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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天還有些寒冷。
泗水亭的人家還躺在家中取暖的時(shí)候,劉秀已經(jīng)下田開始耕地了。
中午,蕭何來到了泗水亭,先是在泗水倉見到了劉季,在劉季的引導(dǎo)下與劉秀會(huì)面。
此時(shí)的劉秀已經(jīng)將家里的田耕了一半,一旁的老黃牛站在一旁瞥了一眼劉季與蕭何。
蕭何站在農(nóng)田旁喊了一聲:“秀兄弟?!?/p>
劉季在一旁有些古怪,叫我劉季,叫他兄弟?
從神秘空間回來,放下手里的活,走到田壟上說道:“蕭大人有禮了?!?/p>
“秀兄弟有什么,我可是如約而至,去年冬天你說的話,可不能不算數(shù)吧?!笆捄握f道。
“算數(shù),算數(shù)。“劉秀笑著說道,你可能來了。
“我知道蕭大人是好官,想要為百姓謀取福祉,這個(gè)我們這些百姓應(yīng)該支持。
但有一件事情,需要蕭大人要先答應(yīng)我,我才能繼續(xù)下去。“
蕭何看著劉秀認(rèn)真的表情,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劉季,并沒從劉季臉上看出什么來,思考了半會(huì)方才說道:“可以?!?/p>
劉秀聽后對著劉季說道:“還請兄長將亭中所有人叫到村中心集合,不論男女老幼?!?/p>
這事,劉季愿意干,自己可要仗著蕭大人在好好立立威風(fēng)。
村中心,兩年前就是在這里劉家設(shè)立的泗水倉,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用處。
春日的風(fēng)依然寒冷,幾個(gè)后來的懶漢雙手鉆在袖子里,大聲罵道:“劉季,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說,非要在這里說?!?/p>
劉季敲敲盆,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我知今日寒冷,可是今天不是我劉季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而是蕭大人吩咐我叫諸位前來,蕭大人說……”
蕭何站在正準(zhǔn)備看著劉季表演,卻被劉秀打斷了。
“兄長!”劉秀叫住想要狠狠發(fā)揮的劉季。
劉季看了一眼蕭何,又看了一眼劉秀,走了過來問道:“真有事?”
劉秀微微點(diǎn)頭。
劉季立馬清了清嗓子:“蕭大人,要不你說兩句?!?/p>
蕭何微微頷首,站起出來說道:“諸位泗水鄉(xiāng)親,今日我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稅收。”
“這我們不是交過了嗎?”有人聽了立馬站了出來說道。
蕭何伸手想要安慰那人,卻不料立馬有人說道:“難道朝廷又要收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稅?!?/p>
“這大冬天的收糧食,那是要我們命嗎?”
“是呀,還要不要人活了?”
……
一時(shí)間,謠言四起。
蕭何有些尷尬,清清嗓子開口說道:“諸位,沒有什么苛捐雜稅,沒有……”
可惜蕭何的聲音淹沒到人群中。
畢竟于他們而言,沒有苛捐雜稅,你來干什么?
劉季看到蕭何沒有安撫好村民,知道到了自己表現(xiàn)的時(shí)候了,立馬站了出來,
大聲說道:“奶奶的,你們不聽蕭大人說話嗎?蕭大人說沒有?”
“沒有?那蕭大人來我們這里干什么?”立刻有人反駁。
劉季立馬竄上去,朝著腦袋打了兩巴掌說道:“蕭大人不是正要說嗎?就你話多,就你話多?!?/p>
很快眾人安靜了下來,蕭何看了一眼劉秀,有些感激。
“諸位泗水鄉(xiāng)親,我來這里不是要收什么田賦稅收,而是贊揚(yáng)各位鄉(xiāng)親。”
“過去的兩年,泗水亭的鄉(xiāng)親們稅收交得好呀,沒有任何人拖欠,也沒有任何人隱瞞?!?/p>
“尤其是劉老漢劉發(fā)一家,交得格外多,所以我想讓劉老漢一家來說一說如何種田,教導(dǎo)大家?!?/p>
蕭何說完,泗水亭的村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還以為要收什么苛捐雜稅呢,可是嚇?biāo)浪麄兞恕?/p>
不過劉老漢一家,這兩年糧食收的確實(shí)多,而且多的嚇人。
以往也沒有這么大的差距,怎么這兩年差距這么大?
