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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師不可辱!!
好在司徒倩還是聽從了司徒弘的話,及時收腳。這才讓他一顆懸起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這位先生真是對不起,是我們孟浪了。”司徒弘恭敬的行了一個晚輩禮。
慕楓淡淡的說道:“無事?!?/p>
司徒弘見慕楓一臉淡然,似乎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不過……
雖然慕楓說無事,但是司徒弘?yún)s不敢真的當(dāng)作無事。面對一位強大的武道宗師,就算不能給他留下好印象,也決不能與之交惡。
司徒弘恭敬的抱拳一拜,說道:“晚輩司徒弘見過先生,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就算司徒弘60好幾的人了,向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自稱晚輩,也不曾有半點不爽。
因為修士的世界,從來都不是以年齡大小論資排輩,而是……
道無先后,達者為尊。
司徒弘自認不如慕楓,這也是他甘愿自稱晚輩的原因。
“慕楓?。 蹦綏鞯幕亓艘痪?。
“倩倩??!”司徒弘轉(zhuǎn)向司徒倩招了招手,“還不趕緊向慕先生道歉?!?/p>
司徒倩雖然不知道,爺爺為什么要她向一個臭屌絲道歉,但還是壓著心中的怒火向慕楓不情不愿的說道:“對不起,慕先生?!?/p>
慕楓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司徒倩的道歉。
而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到這一幕,司徒倩一陣咬牙切齒,就像是一只含怒待發(fā)的小母虎。
“別人跟你說話,你好歹也‘吱’一聲啊。真是沒禮貌?!彼就劫徊凰泥洁斓?。
“爺爺!”
等到慕楓走遠后,司徒倩欲言又止的看著老者。
“為什么你要對他行晚輩禮?他才多大啊。哼!更可惡的是,他居然真敢受你一拜,也不怕折壽。”
司徒倩嘟著小嘴,顯然還在為慕楓接受司徒弘那一拜,而耿耿于懷。
“倩倩!住嘴,你知道什么?!彼就胶氩粷M的呵斥道。
正所謂“宗師不可辱”,這話若是傳進了慕楓耳中,那不顯得他司徒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萬一因此觸怒了慕楓;宗師的怒火可不是司徒家能夠承受得起的。
無緣無故被爺爺呵斥,司徒倩心里委屈極了。
她不滿的撇了撇小嘴說道:“本來就是嘛!他不過是運氣而已。不然,我早就把他打趴下了?!?/p>
“運氣好?”司徒弘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己的孫女還是太年輕了。
“那可不是什么運氣好,你之所以打不著他,是因為他釋放的氣勁阻擋了你的攻擊?!?/p>
“氣勁外放?”司徒倩一臉疑惑的看著爺爺,但是臉上的神情明顯寫著不信。
從小在爺爺耳濡目染之下,武者的境界劃分她是再熟悉不過了。氣勁外放,那可是宗師手段。
她可不相信慕楓這個乳臭未干的臭混蛋,會是武道宗師。
司徒弘略有深意的看了司徒倩一眼,司徒倩在想什么,又怎么可能瞞得住司徒弘呢。
他回頭看了一眼司徒倩:“你還小,有許多事情,爺爺原本是打算晚點再告訴你的。不過經(jīng)歷了今天這事,我突然改變主意了?!?/p>
“你聽說過燕南天嗎?”司徒弘突然正色道。
“燕南天?”司徒倩一臉崇拜的看著爺爺,“是不是東南軍區(qū)的戰(zhàn)神燕南天?”
從小在爺爺耳濡目染之下,她對武者充滿了向往。
燕南天!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不僅知道,還對燕南天十分的崇拜。
他可是華夏一位傳奇人物,有著華夏“五星戰(zhàn)將”的稱號。一生戰(zhàn)功無數(shù),其中最具經(jīng)典的一戰(zhàn),當(dāng)數(shù)20年前的“中身之戰(zhàn)”。
開局一個人一把刀,直接打殘身毒國一個加強師,而這個加強師可不是普通的步兵師,內(nèi)中還包含一個火箭筒營和上千門火炮……
想到這里,司徒倩的俏臉突然一僵,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爺爺!你該不會說,他、他……”司徒倩驚訝的掩著小嘴,“會成為下一個燕南天吧?!?/p>
“下一個燕南天?”司徒弘苦笑的搖了搖頭,“丫頭,你還是太小瞧慕先生了。就他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就已經(jīng)不在戰(zhàn)神燕南天之下了?!?/p>
“更何況……”司徒弘一臉正色的望著遠方,“燕南天號稱華夏最年輕的武道宗師,他當(dāng)年跨入宗師的時候,已經(jīng)33歲?!?/p>
“你再看看慕先生,估計也就是二十二三的樣子。你現(xiàn)在還覺得他只是下一個燕南天?”司徒弘說到這里,滿臉的羨慕。
“什么??!”司徒倩震驚的看著慕楓離去的方向。
這時候她才想起,慕楓也就比她大一兩歲的而已,這等資質(zhì)怎么可能只是下一個燕南天呢?可笑的是,自己剛剛居然還想把他打成豬頭。
想到這里,司徒倩一陣臉紅,同時也是一陣后怕。如果慕楓跟她計較的話,恐怕現(xiàn)在她就是一具尸體了。
司徒倩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問題的嚴(yán)重性。
“爺爺!我們要不要調(diào)查一下慕先生?至少也要弄清楚他的家庭住址。到時候就算我們無法招攬他,也可以跟他打好關(guān)系?!?/p>
身為大家族的人,比誰都清楚,擁有一個武道宗師坐鎮(zhèn)的重要性。
否則,司徒家的產(chǎn)業(yè),也不會四五十年都沒有走出靜海市。
司徒弘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能想到這點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不過……”
司徒弘話鋒一轉(zhuǎn):“像慕先生這種高人,如果他想要我們知道,肯定會告訴我們的,如果他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去調(diào)查他?!?/p>
“誰都有隱私,更何況是慕先生這種高人,萬一觸怒了對方,那就得不償失了?!?/p>
“那我們就什么都不做嗎?”司徒倩有些不甘的說道。
若是他們司徒家也有一個武道宗師坐鎮(zhèn)的話,家族企業(yè)又何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有走出靜海市。
司徒弘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們雖然不能去調(diào)查他,但我們可以把附近的監(jiān)控都調(diào)過來。一旦發(fā)現(xiàn)慕先生在附近出現(xiàn),我們便……”
司徒弘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一張紅潤的臉上突然變得扭曲,痛苦的表情幾乎鋪滿了整張臉。
“噗--”