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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難堪。
“是不是?”羅聿循循善誘。
“是?!碧K家文最終還是承認了,他記得自己昨晚大膽的表白,但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要對著羅聿說“喜歡”,還是有點困難。
畢竟羅聿也不喜歡他。
羅聿又聽見蘇家文說喜歡,心里還是很滿意的,摸了摸蘇家文的頭發(fā),蘇家文比Abel溫順得多,安靜又體貼地站讓羅聿摸,羅聿的手剛從蘇家文頭上移開,蘇家文突然問羅聿:“真的不好吃啊?”
“……不好吃。”羅聿打擊他。
蘇家文撇撇嘴,端著蛋糕出去了。
邢立成告訴羅聿,姜棋又來找他了,說價碼還可以再談,但是要蘇家文完好無損。
“完好無損?”羅聿嗤笑,“怕我殺了蘇家文不成?”
邢立成在那頭也感受到羅聿心情不好,沒敢吭聲,羅聿道:“你幫我去談吧,讓姜棋好好掂量,再估個價?!?/p>
羅聿又在書房呆了一會兒,才回臥室,蘇家文背對著他跪坐在床上看書,羅聿走過去看,是個帶圖菜譜。
“改學做飯了?”羅聿問他。
蘇家文合了書,不好意思地轉過來:“隨便看看,也學不會?!?/p>
蘇家文長得很純,但就是有股肉欲的味道,穿著寬松的睡袍,露出一塊白皙的胸膛,羅聿看著他,他主動地把浴袍的帶子解開,跪爬到羅聿面前,手碰在羅聿的腰上,輕聲問:“羅先生要做嗎?”
羅聿從鼻腔發(fā)出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哼,蘇家文就吻上去,從羅聿的嘴唇,下移到喉結,手解開了羅聿的皮帶,撫慰他半硬的性器。
這天晚上,羅聿對蘇家文沒有半點憐惜,潤滑都幾乎沒做就闖了進去,蘇家文疼得聲音都變調(diào)了,腿無力得垂在羅聿身側,隨著他的動作顫抖著。
羅聿嫌蘇家文半死不活的樣子難看,把他翻過去從后面上他,蘇家文的脊背光滑細膩,蝴蝶骨的曲線完美地往下延到腰窩,被干得殷紅的后穴吞吐著羅聿怒張的性器。
羅聿放慢了些速度,但頂?shù)煤苌?,蘇家文緊閉著嘴,羅聿上半身緊貼住他的背,動作緩慢而兇猛,比起做愛,更像在宣告主權,要在蘇家文身上留下屬于他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情事過后,蘇家文癱軟無力地躺在一邊。
羅聿在他體內(nèi)發(fā)泄出來之后就去浴室了,走出來時蘇家文還沒有回神,羅聿捏著蘇家文的下巴,蘇家文軟軟地看著他,叫他:“羅先生?!?/p>
他的模樣很不設防,天生有依賴的情態(tài),羅聿被他喊得心頭一軟,頭一回覺得有人能貼他的心貼的這么近。
但還是不夠近。
羅聿拍了拍蘇家文的臉:“休息夠了就去樓下睡?!?/p>
蘇家文呆住了,過了幾分鐘,他才站起來。
他站得不是很穩(wěn),就像羅聿剛認識他那一次一樣,腿打著顫,重新把睡袍穿上,看了羅聿一眼,低聲說:“我下去了?!?/p>
羅聿在臥室的書架上取了本書,架上眼鏡讀,看都沒看蘇家文一眼。
蘇家文見羅聿在忙,就離開了主臥,小心關上了門,羅聿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沒讀進去,他把書丟一邊去,煩躁地把燈關了。
第二天上午,邢立成來羅聿家里拿一份羅聿昨天落在書房的文件,碰上蘇家文遛狗回來。
他牽著Abel走得很慢,看見邢立成就站定了,招手問好。
Abel不怕邢立成,背上的毛都刺起來,礙于被蘇家文牽著不敢動,發(fā)出低沉的警告聲。
“Abel,別叫?!碧K家文蹲下來摸了摸Abel的毛,Abel側頭碰了碰蘇家文的臉,安靜了下來。
他走在邢立成邊上,兩人沉默地往門口里走。在快要到門口時,蘇家文突然問邢立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邢立成停下來腳步,看著蘇家文,沒有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
蘇家文便問了:“羅先生是要把我送走嗎?”
這是邢立成不該回答的問題,他保守地說:“我不是很清楚。”
“送給姜棋?”蘇家文扯著繩子的手骨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邢立成又重復了一遍:“我真的不清楚?!?/p>
“哦?”蘇家文突然側過臉,似笑非笑地看了邢立成一眼,邢立成看著嗅他腳的Abel,等他看向蘇家文,蘇家文已經(jīng)走到前面去了,他拉了拉狗繩,“Abel,回家了?!?/p>
說完便帶著Abel拐彎去花園了。
第7章
蘇家文在樓下膽戰(zhàn)心驚地睡了幾天,羅聿都沒怎么搭理他。
突然有一天吃早飯時,羅聿隨意地對蘇家文道:“晚上帶你去吃飯?!?/p>
“去哪里?”蘇家文舀麥片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看羅聿。
他就住在羅聿家里,羅聿卻覺得自己跟蘇家文分隔兩地很久了,隔著個餐桌好像隔著八百米,蘇家文的神情卻還是天真。
“會有人來接你?!绷_聿說,他突然沒了吃早飯的興致,他現(xiàn)在是又想看到蘇家文,又不想看到他,他一推碗,出門去了。
下午五點鐘,陸易來羅聿家里帶了蘇家文,往市外開去,蘇家文問陸易:“到底去哪里?”
陸易告訴他酒店名稱,蘇家文沉默了。
這家酒店叫做見島,造在靠近平市的一座通了海底隧道的島上。
“我們等會兒要過隧道。”陸易以外他不知道在哪里,便解釋。
蘇家文說:“我知道在哪里,我去過的。”
“你去過見島?”陸易有些意外,見島這樣的七星酒店和蘇家文似乎扯不上關系。
“我們班里組織春游去過那個島,”蘇家文看著窗外的街景,告訴陸易,“在那家酒店外面看過?!?/p>
陸易點點頭,問蘇家文:“聽說你最近在做蛋糕?”
蘇家文伸手推了推空調(diào)的風口,道:“做過一次,羅先生不喜歡吃,就沒有再做了?!?/p>
陸易聽他三句不離羅聿,覺得有些沒趣,就不講話了。車子一開進隧道里,里面就暗了,音響里播著動人的樂曲,兩人沉默著,也不算尷尬。
到了酒店,陸易停好車,帶著蘇家文走進酒店,進電梯,刷卡按了35樓。
“頂層?”蘇家文突然問,陸易轉頭看他,蘇家文的神情有些復雜。
陸易沒見過蘇家文這種表情,就問:“怎么了?”
蘇家文搖搖頭:“沒什么,想起些事情。”
電梯門一開,百米之上的景觀餐廳空曠寂靜,燈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