這么嬌氣?!?/p>
褚銘越覺得這小子對于嬌氣兩個字似乎有什么誤解。褚銘越看著賀陽從鞋柜里掏出了皮卡丘的拖鞋、美少女的拖鞋、熊貓的拖鞋、迪士尼各種各樣的公主和動物的拖鞋……
褚銘越從里面小心翼翼地挑出來一個大熊貓的拖鞋,穿上后褚銘越才進到了賀陽的房間里。
屋子里被賀陽鋪滿了滿是絨絨的地毯,完全可以光腳踩上去,墻壁上是清新橙色的油漆,屋子里的裝飾也完全都是亮色的,和賀陽的拖鞋和手機都是如出一轍的風(fēng)格,頭上的吊燈也是華麗的bulinbuling的大燈,完全不像是賀陽看上去這種酷小子該喜歡的。
賀陽從一旁的柜子上,拽出來一箱子各式各樣的零食和水。
褚銘越出于職業(yè)本能下意識掃了賀陽屋子一圈,發(fā)現(xiàn)賀陽的屋子里竟然沒有一件電子的產(chǎn)品,正常像賀陽這么大年級喜歡的電腦、平板、游戲機一樣都沒有、就連著空調(diào)、冰箱也沒看到。雖然賀陽是孤兒但是能把那些個“生意”做到徐盛的身上,賀陽覺得不會屬于窮得買不起的那一類人。褚銘越想起賀陽那個只能接打電話的手機,和那日在火葬場里不可能出現(xiàn)的視頻監(jiān)控,這小子身上總是帶著些古怪。
褚銘越給自己擰開瓶水,不動聲色道:“你屋子里的WIFi密碼是多少,我想連下手機?
賀陽在衣柜里面給褚銘越翻找被褥,隨手鋪子了毛茸茸的地板上:“我沒有安裝網(wǎng),我不喜歡我睡覺的時候有電子產(chǎn)品?!?/p>
賀陽指了指門外掛著的一個兜:“我的手機都放在外面了,你也把手機掛在外面吧。不然影響我的睡眠質(zhì)量?!?/p>
褚銘越倒是聽過很多什么WIFI具有輻射等各式各樣的流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