沒有想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鍵人物,劉秀。
從兩年前開始,就是劉秀在種地了,那田里的糧食,那是一年比一年多。
眾人看向人群中一直沒有說話的第三人,劉秀。
這個(gè)十八歲,在不知不覺間及冠的高壯青年。
“諸位鄉(xiāng)親?!眲⑿惚叱鰜碚f道,“糧食增產(chǎn)之法,我絕不藏私,適才在諸位沒有來之前,我已經(jīng)與蕭大人商量好了,蕭大人會(huì)支持我的一切決定?!?/p>
“是吧,蕭大人?!眲⑿憧聪蚴捄巍?/p>
蕭何雖然感覺劉秀話中有問題,可還是點(diǎn)頭說道:“不錯(cuò),我確實(shí)說過。”
劉秀微微點(diǎn)頭,看向泗水亭村民說道:“蕭大人說了,會(huì)支持我的一切決定,諸位要想自家吃飽喝足,也要支持我的一切決定,只有這樣我才能放開手腳?!?/p>
泗水亭的村民兩兩對視,左右相看。
過了好一會(huì),里正才慢慢開口說道:“劉秀,你要是能帶鄉(xiāng)親們吃飽喝足,我們大家聽你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大家說,是吧?”
“不錯(cuò)!”劉邋遢舉手說道。
一幫的盧家盧老太爺看了看周圍人的神情,也開口說道:“秀侄兒,有什么事情就說,沒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
劉秀微微點(diǎn)頭,看向劉邋遢說道:“劉邋遢,你可愿意將你家田給我。每年糧食我不取你一分一毫,全部還給你。”
劉邋遢聽了前半段,就想收回剛才自己的支持了,可是聽了后半段,又覺得自己明智。
剛想答應(yīng),又停了下來,話說那可是自己祖上傳下來的田呀。
不過能夠什么都不干,白吃白喝,豈不美哉。
咬咬牙,劉邋遢說道:“我愿意。“
劉秀回到神秘空間,看了看自己牧場的田地沒有增加,難道不能這樣取巧。
劉秀有些失望,如果可以這樣取巧,讓泗水亭的所有土地成了自己的田,必然可以增產(chǎn)。
有神秘空間,人們不需要除草,施肥,只需要澆水,等到了秋天便就大豐收。
劉秀咬了咬牙,回到現(xiàn)實(shí)中。
劉邋遢看著劉秀沒有說話,以為劉秀反悔了。
于是便問道:“秀弟,行不行你說句話呀。“
劉秀彎腰向劉邋遢道歉,“剛才是秀試探的,還望風(fēng)兄不要介意。“
劉邋遢,原名劉風(fēng)。
劉邋遢摸了摸腦袋說道:“我到是不介意,但是你這樣做是為了什么?“
劉秀起身看向在場所有村民說道:“當(dāng)然是為了試一試大家是否真的如剛才所言,多聽我的。“
“劉秀!你這一個(gè)小輩這般試探我們,是否太過分了。“一個(gè)老者指著劉秀的鼻子罵道。
“增糧食秘術(shù)非一年可以完成,諸位要是不信秀,秀如何能施展的開?!眲⑿憬忉尩?。
可還是有人不認(rèn)賬,但也有幫劉秀說話的。
畢竟劉秀在村子里人緣一直都不錯(cuò),這兩年,劉秀常常給他們送魚,去年春還幫忙耕了不少地。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p>
“住口!“劉季怒吼一聲說道,”你們難道忘了,蕭大人可是支持我弟弟的一切決定?!?/p>
這些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好像是有這句話。
眾人看向蕭何,蕭何有些窘迫,看了一眼劉秀,原來剛才就在這等著呢。
“不錯(cuò),我確實(shí)說過,支持劉秀的一切行為,包括剛才的試探?!笆捄握境鰜碚f道。
蕭何與劉秀、劉季不同,他是縣里的校尉,如果他愿意,可讓人家破人亡。
只需要在每年稅收上面動(dòng)些手腳就好。
劉秀拱手謝過蕭大人,隨后吩咐眾人的說道:“從今天起所有青壯男子都要聽我兄長劉季的命令。”
劉季立馬點(diǎn)頭,他可就等這句話了。
“諸位的田地,自然由我劉秀去耕,種子也只需要交給我劉秀,我來播種。”
“諸位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一月間,與我兄長劉季將這我泗水亭的所有土地的水渠挖好?!?/p>
“源頭一部分要取自我去年挖的塘和泗水河,每畝田地都需要有等長的一米寬一米深的水渠在旁邊。”
劉秀的話說得很清楚,可是在場所有人都聽不明白了,這樣做無非就是當(dāng)需要澆水的時(shí)候方便澆水罷了,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呀。
很快,泗水亭的所有人就聽到了一個(gè)奇怪的命令了。
“等水渠挖完,諸位需要在村中、田里建些茅廁?!?/p>
“廁所分男女,大小便也要分開?!眲⑿銊傉f完,劉邋遢便就舉手了,“風(fēng)兄請說?!?/p>
“女子如何分開?”劉邋遢問道。
一瞬間,所有男人都笑了,大部分女子紅著臉,也有剽悍的直接罵劉邋遢不要臉。
劉秀臉色微紅,有些窘迫說道:“女子無需分,但男子必須分?!?/p>
“還有從今天起所有人不得隨地大小便,不去公廁,就去自家茅廁?!?/p>
劉秀說完這些,長吁一口氣,緩解心中的尷尬。“今年夏來之前,這些都要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